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蔬乘夜溜到了郎心的床上。
他其实心里一直在耿耿于怀:三年前,他被彻底地玩弄遍后丢下。三年里,他一动也不能动,闭着眼睛想她对他的玩弄、想她对他的抛弃。不甘的毒焰一直熬煎他的心。凉风吹过他的空旷的身体,他就开始痒,愈痒愈恨、愈恨愈痒。他不知他的淫水滋润了多少春草。
三年后,他终于又触到了她,于是欲情生如烈火燎原势不能抵。
三年的寂寞,他通通要在今夜清算。
她身上生出藤条把他四肢拘束。
她的手细细抚过他麦色的身躯。不同于三年前的意志昏昏,这一次她神清目明。郎心花了很长时间去欣赏这副肉体,比之之前,她有很多很多的耐心去把他玩到崩溃。她想他的求饶一定很好听。
她把他竖着束在地面上方。
她不想他弄脏她的床。
“你可准备好了?”她问他。
他咧开嘴,锋利尖牙依稀残留血色:“你最好是彻底干翻我。干翻我的嫉妒、碾碎我的不甘,否则我就会反噬你。”
她摇摇头:“你说的这些,对我不值一提。”她摩挲他肩臂上的白梨花,清清冷冷地下命令:“求我。求我给你欢愉,求我予你苦痛。然后,你可以得到我的恩赐。”
雕蔬放声狂笑。
雌霓色的藤蔓刺破他的乳头钻进去,它们在他胸下增生,他的胸东突一块、西突一块,两块硬实的胸肌一起地胀大,涨大、丰盈,水红色的汁水从柔软的麦色大奶里汹汹流出。她吮吸,她称赞:“好甜啊。我会把它们永久留在你体内。”
“啊啊啊!”雕蔬快疯了。
胸肌变得热烫烫,稍微晃一晃就能听到奶子里咕叽咕叽的水声,它们还那么重、他有生以来从未那么重过!他从来都是在天上飞。他几乎就要觉得他要被拽下去了,被两个奶子,两个不停涨奶又不停流奶的大奶子的重量直直坠进地狱。
它们一直在流一直在流、一直在涨一直在涨,堵不住、流不尽,他都不知道他怎么就生得出那么多奶。
他勉强振作精神。
不到时候,还不到时候,如果就在这里倒下的话,她还会再一次抛弃他,像三年前那样。有这样的信念支撑着,雕蔬总算从淫虐快感里挣出来,他对她露出挑衅的笑。
当然只能笑,他根本说不出话来,一开口就只能浪叫,完全就是求饶了。
她微笑着把他揉着他自己奶子的两只手移到他的头顶一起捆好,他恍惚着想:是什么时候把手放到这里的?
她令乳头上开出两朵小花。
于是汹涌的乳汁只能被堵着、积着、令他难受地徒劳地甩动着。他张开嘴又狠狠把牙咬住。从喉咙里发出绵软的吼声。
她冷静地看着,冷淡的微笑。
他压着泪水仰视她。
论身高,当然是他高。但是他现在是被她身上的藤蔓吊在空中,她也浮在空中,升与降自然是她说了算。
雕蔬想她这样看了有多久?她是什么时候没再摸过他?她就这样看着他揉自己的奶子吗?她看着他哭叫浪叫忍耐,她是不是知道了,他被快感崩击溃这回事?
“别急。”郎心说,她真的好像看透了他的心一样:“还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