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小羊,可以给我草吗?
陆念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沉默。
计然双手捧着那个小东西,在陆念如实质的目光下一动也不敢动。陆念盯着那个不可名状的奇怪羊毛毡看了很久,好歹看出了一点四足动物的影子,又看向做出这玩意的人还在僵硬地抬着手捧着。
陆念快被气笑了,面前的这个,招呼一声不打消失了二十来天,中途打了个不知所谓的未接电话,现在又突然跑过来送来一个丑丑的小羊,刚说完求原谅接着就说可以草吗,简直是。硬了,拳头硬了!
目光上移,看到计然显著消瘦而露出一些骨相的脸庞,牧区偏远,事情难办,又突然被家里人丢去锻炼,想必这段日子过得不太舒心,陆念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沉默着转过了身向屋内走去,并没有说可以或不可以。
见到陆念沉默着走了,计然耷拉下眼,她也知道自己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归家心切,想见到陆念的心切,在深入草原没有信号的日子里,在辗转多地忙碌非常的日子里,偶尔闲时戳弄手上的羊毛毡是她积攒的思念。
突然被一束光晃了下眼睛,抬头一看,发现留了条门缝,瞬间又支棱起来了!
迈步进入,环顾一圈,却在视野内没看见想见的人,计然蓦地紧张起来,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小心翼翼地迈出每一步,计然调转着视线寻找陆念,刚刚也没听见关门的声音,应该没有进房间,还在客厅里。
突然,身后传来哒的脚步声,计然猛地一回头,还没来得及看清背后的人,啪地一下,灯被关了,黑暗顿时侵蚀了每一个角落。
计然被咚地一下推到了墙上,猛然进入黑暗地眼睛还未适应,眼前仍是黑蒙蒙的一片,在视觉失灵的状态下,其他的五感格外敏锐,那呼吸声近之又近,缠绕着她,与她因紧张而急促的呼吸声交缠着,似乎近在耳边。
唇上陡然传来被撕咬的痛觉,计然毫无准备地被打开了牙关,慌忙中只能将手上的小羊朝着沙发上一丢,紧接着双手被紧紧摁在墙上无法使力,对方的舌头粗暴地闯了进来,扫刮着口腔。
原来不是错觉,的确近在耳边。
在眼睛突然进入黑暗后,完全的暗适应需要三十分钟。计然只能勘勘看出眼前人的轮廓,敏锐的听觉和触觉仍让那粗重的呼吸声包围着她,还有呼吸间喷薄而出的热气,被紧紧压在墙上而紧贴的胸部,随着激烈的亲吻而相互磨蹭的乳尖,尽数被感受。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谁也开不了口说话。
唇齿交缠间带出的水声啧啧,格外大声,激烈到饶是计然都忍不住红了耳根。陆念仍是那个主导者,带着计然的舌头尝遍了她嘴中的每一个角落,复又轻轻舔过上颚,传来一阵令人战栗的痒意。
绵长的亲吻过后,两人都喘着气,补充着消耗在深吻里的氧气。陆念叼着计然的下唇轻咬:
吃过饭了吗?
吃吃了。
下唇的触感从轻咬转为了舔舐,酥麻感袭来,计然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那澡呢?
洗过了。
听到回答,陆念狠狠地朝正在用舌头舔着地下唇咬了一口,你还真是准备齐全。
说罢放下了一只手,转而向计然下腹掏去,圈弄着那根一开始就在她臀间展示着存在感的硬物,感受着手中的肉棒又在逐渐胀大,毫不意外的听到了计然陡然加重的喘息。
姐姐姐姐,回房间好不好。
被陆念紧实地压在墙上,身下的腺体也牢牢被对方掌控在手中,完全的被掌控感让计然陷入了安全感缺失的大洞,颤抖着提出了要求。
不行,就在这里。
听到了不想听的话,陆念又朝计然唇间狠狠吻去,手下的动作却停了下来,故意地吊起计然的欲望后又中途停下,此刻的亲吻,反而成为了堆积欲望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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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我码字速度快了不少!
坏消息:尝到了拖更的快乐了耶!
我也没想到我能拖这么久......先发出这一张,明天还有,明天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