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小浪货,水真多。叱龙口吐污言,他们交合的地方已经不是简单的湿润,而是快变成水帘洞,啪啪的肉响声,花液四溅。
如果温度更高一点,那就更好了。
他爽的头皮发麻,这个女人是个极品骚货,被操烂的小穴,还这么紧,快夹死老子了。
他大刀阔斧插了这么半天,女人的小穴不仅没有半点松弛,反而越来越紧,软肉仿佛布满吸盘一样。
他精力旺盛的大宝贝一插进去就被吮吸得几乎快要疲萎,要不是他靠着过人的体力死撑,小宝贝就被她榨干得一滴都不剩了。
叱龙很是惊喜,这还是第一个能将他折磨得欲仙欲死的女人。
小骚货,我这就cao死你,让你夹,给你,都给你叱龙的下胯快速摆动几百下,精关一松,一股浓浓的灼热喷洒而出,罗子疼痛到麻木的身体被撞得闷哼一声,胸腔也跟着颤抖,冷热交汇的水流冲刷着她红肿的内壁。
罗子拧眉,这个时候她要是还搞不清楚身体的古怪,那就太迟钝了。
是那个小怪物。
它担小谨慎,在冒险解决男人和静观其变之间,它冷静选择有利的后者,男人身体强健,要完全征服他,需要更多的耐心和时间,但男人要干掉它,却是一瞬之间,轻而易举。于是它如蛇类动物那样静静蛰伏,静待时机的到来,但同时,它也带着一丝微妙地好奇,或许是出于之前360度无死角的窥视,它并不担心男人会直接撕碎它的储备粮。
它冷峻地旁观,没有切断和女人的联系,很快,它就被男人带来强烈的快感所征服。
宛如上瘾,它渴求更大的刺激,胆子也渐渐壮大,一点点释放自己的触须,从毛细血管里试探性做些小动作,或是大口吮吸,或是让雪白的菌丝挠一挠粗壮的阴茎,或是牵动肌肉给男人制造有趣的麻烦。它很兴奋,甚至大方地分泌出自己的汁液以供他们交欢。
明明是两个人的游戏,却玩成叁个人的高潮。罗子早知道她和小怪物之间存在某种关联,在它和她一起达到高潮时,她完全明白了。
一边是汗流浃背,精力旺盛的男人,另一边是欲求不满的小怪物,真是天生一对,都在享受,却只有她在受苦,不仅是饥饿,更有粘膜的疼痛,快感是一时的,而疼痛是持续性的。
尤其是他射精后,罗子浑身像散架一样,只剩下苟延残喘,但小怪物又在轻挠那个消停下来的小玩具。
别心急,小骚货,等会有你好受的叱龙带着一丝喘,色眯眯地捏了捏她的胸。
罗子有些慌张,不是她,真不是她。
夜色如浓墨般深沉,淅淅沥沥的雨滴冲淋着一座座不知名材质的银白长筒状棚屋,风声席卷着草木和湿润的味道,一齐从高高的窄窗里翻涌了进来。一阵冷硬的空气扑在消瘦至极的脊背上,更透骨的寒凉。
她木棍样的双臂紧搂着一个精壮的男人,下身被撞击得淫水滂沱。视网膜出现一丝模糊,一瞬间她似乎有某种错觉,有光在墙壁一闪而过。
在紧闭的大门猛地拉开时,男人的身体已绷直成待射的弓弦,他本打算做出防御的姿势,但另一双手比他更快,仿佛早已预料,提前一步箍住他健壮的双臂。
尽管挣脱那双手非常轻松,但他并不打算这么做。
就这样,当万伏强光灯将苍白的草地连同叁号垃圾箱照得宛如白昼时,一对彼此在血泊和污秽中相拥交欢的男女是那么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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