杀器拿出来,看来贾琏胃口不小,不单单是向顶住自己的攻击,更像吃掉他这八十万大军啊。
他望向城头,虽然看不清楚,但还是能发现,城头的明军正在不停的忙碌着。
虽然没有硝烟升起,但隐约能够看见一些火光,而且火炮轰鸣声一支没有停息。
“十四叔,算我求您了,不能再打了,下令撤军吧!“
“这大明,根本不是我们能取代的,我们还是撤回关外吧,回到盛京,我们依旧是一方霸主啊,没必要在这跟明军拼个你死我活!”
一旁的杜度,不断地用哭腔,乞求多尔衮撤军。
他已经被彻底打怕了,不想再打下去了,而且亲身感受了这炮火的威力,他并不认为大清军能够攻下保定城。
多尔衮则怒气冲冲的对着杜度身旁的几个将领呵斥道:“你们几个狗奴才,安平郡王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居然不带他回到营中疗伤,是想谋害主子吗?”
然后又对着杜度说道:“杜度,你现在就安心养伤,战场上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十四叔我会安排好的!”
说完摆了摆手,几个杜度的亲将不顾他的反对,按照多尔衮的意思,将杜度带回了大营之中。
此时的多尔衮,面目极为狰狞,双眼布满了血丝。
对他来说,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他就像一个赌红了眼的赌徒,此时已经压上了全部身家,孤注一掷,要么满盘皆输,要么连本带利全部捞回来。
现在杜度正缠着四万天承军火铳兵,四五万前去支援的天承军,还有东南营垒的近两万人。
阿济格正带着十万大军攻打西南营垒,牵制了接近两万天承军,再加上南部营垒的天承军,保定城中充其量不过六七万人。
如果不趁此机会打下保定城,干掉贾琏恐怕他们再也没有及会取得胜利了。
若是现在撤军,已经攻入河对岸的代善所部将会被天承军各部夹击,很容易全军覆没,阿济格不也必将承受重大伤亡。
被围在真定府和顺德府的十二万大军,也将全军覆没。
到时候他多尔衮就算带着三四十万大军跑了,又有什么用?
且不说撤退路上天承军会不会追击,即使安全撤回京城,遭受如此重大的损失他多尔衮就成了众矢之地,怎么死都不知道。
而且,这三四十万兵马里面,满洲八旗连一半都不到,那些外藩草原,汉军旗兵马,看到大清军根本不是天承军的对手,会不会背叛大清?
到时候树倒猢狲散,凭借京城,他凭什么挡住倾国而来的大明军队?
此时的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为了这一战的胜利,多尔衮直接派出五千正白旗充当督战队,但凡有擅自后退的,甲喇章京以下全部诛杀。
在督战队的血腥镇压,以及对战功的渴望下,鞑子们继续盯着炮火前进。
为了掩护他们前进,近两百门红衣大炮以及四百多门佛郎机炮,也在朝着保定城头开火,试图压制天承军猛烈的炮火。
正在鞑子们义无反顾的冲向保定城的时候,东南战场上,第三军团与代善的战斗也进行到了白热化阶段。
一开始看到这些方阵,代善觉得用不了半柱香的功夫,这些方阵便会被各个击破胜利终将属于大清。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天承军的方阵巍然不动,倒是在他们的火铳射击之下,不断的有己方骑兵倒下。
此时,涌入方阵间隙的鞑子骑兵,也陷入了迷茫状态。
这些方阵都是错位排列,当他们在遭受了阔剑地雷的攻击,折损了四五千人,本能的顺着第一排的五个方阵之间的间隙涌入后,却发现正对着第二排方阵的前方,迎来了一阵密集的子弹,倒下一大片人。
而且他们的火铳上都有刺刀,虽然很短但搭配火铳的长度,依然让他们不敢贸然冲击。
他们只能绕过第二排的方阵侧翼,继续往前,寻找可以攻击的薄弱点。
但在第二排方阵之间,他们却承受了来自前后左右四个方向的攻击。
第二排方阵的侧面的火铳兵在射击他们第一排方阵后面的火铳兵在射击,第三排方阵前面的火铳兵也在朝着他们射击。
无时无刻都有激射而来的子弹,身边的战友不断的倒下,此刻他们已经茫然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后面都是大部队,他们根本无法后退,只能继续前进,而正面的确是第三排的方阵。
一些鞑子骑兵涌入第三排方阵之间的空隙,重复着之前的情况,虽然在不断前进但从四面八方射击而来的子弹却从未停歇。
一些聪明点的鞑子,试图顺着第二排与第三排之间的间隙,逃到外面去。
但也只有靠近外围的鞑子能这么做,大部分的鞑子,仍旧遵循着刘成设下的阵法继续向前,阻挡了他们想两侧道路。
但是,那些幸运逃到外面的鞑子却发现他们依旧发现自己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