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米仔一愣,随即洒然笑道:
一听他这问话,占米仔马上意识到,雷耀阳先前所提到,李半城早就已经知道他这个人,还真有其事。赶紧站出,占米客气道:
“这位是?”
米仔听得李半城的答复,一时间不知该用什么话接茬了。
“吗的。”
“李先生太过奖了,晚辈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
“家钜去了国外吗?不知道具体是哪里啊?李先生,我们要谈的只是小生意,比起您的买卖,更是不值一提,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
知道这年轻人确实是自己那大儿子的合作伙伴,所以马上出来面见。
耳边听着占米仔的抱怨,雷耀阳眉头皱得更深,小声道:
出来后,他下意识就将雷耀阳看作了“跟班”之内的角色,并未上心。
这一次现身的,面孔非常熟悉,正是财经报纸上“头版头条”的长期占有者,李半城。
“李先生,我就是占米。”
“这个”
被首富夸奖,占米心情瞬间大好,刚刚佣人的不客气,也马上被之脑后,谦虚连连。
“不可能吧,在港综市这个地方,谁不认识李家人,谁敢惹上他们啊,这不找死嘛。”
真气坏了。
身份高的人,你前面报名,身份不够的人,后面报名,跟班之内的,那就不用报名了。
气愤之下,占米仔都顾不得这里是首富家门口,十分不爽道:
雷耀阳与占米仔站在李府门口,足足站了十几分钟,李府终于再次开启。
“有人说过,当利润达到10%的时候,人们蠢蠢欲动;当利润达到50%的时候,人们就敢铤而走险;当利润达到100%的时候,人们敢于践踏世间法律;当利润达到300%的时候,人们敢于冒着绞刑的危险,做任何的事。”
“只要一个电话,我们和家钜说几句就可以了。”
占米是谁,就像李半城所说,他还真知道。
身后一直观察李半城的雷耀阳,适时开口,话语道:
“家钜这几天有点事,去了国外。不知道是什么业务,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替家钜看看,也能做他的主。”
李半城看起来六十余岁,头上秃顶,戴着副金丝眼镜,给人予“干练朝气”的感觉,完全不同于一般老年人的迟暮,反而更像是位三十几岁,年富力强的年轻人。
毕竟拜访报名这种事,其实是有潜规则的:
“听下面人说,占米先生有一笔很急的业务要和家钜谈是吗?”
“李家恐怕是出什么事了。”
“未必!”
占米仔这下不敢接茬,断然否决了。
“雷耀阳!”
“如果刚刚那个佣人不是假的,我怀疑,李家真出事了,而且出事的就是家钜。”
“树大招风,李家这么大名头,很多人盯着他们。”
毕竟,李家钜的失联确实古怪,是无论如何都难以解释的。
而此时
“他们家的佣人,真不知道平时是怎么教育的”
雷耀阳摇了摇头,评价道:
“看他起高楼,看他宴宾客,看他楼踏了。”
“耀阳哥,你的意思是?”
“哦?”
先前管家根本就只说了一个名字,李半城理所当然认为,这次上门来访就只有占米。
因为那位佣人进门后,只是告诉李半城,李家钜的一位合作伙伴,叫“占米”的年轻人上门找李家钜,根本没提过雷耀阳半句。
雷耀阳摇头,复又话道:
“没事!”
不过就雷耀阳观察,他眼袋很重,眼圈亦发黑,像是几天没有好睡。
“要让我看到家钜,一定要向他投诉。”
其实也不怪李半城适才出来之后,没有招呼雷耀阳。
占米仔听得,马上收声,同样皱起眉头。
“出事?”
李半城念叨了一下这个名号,觉得十分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草,这架子也太大了,首富了不起啊?”
李半城这才看向雷耀阳,只见这人鹰眼俊脸,长得高大魁梧,十分不凡,好奇道:
“李先生你好,我是家钜的好友,我叫雷耀阳!”
“你们哪位是占米先生?”
“这.…”
李半城见得,马上就进入正题,顺势道:
李半城现身后,先是打量雷耀阳与占米两人,随即问话道。
见李半城这样的反应,雷耀阳也猜到多半是佣人只说了占米仔,暗骂一声,大手伸出,沉稳道:
“你好,我早就听家钜说起过你了,也知道你和他合作开公司,只是从没见过。恩,想不到占米先生这么年轻,真是年少有为啊。”
李半城脸上展露出微笑,右手伸出,主动与占米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