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肆无忌惮地将干涩的甬道搅动了一会儿,在某个瞬间加了一根手指,粗糙的指腹捏着那敏感的珍珠时而温柔揉捏几下时而轻轻拉扯几下。
当她踏入房间还没走几步,两条突然出现的手臂用宛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从她身后圈住她的腰肢,同时一道好似羽毛般的热气喷在她白嫩的耳垂。
而此时,她那张令人惊艳得移不开眼睛的小脸蛋已经泛起一层艳丽的绯红,甚至那绯红已经蔓延至嫩白精致的天鹅颈了。
“言言,我的亿万子孙说想你,所以我就回来了!”
贴在穴口的手掌掌心炽热得可怕,那粗粝纹路清晰的修长手指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带了电流,每搅动一下都能牵动出她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
而回应她的则是他唇角上扬出一个极为明显的弧度,以及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透出无尽宠溺的低笑,仿佛刚才她不是在骂他,而是在大力夸奖他。
司言这副娇羞窘迫的模样被沉清夜尽收眼底,觉得现在的她活像一只炸了毛正欲挥动爪子挠人的小奶猫,不由得探出猩红的舌尖舔唇轻笑了一声。
而她一听这话脑袋便出现短暂的空白,待到反应过来心头霎时涌上一阵强烈的羞耻感。
明明说出这句骚话的人是他,明明她才是被骚话调戏的那一个,可她却觉得羞耻到只想找块地方挖个坑把自己整个人都彻底埋起来,再也不出来的那种。
司言实在受不了沉清夜突然间变得这么骚气,微蹙着精致的眉间低声骂“沉清夜,你要点脸”的同时,顺便甩了他一个充斥着嫌弃的白眼。
两张红扑扑的脸蛋一对上,一时间竟也不知道到底谁比谁更红!
亏这个狗男人说得出口!
而这一次她吸取教训,打上一行字详细表明发消息的目的。
只见他那如玉般的俊脸向她一寸寸靠近,待到呼吸相缠之际,他两瓣滚烫的薄唇就自然而然封住了她微微张开的朱唇。
警戒世人。
而他似乎还觉得不够,原本固定在她腰肢的一条手臂渐渐向下移,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就这么剥开瑜伽裤滑到穴口,探入中指极近粗鲁地挑逗着她敏感的软肉。
司音擅长茶艺花道,从小耳濡目染之下司言对此也有研究,她在花室消磨一个小时才返回房间打算冲澡。
为什么有人能把精虫上脑白日宣淫说得这么清新脱俗啊!!!
呼吸早已缠绕在一起分不出彼此,而氧气也已经被掠夺干净,因为缺氧而产生的窒息感导致脑袋一阵阵发晕。
见她因为这声低笑,浮在羊脂玉般肌肤上的绯红又红了几度,此刻整张精致的小脸蛋像极了一颗已经熟透任人采撷的果实,真是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而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她在心底疯狂吐槽的时候,一只骨掌分明的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先是迫使她往上抬了一点,后是把她的下巴掰过来,令她直直对上一张因为骇人情欲浮满不正常红晕的俊脸。
口中长驱直入肆意搅动的湿滑舌头是那么霸道而强势,和脊背紧密贴合微微起伏的胸膛又是那么结实炽热,她只觉那颗砰砰直跳的心现在快得像是要马上跳出来了。
这个吻完全没有任何章法可言简直就像是狂风骤雨,当司言滑嫩的小舌被沉清夜死死勾住的那一刹那,他便像是发了疯似的开始野蛮地来回辗转吸吮,搅动出极近暧昧的声音。
还亿万子孙!
“唔……”
耳畔这道低哑到极致的嗓音充斥着浓厚的情欲,这话落下仿佛空气中都莫名浮动着一股暧昧气息。
她哪里受得了这样巨大的刺激,羞耻的泪珠就这么从微垂的星眸里一颗颗坠落下来,喉咙里也无法抑制地泻出一声声似水般的呜咽,那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好似抗拒又好似鼓励。
当汲取到她口中香甜的那一刻,他那殷红薄唇霎时向上高高弯起一个得逞的弧度。
她严重怀疑再这样被他亲下去,很有可能成为历史上头一位被亲到窒息身亡的人,于是呜咽着晃了晃小脑袋,试图摆脱这场被单方面掠夺的亲吻,却不料这个动作好像是刺激到他了。
面对他这么不要脸的姿态,她被气得微微鼓起腮帮子,一双水灵剔透的眼眸也几乎已经瞪得滚圆了。
为了这只发条消息就能挠得他心痒痒的小猫,他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完手头的一切独自驾驶直升机赶回来,现在终于可以享受美味了!
在一声声暧昧声音里空气浮动着的一股暧昧气息逐渐浓烈,甚至连温度都似乎开始迅速升温。
那时候她只当他还在忙,便放下手机来到他专门为其开辟出的花室练习插花。
司言打听一圈打听不到徐教授的更多有用的消息,思来想去只能怀着沉清夜可以做个人的期待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她深知沉氏集团事务繁忙于是发完消息就赶到健身房练习孕妇瑜伽,待到一个小时后返回卧室再度点开微信,却发现这条消息就像石沉大海一般,没有收到任何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