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生活中的小事:“她想要通过离婚获取我的全部资产是不可能实现的,至少我国的法律不允许他们这样操作。华锐是我在这段婚姻前就开始运营,她那边从开始就没有任何资金投入,更别说工作参与。财产方面,我也是委托第三方机构为我处理,她自然是没有权利通过离婚诉讼获取的。”
他又从酒柜最高处拿下一瓶威士忌,往矮脚酒杯里放入两个半拳头大的圆冰球,眼睛没有离开过酒杯。
“也许外面华锐刚起步时,跟我合作的那些企业,是看在他们家的份上,或是故意讨好,或是有心为之。但是——”李泽言将酒杯递给连颐,嘴角微扬。
“谁求着他们来选择我了吗?”
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连颐总觉得他此刻的表情总有一些说不出的Y森和狡诈。她接过酒杯,内心还是有点忧虑:“可我听他们说,现在华锐的股票不断被恶意收购,有人在前段时间趁低吸纳,这是真的吗?这会不会就是她做的?”
酒水含在嘴里,苦涩中散发着浓郁麦香。李泽言看着连颐不吭声,好一会儿才把口中的酒咽下,他咂咂嘴:“也许是吧。你这么担心,是认定我会输吗?”
她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对上他眯起的双眼,连颐说出心里话:“如果只是钱没有了,这倒也没什么,我相信你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只是,这里——”她抬头看着装潢精致且大气的办公室,叹气。
“是你不眠不休不吃不喝才熬出来的成果。”连颐可惜道:“如果被别人一朝推翻,不是浪费了你多年以来的心血和努帘起?你不觉得可惜吗?如果只是为了我……是不是有点不太划算?”
李泽言好像听到了很好笑的事情,“噗嗤”一下笑出声。
“……划算?”他擦擦嘴角。
“你相信命运吗?”
连颐看着他一脸认真,点点头,随即又马上摇了摇头。
“我也不信。”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拿起酒瓶在杯里继续添了些:“所以,古语有云:‘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能使敌人自至者,利之也;能使敌人不得至者,害之也。出其所不趋,趋其所不意。’你明白了吗?”
你这不是在为难我胖虎吗?连颐撇着嘴,艰难地点点头,假装自己听懂了。
她被李泽言搂入怀中,抬眼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呵出暖乎乎的酒气。他凑近连颐的耳畔,用撩死人不偿命的气声低喃:
“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每次喝得差不多他就开始发情,连颐眼看着李泽言的脸越靠越近,她马上捂住他的嘴,俩人大眼瞪小眼。
“你、你不会是想在这里那个吧?”
被连颐捂住嘴的李泽言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居然也听懂了他刚刚说的什么:有什么问题?
她松开手,双手难为情地揪在一起:“我不方便……”
李泽言好像没明白她的意思,还想凑过去。连颐偏过头躲开,紧闭眼睛:“哎呀,我刚刚生理期来了!”
难怪今晚给她的酒一滴未沾。也不知道是因为坐摩托车颠的,还是被林楚娴一个巴掌甩出来的。
李泽言讪讪地坐直身子,他帮忙整理连颐身上被他压皱了的衣服:“抱歉。”
说起来也奇怪,平日里几个月也不见一次的亲戚,这次居然和上个月正好相隔28天。这是要回归正常周期了?连颐心中是又惊又喜,喜的是身体总算恢复正常,忧的是最近的频繁性生活会不会导致她不幸中招。最大的问题就是,如果真的怀孕了,以她的床伴数量和性生活频率来看,很有可能连腹中孩子的父亲谁都不知道……
“我问你。”她将下巴抵在李泽言肩上:“如果我怀孕了,你会怎么办?”
李泽言觉得她这个问题很多余,他疑惑道:“难道除了结婚,你还有其他办法吗?”
孩子要不是你的,也不能让你喜当爹吧?连颐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反正生理期的到来,就代表中招的可能X不高,以后注意就好了。她低头看着李泽言裤裆鼓起的大肉包,忍不住手贱戳了戳顶部。
“很难受吗?真可怜……嘻嘻。”
贱兮兮的食指立刻就被李泽言抓住,他顺势钳住连颐的手腕,假装“恶狠狠”地瞪着眼,咬牙切齿道:“别乱动,小心我闯红灯。”
她被这句话吓呆,很快就反应过来。气焰嚣张地反手揪着李泽言的衣领,跨坐在他大腿上,故意前后扭动腰肢,隔着衣物摩擦他的隐私部位:“来啊,你来闯啊……”
李泽言看着她的挑衅笑而不语。
突然,连颐感觉自己的小腹被什么淫物敲打了一下,她低头一看,是李泽言将裤裆里的巨魔释放出来,此时正顶在他自己的肚脐前。
这是连颐第一次在办公室这样强劲的灯光下看它:涨红发紫的棍状淫物立在那里,马眼渗出丝丝透明液体,jT布满了青紫不一的粗大血管,像蛇一样蜿蜒盘旋在上,雄壮又威武。还散发着结合了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