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触碰,今晚不能再和他来一次了,他的另一只手从我的衣服下摆伸上去。
我制止了他,扭着身体想要躲避他的触碰,“今晚不行。”
安静了几秒钟,他委屈的说,“我们好久没做了。”
的确,我和顾易做爱的次数都比我俩的次数多。
他的下面抵在我的屁股上,硬邦邦的,我往前挪动了一下身体,“今天真的很累,我用手帮你。”
他失望的“嗯”了一声,他从来都尊重我。
我面对着他,伸手扯下他的内裤,用手指包裹住他的阴茎,他皱着眉头低喘,嘴巴亲吻着我的脖颈。
我看着他沉迷其中的表情,我忽然分神想,林祺在床上会露出这种表情吗?他会发出这种低喘声吗?他此刻在做什么?他难道还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吗?
我嫉妒的猜想着他会和那个女人发生的种种,手指不自觉地用了力,“嗯!”林言的命根子被我捏痛,他发出闷哼声,眼睛里也有了泪水,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对不起。”我安抚了几下他被我捏痛的阴茎,为了表达歉意,我钻进被子里,张嘴含住了他的那里。
我猜他现在一定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因为我从没给他口过。
几次深喉,他射在了我的嘴里,我皱起眉头,含着他的精液下了床,走到卫生间里吐掉。
过了一会儿,“千敏姐。”他在外面小声的叫我,他为自己没控制住射在我的嘴里而道歉。
水龙头的水哗哗向下流,我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自己真是傻逼,糟践别人真心的人永远都不配得到真爱。
我没想到这一天到来的如此之快,林祺要订婚了,订婚礼我找了个借口没去参加,周一早上看到我的办公桌上多了一盒伴手礼。
同事都在感慨,是谁这么有福气能嫁给林祺,我拿着伴手礼出去,扔在了学院门口的垃圾桶里。
林言的生日很快到来,作为林家最小最受宠爱的儿子,尽管林言不愿意,可林家依旧给林言准备了一个盛大的生日晚宴。
林言是今晚的主角,我穿了一件酒红色的礼服,站在他身边。
形形色色的人围在他身边,我很快被挤到边缘的位置,我喝了口酒,往二层的位置走去。
阳台边站着两个人,是林祺和他的女友,不,我忽然想到,不应该叫女友,她现在是他的未婚妻。
他们就连背影都很相配,两个人仰头在看星星,一瞬间,我嫉妒的发狂。
我拎着喝光的红酒杯走进洗手间,遇到了刚从里面出来的顾易,他看我的脸色苍白,我没等他问出口就扯着他再次进去,随手甩上门。
“你要干什么?”他被我推搡进去。
我跪在地上,仰头看了他一眼,伸手拉扯他的腰带。
“这里不行。”虽然他的眼中也有欲望,但是他制止了我。
“你怕了?”我挑眉。
“这里真不行,这是林家”,他想蹲下身扶我,“去我家吧。”
“我就要在这里”,我很执拗,因为我现在就想要发泄,在林家发泄。
我用脸去蹭他的下面,他喘了一声,我伸出舌头粗暴的舔上去。
他被我口的很爽,双手贴在瓷砖上,几次深喉,他的精液全都射进我的嘴里,我自虐似的咽下。
“你怎么了?”他问我。
我没回答,起身理了理裙子,出去了。
虽然婆婆要我们留下,可林言执意要回家,我没什么意见,我也不愿意在林家住。
林言喝的有点多,我想伸手去扶,却被他躲开了,“不用”,他说。
由于我们喝了酒,林家的司机把我们送回了家,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我猜林言是因为晚上的社交已经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
没想到回到家里,他忽然冷不丁来了句,“下个月你和我一起去比赛。”
我听到这句话时,全当他喝醉了在说胡话,“我还得上班。”
我从没陪他参加过比赛,他有自己的团队,我平时顶多发个消息精神支持他一下。
“你和我一起去F国,你还要坐在副驾驶上,和我跑完全程。”
我从没见过他的这种眼神,好像他不再迷恋我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喝醉了。”我不想和醉鬼讲道理,明天就一切正常了,他依旧是那个眼里只有我的林言。
他坐在沙发上,月光照进来,照亮他的侧脸,“我知道你和顾易的事了。”
我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顾易主动和他说了?我脑子里一团乱麻,想着该怎样狡辩。
“在洗手间的外面,我都看到了。”
我口干舌燥,坐也坐不住了,他从没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过话,此刻他让我感到很陌生。
他想怎么样?我像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
“离婚或者陪我去比赛,你自己选。”
我一下子站起来,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