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做?绵绵你记不记得高二那次霸凌之后你哭着问我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你,我是怎么回答的呢?我告诉你没有为什么,有些人天生就是充满恶意的,扭曲的,与他的原生家庭无关,也与他所受的教育无关,你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他,你也不必试图去理解他,他们也用不着所谓正常人的教化和感召,绵绵其实我说的不是他们而是我自己啊,我就是这样的,天生的就是充满恶意的,扭曲的,我就是这般的一个人,我也就是一直这样扭曲的爱着你,我喜欢你喜欢的快要疯了,可是绵绵,我喜欢你又不止喜欢你,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好,有多可爱,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觊觎着你,所以我要占有你,完全的占有你,掌控你,把你变为我的所有物,要让你沦为我的禁脔和附庸,连同你的身体将你的思想和意识一同的占有,不容许你有自我的空间,你必须完全的服从我,可是后来我发现了一件更为有趣的事情,我好像天生就对这个世界所有美好的事物有一种毁灭欲,我喜欢看鲜花枯萎,喜欢看生命消逝,喜欢看草木凋零,但唯独对你,绵绵,在我这里你的美好和纯粹是我永远缺失的东西,所以这也就成了你的原罪,我想要亲手摧毁你再重建你,我想要看着我一手为你创造的美好世界被摧毁坍塌时痛苦绝望的模样,又想要再重新把你的碎片一点点拼起来,按照我想要的方式一点点将你重塑,我享受这个过程,那种发自内心的满足和快慰是做爱时高潮精液射满你的宫腔标记你弄脏我畸形阴暗的欲念得以满足都无法相比的。”
宋绵宛如被雷击,听得心惊肉跳,目眦欲裂,整个人僵硬的如雕塑,她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她本能的不愿相信这些事都是他干的,但是他严肃又讽刺的眼神根本无法让她装傻,无法再找理由为他开脱,他承认了,全部承认了,没有借他人之口,没有误会,不是谣传,他亲口说的,亲口一字一句的告诉她的。她一阵头晕目眩,再度怀疑这真的是陆清淮吗?这真的不是一个恶魔吗?这么多年她到底爱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宋绵从未想过这个精致漂亮的手链里面会藏着这么可怕的一个东西,她从头到尾都是处于被监视跟踪的状态,从未有过一丝的自由,细思极恐,她不敢再想下去他到底还能做到哪种地步,不愿相信他还会可怕过分到什么程度,她厌恶他,痛恨他,但是被他按在身下欺凌羞辱毫无反抗能力,她的身子却早已被调教的即使在这种羞辱折磨的状态下依旧湿透了溢出了淫水,她在他赤裸嘲讽的目光下羞耻怨恨的想要死去,她悲切凄厉的哭泣着挣扎着想要从他的身下逃脱确实被这个沉重的镣铐越缚越紧,而他也变本加厉的惩罚和操干,捧着她的臀部撞击着她的身体将她连同情欲和爱恨一起裹挟像是海面上被暴风骤雨席卷的小船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起伏着,而链子互相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更像是悲哀低沉的叹息更加的让人绝望。
“而且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吗?”陆清淮从床头柜拿出一个类似钳子的东西捉住她的手腕勾住那条被当做新年礼物送给她的红绳
故意表现得优秀和你的对比越来越强烈再加上老师的风言风语才让你父母对你越来越失望,绵绵,可以说你从出生到现在经历的所有的悲惨的遭遇几乎都是我一手酿成的,而你在无数次被伤害之后抱着去寻求安慰的人其实正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怎么样?觉得讽刺吗?还爱我吗?”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做错什么了吗?”宋绵嘴唇颤抖着问出声,眼泪汹涌的往外流着,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她会被这般的对待。
“不要,不要剪阿砚……”宋绵尖利的哭求声戛然而止,眼睁睁看着陆清淮将红绳里面固定的银环绞断,红绳也随之断裂
他将那个小铃铛给撬开,里面的一个小圆球也被打开,陆清淮捏着从里面掉出来的一个微型定位芯片笑容乖戾又有些居高临下的嘲讽道“其实你从来都没有脱离过我的掌控,我不过是想给你个机会等着你自己回来,再回到我的身边。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这句话从来都不是对你说的绵绵,你的自由从来都是有枷锁被束缚的,再残忍直白一点来说你是根本就没有自由的,因为你根本负担不起自由的代价。”
宋绵不知该如何形容陆清淮此刻的表情,已经完全扭曲病态了的笑容和神情,他好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那个她永远都无法理解的畸形病态恐怖如地狱的世界和价值观,也永远无法理解为什么他口口声声说着爱却把爱扭曲成了这个样子,他唇边翘起一点弧度,笑容温柔堪称虔诚,可是同样含着笑意的眼睛显得诡异,漆黑的眸子已经没了焦距,但并不显空洞,而是已经兴奋到疯狂和颤栗,完全陷入自己偏执极端的意志,这样的他让她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寒意,她已经疼到麻木了,心如死灰,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才是真正的恶魔,他如一只可怖的厉鬼将她一点一点的撕碎,血肉模糊,将她的心生生剜出来碾碎,将她全身的血液抽干再将她肢解,贪婪又兴奋的侵食着她的身体她的内脏,她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他唇角沾着她的鲜血对她笑着,像个吸血鬼般,眸中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