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娴立刻瞪大眼“这是什么原理?”
江娴憋出两声冷笑,她两只胳膊抱在胸前,一脸的嘲讽
那侍者是传话的,几个当地头目听说靓坤也在,非要见面喝一杯
“是你太抠了,你撕得这么碎,是生怕它看得见吗?”他嘴角溢出笑,给她把手擦干净后,他将那团纸巾丢进垃圾桶
江娴猛的手一抖,
江娴不愿意动了,她褪了西服外套,正舒坦的倚靠在沙发上吹冷气
看了一会儿海,江娴实在受不住热,礼仪小姐带他们来到里层,寻了一间包房
这一层是正经包间,没有门,就有一扇半面屏风遮挡,珐琅屏风外不断有客人路过,倒也不算吵,毕竟一层没什么乐子可找,模特表演在甲板,二楼叁楼是荤场子
她指了下空中来回飞的海鸥们“我好不容易请来一只,还叫你给吓跑了!”
靓坤蹙了下眉,没什么触动“我跟景先生不算好”
她是怕海鸥噎着,到头来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
是他突然靠近,把那只得来不易的海鸥给吓跑了
好像刚才那不到两分钟的分别,便足以让他犯了相思病一般
靓坤刚落坐,酒水还未来及上,一个侍者出现在门处
靓坤嗤笑两声,他望江娴望得认真,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要么你不受待见呢
靓坤从身后一抱,便不由分说的带她入怀,他低下头,看了她几秒
那主办方呱唧一拍手,一脸奉承“坤哥就会逗我玩,景先生在香港有那么多下家,可除了您,也没见哪个下家能被景先生请去台湾做客呀!坤哥,您动下嘴皮子就能救我还有我全家一命啊!您也不用说别的,您探探景先生口风就行”
江娴想狡辩,但是想想还是算了
他捏着面包举在半空
那主办方大惊失色,慌里慌张的喊了声坤哥您明示
“景先生不抽,你还不如送两箱炮仗,让他给你家点了!”靓坤冷笑着撂下一句,便推开那主办方匆匆朝江娴走去
没等靓坤说话,他又努了努嘴“坤哥,我那儿有两箱麦克纽杜,一箱等您走时给您装着,一箱回来有机会送景先生”
那主办方还愣在原地,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江娴挺无奈的,这是海上,她想逃跑也跑不了啊,她还浪费那体力干什么?还不如在这儿吹吹冷气
靓坤只好自己去,临走时叮嘱她好几次,别乱跑,别出包间
江娴瞬间脸色铁青,她攥着那把面包屑使劲揉捏,瞪着眼一回头
两人面朝大海,微弱的晚风不足以吹散闷热,迎面扑来的还是热气,他们身后是鼎沸的人群,礼仪小姐们忙得焦头烂额,一拨拨刚登船的客人接踵而至,人们寒暄客套,男人爽朗的笑声,时不时掺上几声女人的细嗓音,倒是一副热闹景象
可是下一秒,靓坤手里那块面包便被一只海鸥叼走了
从身后抱她的靓坤低低发笑,他探出胳膊,从一旁摆放甜品酒水的细长桌上,捏了块无装饰的面包
果然,这个臭不要脸猪崽子王八蛋李乾坤
靓坤从桌上抽来几张纸巾,擦去她手心里的面包碎屑
江娴手里正捧着撕成小块的面包,她举了半天胳膊,酸了就放下几秒,然后再举,那些海鸥却个个都跟大爷似的,瞧也不瞧她一眼
江娴手肘撑着栏杆,双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可是刚一松手,又一阵风拂来,她无奈了,干脆将刘海拢到脸旁,任风吹
下一秒,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那只海鸥就受了惊,扑棱几下翅膀,头也不回的飞走了
靓坤这才缓了脸色,他没什么语气的问那主办方有什么事儿吗
“坤哥,您能光临,真是蓬荜生辉,是我八辈子的荣幸”
终于,可算是有只肥得像球的海鸥愿意赏脸了,它一落在江娴胳膊上,江娴立刻平息凝视,生怕吓跑它
那主办方连点几下头,搓了两下手,面露难色地凑近靓坤耳畔“坤哥,今年台湾的请柬,我第一个就递给了景先生,结果景先生也没赏脸,我不知道是哪儿得罪了这尊大佛,明明去年景先生玩得挺乐呵,唉,什么乐呵,也就是没嫌弃罢了,坤哥,景先生的脾气咱都知道,我实在是惶恐,您跟景先生交好,您能不能替我说上几句好话?我真是害怕啊,景先生皱一下眉,我这生意就别想干了,那可不成啊,我这一家老小还等着养活呢!”
江娴翘着二郎腿,裙摆被撩起,两条花腿露了个大半,包间不太亮,昏暗光下,她这副模样更显野性狂狷
她手里端着一杯长岛冰茶,正百无聊赖的咬着吸管玩
没过一会儿,屏风映出一个高大身影,几声皮鞋踩地声,不重不轻,没几步,那人便已绕过屏风
他慌张的想找话茬儿,最后望向不远处的江娴“坤哥,不愧是您女人,这儿有这么多各种各样的女人,我打远处一眼就看见嫂子了,郎才女貌,您跟嫂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