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这种情况,不能吧。
宋徽现在陷入了极度的苦恼之中。
刚开始事情还是很美好的,霍居胥带她来到这个什么班,然后她也如愿以偿地坐到了他旁边。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一过来就要考试。
终于要考试了,霍居胥兴奋地说:我可太喜欢考试了。尤其是做出难题的快感,真让人欲罢不能。徽徽,你觉得呢?
宋徽舔舔自己有些发干的唇。这话她接不了,根本没法接。
啊,嗯,对,你说的对,我也喜欢这种感觉,哈哈哈。她干笑两声,附和了两句。
拿到卷子的她更是瞪大了眼睛。居然就直接开始考算学了吗?数字是看懂了,字看不懂。
还有很多图案,可以拿来做绣花的图案,不对不对,这个时候她怎么可以想这个!
第一题看不懂没关系,往下看。考试嘛,总会遇到不会的题,先做会做的。跳到下一题。
继续跳继续看。宋徽拿卷子的手,微微颤抖。没有,居然一道她会的题都没有。
怎么办,监考的夫子长和她最害怕的张夫子一样的脸,这压迫感,让她吞了吞口水。
要不,偷偷瞄一眼霍居胥的吧。反正,反正就是至少不能是白卷吧。
她乘着夫子不注意,身子略微斜了过去,腰也挺直了,准备用眼角的余光看过去。
怎么了徽徽?霍居胥抬头看着她:你是不是不舒服?她这一直动来动去,脸色难看,手刚刚还在抖,难道生病了?
这时监考的老师朝这边看了过来。
宋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我就是...额....那个笔,笔写不出来。
这样啊,霍居胥心想,那没事,他有多的。随即将笔递了过去。
给,我还有多的。
宋徽接过笔,内心一阵哀嚎。
顶着监考老师灼热的目光,最终,她艰难地熬过这痛苦的考试时光,瘫在了桌子上。
呜呜呜,太难了,霍居胥,我好恨你是块木头。
怎么了,这时霍居胥好像有感应似地转头看她:这题目确实没什么挑战性,如果要看挑战性的话,还得看竞赛。
他一脸愉悦:之前我参加竞赛的时候,那些题目,真是让人热血沸腾。真怀念那种感觉啊。
啊哈哈,是吗,可恶的霍居胥。
宋徽不想再委屈自己了,既然是梦对吧,那她干什么都是可以的咯。
她双手摸上霍居胥的脸,直接嘴对嘴亲了上去。
然后霍居胥的耳朵,肉眼可见的,开始变红。
她松开霍居胥之后,霍居胥整张脸都开始泛红。
徽徽,你在做什么!他慌张的样子像极了一个被恶霸调戏的良家妇女。
宋徽恶从胆边生:哼,亲你啊,看不出来吗?
怎么样!就亲你就亲你!
看着霍居胥慌乱的样子,她终于舒服了。连刚刚被考试的折磨,也让她抛之脑后。
她正想再说点什么,突然就醒了。
肯定是霍居胥那边醒了。宋徽这下子高兴了,只是梦里还没怎么感受一下他嘴唇的柔软呢,有点遗憾。
以后机会总是多多的。宋徽开心得抱着自己的枕头,在床上翻来翻去。
一不小心撞到了头。
守夜的丫鬟听到动静,小声询问:小姐,怎么了吗?
没事没事。宋徽揉揉自己被撞的脑袋。她还是很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