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当事人更激动的是阿杜,小警员的行为让他大受震撼又深感不屑,不禁为自己的兄弟捏了把汗,在讨老板欢心这方面,显然小警员比谢景明更上道。
“我以为你俩是势均力敌,没想到人家会的可比你多多了。”阿杜跟谢景明耳语道。
谢景明渐渐地从情绪中恢复过来,他看了一眼老板,发现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仍旧在吃那碗面。其实,回想今天的一切,他又何尝不觉得荒谬,但每到一个选择的岔口,他总会做出与自己惯性思维相违背的决定。
“我想跟你单独聊会。”谢景明坚定地看着老板。
老板吃完最后一口面,淡然道:“没心情。”
“就两句,说完我就走。”谢景明执着道。
“希望你懂得尊重这个词的含义,不然我们没机会谈。”
话一出口,老板觉得有些可笑,财阀权贵眼中,只有平视和仰视的人才配得到尊重,俯视下的蝼蚁大概是没有人权的。
“生日快乐。”
谢景明最后只说了这么四个字。
他想过放弃老板重新开始,牵着未婚妻的手步入生活的正常轨道,开向皆大欢喜的终点站,但他还是不甘心,就是不甘心,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甘心。
两人走后,小警员才打开门,还是最开始那个打扮,每走一步,尾巴就在腿间扫几下,老板拍拍小警员的脸颊,手绕到他身后,将肛塞缓缓取出,小警员闭上眼睛,感受它从体内撑开、滑出的过程,随着啵一声响,他恰如其分地喘了一声。
“等了多久?”老板问。
“大概几个小时”他娴熟地钻进老板怀里,恶作剧似的咬了下老板的耳朵,“刚放进去的时候就硬了,可惜你不在,我心里好像有把火在烧,特别是从镜子里看见它淌水的模样,我全身都烧红了。”
简短的一番话,老板便改了心意,她拔出来的那一刻,心里想的是该怎么委婉的拒绝小警员。这样的描述很难不勾起她内心的空洞,她觉得自己天性如此,男人可以拈花惹草,女人为什么不行。
老板不知道从哪找出一根尺寸惊人的假阳,这比他们之前用过的任何一根都大,小警员穴口一向紧涩,以前就略显吃力,今天恐怕很难被放过。
假阳被固定在地上,老板在床上找到了小警员的手铐,将其双手反剪在身后,她用前所未有的温柔和无与伦比的耐心,帮助小警员一点点坐下,再将镜子拉到他面前。
“再给我看看,火烧起来什么样。”
遥控在老板手里,一档的速度跟力度较为熟悉,小警员还没在疼痛中缓过劲来,很难感受到欢愉。老板也意识到这点,她将一张貌似湿巾的东西铺在手心,像握换挡杆一样盖住他的龟头。
每一次手指变换和掌位移动,小警员都会加重一次呼吸,不过十几下,他已然猛地仰起头,发出零碎的哽咽。
其间,小警员的身体有些移动,不慎被顶到前列腺,排山倒海一样的酥麻感用来,他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接着身体下意识地想远离玩具,但老板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将遥控调到二挡,震动的幅度变大,前列腺位置包含在震动范围内,小警员像被海浪冲上岸的鱼一样拍打身体,最开始还是痒得哼哼唧唧微喘,现在变成带了强烈哭腔的求饶,老板紧紧搂住他的身体,小警员逃无可逃,很快被送上顶峰,猛地一拱腰,身体像被拉满的弓,但老板偏偏握住了他的马眼。
此刻小警员的身体像油锅里的大虾一样红,急得泪流满面,但无论他怎么求饶老板都不为所动,她有意将这段时间拉长,她始终认为,此刻的男人最原始、最真实。
最后的最后,小警员终于被放过,一道米白色液体喷溅在镜面上,小警员看到了自己的脸,在液体覆盖下迷乱的很,那种满足、那种贪婪都跃然于镜面之上。
不应期的小警员更为脆弱,他奄奄一息地倒在老板身上,老板则抚摸他胯骨上的纹身,但被洗过几次已经看不出原先的模样。
“纹得什么?”
“蓝色的蝴蝶。”小警员嗓音沙哑。
老板的脸突然开始凝固。
“我错了。”小警员费劲的爬起来,忍着剧痛脱离那根刑具,“你今天生气了,我能感觉得到。”
“但我绝不会把你让给谢景明。”
小警员穿好衣服,一瘸一拐地离开,老板愣在原地,一点点攥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