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搁不得!
“大抵是!”
“希望这只是猜测。”杨集眸光幽沉。
区别的是多了个胖太子杨昭,原先
他们是职责所在,杨集也没有难为人,道明身份,继续前行。
望着儿子一行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独孤敏怏怏不乐的回过身子,带着妹子、三个儿媳进入府中,边走边向萧颖问道:“阿颖,金刚奴在凉州,也是这么一心为公?”
“大王,圣人召您入宫面圣?”曹礼拱手道。
所以最好还是在地方上闷头改革。
杨集驻足等候。
“免礼!”杨集抬手虚抬,问道:“曹内谒者监此来何事?”
。。。。。。。
“秉烛夜谈?那就是今晚回不来了?”
“现在?”杨集满头黑线:这家门都还没进,又叫回去了,这个杨老二到底搞什么啊?
若是他们再生出几个小崽子,那还得了哇?
约莫小半个时辰,杨集又回到了那间偏殿,面对杨广和萧皇后料到他会回来的模样,顿时一脸黑线。
如果杨广真有此意,他就要做好主导军改的准备。
“阿娘,我们有的。”
重新上马,带着朱粲等亲卫,跟随曹礼扬长而去。
“卑职内谒者监曹礼参见大王。”内侍近前,深施一礼。
独孤敏虽然喜欢胡闹、折腾,可只要没有涉及到儿子的生死安危,就会变得十分深明大义,他稍一沉吟,说道:“你刚从宫里回来,圣人立马让人追着来,想来真有要事。”
一直到灯光通明的家门口,远远都就能看到亲妈、小妈、三个老婆在阀阅前等候,杨集纵马上前,于阶前翻身下马,正要拾阶而上,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比较急骤的马蹄声,回头望去,只见几名骑士挑着有皇宫标志的灯笼疾行而来。
“那就好!”独孤敏松了一口气,幽幽一叹:“他阿耶就是太卖命了,成天风里来雨里去,吃饭睡觉没个规律,这才落下病根、英年早逝。你们务必看好你们的丈夫。”
“那就好。”独孤敏又对裴淑英说道:“阿英,你是在凉州出嫁的,明天你回去见见你阿娘。只是金刚奴怕是没法陪你去见你阿娘她们了,好在你阿耶又不在京城,他一个男人去了也不太合适。阿颖,明天你陪阿英过去,以示尊重。”
那几人在府前广场停下,一人甩镫下马,到了灯光照亮的近处,杨集才发现是引自己进入甘露殿的青年内侍。
“阿娘,郎君在凉州不是这样的!”萧颖虽然知道这么说,不太好,可是婆婆问话,她不敢撒谎,老老实实的说道:“打仗的时候,我不知道郎君如何,可是在凉州的时候,他比谁都闲,若无要事,一整天都在家里,顶多就是早上去点卯。”
她这个当娘、发婆婆的,实在太难了。
“稍等片刻。”杨集听了此话,暗暗思忖起来:想来是杨广从对话之中,意识到了什么大事,这才让自己连夜入宫。
“正是!”杨集见事情说了一遍,又附上了自己的猜测,最后无奈的说道:“怕是今晚要在宫里呆上一整晚了。”
曹礼连忙答道:“圣人让你吃了家宴,再入宫秉烛夜谈。”
改革的火种少得可怜,在支持改革的寒门势力尚未崛起前,最好还是奉行农村包围城市的改革战略,这样既能彻底拿下一州一域、又能培养出改革精英;若是自己贸然步入朝堂,恐怕有九成精力用到勾心斗角之上,这样还谈什么改革?还谈什么培养改革精英?
独孤敏看了看内侍们的宫灯,问道:“圣人派来的?”
本来只有一个崽让她操心,现在好了,一变四!
想了想,觉得他们暂时还没有孩子,好像也不是坏事。
使她压力倍增,独孤敏觉得自己为了儿子儿媳,简直是操碎了心。总是担心他们好不好、穿不暖,不爱惜身子;总是担心他们这也做不好、那也做不好;冲是担心他们遭人算计……
说完,便走上前去,和两位长辈一一见礼。
这也就罢了,关键是她那小崽子,还未免领情。
一行人在蒙蒙夜色中前行,碰到几拨来回巡视的巡城军,见到杨集等人没有什么彰显身份的明显标志,纷纷上前盘问。
“国事为重,你去吧。”独孤敏暗自叹息一声,她心疼儿子,又补充道:“我车就是府前,你乘车去。”
“不用了,骑马即可。”杨集说完,又向小妈苏芸娘行了一礼,看了看三个老婆,笑了一笑,扭头就下了台阶。
“阿颖,我记得凉州很多官员的家卷都在京城,你们改天设宴,宴请她们。男人的心思比较复杂,可很多男人又比较听娘子的话,你们在凉州的时候,平时也应该时不时的与那些官员的家卷聚聚、联络联络。”
但世事如棋局局新,在天下这盘大棋局中,连皇帝都是臣子牟利的工具、棋子,况乎是他杨集?
“喏!”萧颖、柳如眉、裴淑英记在了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