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脱裤子,好不好?跃跃不喜欢你的裤子。见朴景锐难以操控,姚跃使出杀手锏,视线往旁带,委屈地瞅着吞云吐雾的朴崔扬,你不脱,我让爸爸帮你脱。
朴景锐确定只要姚跃敢要求,朴崔扬肯定会做。
当然,朴景锐更确定父亲朴崔扬并非是姚跃的拥护者,却绝对是抱持早看他还是个雏而不满意的心态。
朴崔扬的理念,不早点下场玩过,没见面世面的男人,最容易陷进有心人士编织的假情网。
如果迟早都得脱这件裤子,那就自己来。
至少他不排斥水手服女。
脸蛋,他评断不出好坏,就是有眼睛、鼻子、嘴巴,每个人都长得差不多;不过姚跃的身材他是挺喜欢的,何况她识趣,眼力好,证明至少还有点脑子。
当朴景锐解皮带那一刻开始,被称赞有脑子的姚跃用膝撑起身体,从跨坐变成跨跪在朴景锐的大腿上。
少了阻挡,朴景锐如姚跃所愿,将裤子全脱了,却在前倾的瞬间,肩头撞到姚跃的酥胸。
来不及感受少女的柔软,眼见双手被绑在身后的姚跃向后倒去,朴景锐飞快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背,将她往自己身上带。
离得太近,姚跃都能感觉朴景锐呼吸之间喷出的鼻息就在她的胸前。
哥哥,想尝跃跃的奶子吗?舔一舔?姚跃挺胸,将粉嫩乳蕾送到朴景锐的嘴前。
朴景锐伸舌,舔了一口,抿唇确认,结果:无味。
姚跃还以为朴景锐对自己真没意思,下一秒他捧起自己胸前两颗丰满乳肉,像吃到什么好吃的果肉,揩舔吸吮。
果然男人都会,说是处,没碰过其他女人,但天性让他们一碰到奶子就知道要吸,一碰到小嫩逼就知道要用鸡巴插。
新手是菜,技术时好时坏,乳头被牙齿啃到的机会也有的,然而这有不同的刺激感。
被大掌用力捏揉的乳肉隐隐发疼,被吃在嘴里的乳珠胀得酥酥麻麻
朴景锐还很聪明,两颗红艳小红果轮流含进嘴里,吮抿。
姚跃很喜欢,因为能得到性爱痛快的方式很多,甚至最好都能做到。
她就是个贪心鬼。
姚跃发出细微呻吟,像只小奶猫在叫,姿态撩人,她一后仰,等于将乳房更送进朴景锐嘴里,明明晓得新手技往不算太好,偶尔会被他不知轻重弄疼,所以得带着担优地享受被抚娑、被亲吻、被吸奶,而恐惧在这种场面中自然演化成一种性的兴奋。
同样地,朴景锐也享受其中,其实他在找寻香味。
舔吮时,入了口,并未有甜味,然而贴在细致皮肤上的鼻尖却能闻到淡然的香甜,这是朴景锐觉得神奇的事。
两团任他揉捏的乳房,他更喜欢,彷佛是血液里、骨子里的男人本性,野兽的本能,就想占有,想吃掉,想将她揉爆。
圆弧线条的美丽,还在他的粗爆对待下,奶子逐渐胀大,姚跃的喘气加重,潜藏下腹伏流重新倾巢而出。
流出的蜜水秀气地娟滴滴落,落在朴景锐终年不出鞘的利剑之上。
都说刀剑无情,姚跃却想以身试法。
她根本等不及哥哥慢慢口尝。
女人一晚可以承欢多次?姚跃认为这是事实,只做一次,那真是太空虚了。
她用湿润的逼去滑朴景锐热腾的龟头,哥哥,你扶着肉棒,跃跃想坐下去。跟头摇尾求食的母狗差不多。
朴景锐左手抓着白润的奶子,双唇还紧吮乳珠,右手下意识轻握直立硬挺的性器,只有他晓得自己的心跳加快,连肉茎上的青筋脉博都在激进跳动。
等湿热的小洞像一张嘴吞没他胀红的龟头,再一点一点下沉侵吞,感觉性器的肉被一边推挤一边吃进,朴景锐才意识到这非一场梦,那暖和的小穴真的包覆住了粗硬的肉棒,传达讯息足足慢了半拍,才将这种一辈子都无法言语的快感传进大脑。
脑袋所有能思考的线路都在这瞬间暂停,反而是滋生花火,宛如跨年夜才能见到满天烟花的情境出现在他的脑里。
砰!砰!砰!
是一片华丽,是如烟如雾。
初体验的朴景锐就跟焰火一样,绚丽多姿的时间特别短,姚跃上下起伏,腿都还来不及酸,小穴都还没热,人家就没头没脑地射。
这种热浪,姚跃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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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处,请原谅他的初次,他会加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