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万事,它是前行的。多年前的厮杀,两边拿着青铜刀剑,木棍子,没有章法的冲杀。一个勐将就能冲散一队军士。
五百北疆军将士列阵。
将领们在窃窃私语。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说的不只是军队的使命,更多是军队的秉性。军队要操练,平日多流汗,战时方能少流血!”
一番争执后,张度的玄甲骑和江存中的麾下被撇开了。
杨玄默不作声。
这是人性!
“军中也有这等操练之法,操演阵型时,将士们是得站站。可他这个却是……一直站!”
杨玄指指这五百陈州军,“北疆军中,最为彪悍的,拉出来,五百人!”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诸将面露怒色。
这不是猜忌吗?
他们在看着两边。
和陈州军相对。
他挥手,五百陈州军前出。
“站着有何用?若是站着能有用,那整日都不用操练了,从早站到晚,耶耶第一个站。”
气氛一下就紧张了起来。
孔瑞一怔,看了黄彰一眼,心想难道这位副使是想借机和大伙儿示好?
一群棒槌……杨老板看着将领们的反应,说道:“可如何操练是一门学问。有人说,北疆军按照原先的法子操练了数十年,为何要变?这话,在理!”
没等他们发作,杨玄挥手,“不服?拉出来熘熘!”
两队将士站在那里,目视对方。
时光流逝。
时移世易,渐渐的,兵法在前行,操练的法子也在改变……
“领军厮杀,今日在场的,大多比我经历的多。”
杨玄服软,诸将欢喜,皆大欢喜。孔瑞要倒霉之前会去长安,于是,杨玄所有的怒火就只能冲着他来撒。
杨玄眯着眼。
“如何较量?”有人问道。
黄彰眼中多了失望之色,接着便是惶然。
不禁愤恨的看了孔瑞一眼。
直至杨玄走到了高台前方。
杨玄看了一眼,“卧床那人……”
但都觉得杨副使是怯了。
你等,凭什么不服?”
北疆军的五百人,此刻身体有些摇晃,眼神也不对劲,那种忍耐之色很明显。
燕说道。
他看看那些将领,果然,大多面露微笑,显然对杨玄的姿态很是满意。
众将刚开始时有些轻视。
就算你是大唐名将,可论起操练,咱不尿你!
孔瑞说道:“便是那个阵列?副使,下官以为,此等站立并无用处……”
诸将的情绪兴奋了起来。
纹丝不动。
这是这位北疆副使履职后第一次在军中亮相。
“我是副使。”杨玄伸出一根手指头,“敢死营在我的操练之下,变成了令草原三大部胆寒的太平军。陈州军在我的操练之下,成为北疆第一军。
杨玄缓缓说道:“有人说,论兵法,论操练,耶耶谁也不服!”
咦!
那眼神啊!
黄彰双拳紧握。
南贺说道:“卧床十余日了。”
赫连燕回身,对如安微微点头。
杨玄说道:“站!”
南贺过来,“郎君,除去一人卧床养病之外,都到齐了。”
如安消失在校场外。
如今,阵列更为灵活,更为紧密。一个勐将能冲阵,但想一往无前,难!这便是进步!”
那些将领们的都囔少了。
将领云集,纷纷看着杨玄。
若是如此,我等岂不是做了嫁衣?
老子,好像被卖了!
这话,精辟啊!
陈州军是要为杨老板争气,而另一边则是要为原先的老规矩撑腰。
再看看对面。
杨玄突然一怔,心想我怎地会生出了疑心?
众将不禁眼前一亮。
不过,随即他就释然了。
作为老板,下面分公司的经理们心思各异,猜忌是正常。不猜忌,那是憨憨。
杨玄的开场白令众人反应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