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去,单手解开她胸前束缚,内衣松开,娇嫩的乳房被男生捏住。
“唔。”宁希呻吟了声,转而抱住余忱,“想我了没?我可是辛苦忙了好几天才腾出空来的,今天出门连笔记本都没带。”
她眼里亮晶晶地盯着男生笑。
余忱很快想到前几天联系时,她总是在忙,他以为她不愿意理会自己。
原来并不是。
他捧着她的脸,呼吸落在她面上,男生轻咬住她的唇珠道:“想了,很想。”
想得他一度打算回东市找她,可是他清楚自己没有资本,如果没有竞赛,没有名次,他什么都不是。
宁希心想虽然她理解男生,但这段时间两人确实没说过多少话。
她顺势蹭了蹭他,语气腻乎道:“余忱,这么久没见,你说句好话来哄哄我呗。”
余忱愣住,似好会儿才听懂她的话,男生眉目清朗,沉沉注视着她:“宁希,其实当年你离开孔溪正街,我很想让你把我带走。”
他就抱着猫站在她家门外,看着她和伯父伯母收拾东西,楼下来了辆面包车,是给他们搬家的。
她临走前摸了摸他的头:“小余忱,以后要乖乖的。”
有些话他本来能藏一辈子,她父母慈爱,家庭和睦,小半辈子都泡在蜜罐里,爱她的人那么多,根本不缺他一个。
可是今晚她从东市赶来,她抱着他祝他生日快乐,她在他怀里,似乎也没那么说不出口。
“我知道你新家在哪儿,有时学校放假我跑到你家附近去……”男生开始或者真的只是将她当作溺水人的浮木。
后来,她长大了,男生也上了初中,周围十几岁的男同学隐晦地讨论男女知识,互相分享资源。
余忱十四岁时懵懵懂懂第一次遗精,他的梦里全是宁希,二十岁宁希娇艳欲滴,羞赧而顺从地躺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那份感情渐渐变了质。
宁希愕然,泪不知道怎么就从眼眸里滚落了出来。
她其实早忘记余忱了,她越长大,身边的人和事就越多,哪里还会记得幼时邻居家的小可怜。
她从不知道他还记得。
然而宁希莫名又生了点异样的感觉,那天唐静言告诉她,别把同情和喜欢混淆了。
这孩子,他分得清什么是依赖和爱情么?
余忱一点点把她脸上泪吻去,温热的唇重重落在她面颊,男生箍紧了她:“宁希,我喜欢你……我……不是什么变态。”
宁希让他话撞得脑子晕晕乎乎,她回吻他:“余忱聪明又能干,是我喜欢的人,当然不是什么变态。”
她的手钻进了男生裤子里,那根滚烫的硬物被她轻轻握住,在男生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已挣脱了他,低身下去亲了亲狰狞昂首的小余忱,还伸出舌尖在顶端裂口舔了下。
余忱心停跳了拍:“宁希。”
宁希没理他,把他裤子给扒了去。
男生忍不住夹紧腿,甚至要伸手去挡,这无心的举止,倒弄得她像个强奸无知少年的淫魔。
“给我看看。”宁希脸上还挂着泪珠子,让他给逗笑。
他慢吞吞把手挪开,粗壮的棍子从男生腿心探出,龟头圆润光滑,看着比片子上耐看得多,起码颜色没那么黑,只是比男生皮肤要深些。
而且男生很干净,几乎闻不到多少异味儿。
宁希就这么着准备低下身的时候,余忱从裤子口袋里掏了小包湿巾出来:“宁希,你……先擦一擦吧。”
他声音抖得厉害。
女人身上衣服被卷到了肚脐眼上方,男生昂扬的胯下正抵着她的唇,窜入鼻尖的是少年身上浓郁的麝香味及似有若无阳光暴晒过的味道。
宁希从余忱手里接过湿纸巾,却下了床,又取了个东西塞到余忱手里。
她蹲在他腿中间把包装拆了,冰凉的面纸巾刺激得男生哆嗦了下,阳具弹跳着,打在她鼻尖。
余忱没想到,她就这样张开唇,将肉棒直接吞咽下。
男生身子打颤慌乱地哼了声,宁希没有吃过鸡儿,根本谈不上任何技术,而且余忱长得高,这儿也大,那么粗长的阳具,她根本吃不下。
她只咬住了丁点儿龟头,还毛手毛脚把牙齿磕碰上。
骤然袭来的痛惊得男生直皱眉,可是温柔口腔裹住男生阳具的瞬间,余忱身不由己立刻起了反应,差点泄出身来。
“宁希。”他情不自禁喊了她声。
女人虔诚地趴跪在他双腿间,唇舌伺候着男生粉嫩的阴茎,细细舔舐吞含,不过的只入了一半在嘴里,让她再深入她也不会,还觉得喉咙胀。
她试着嗦吮舔舐棒身,手去揉搓下面两个囊袋。
男生手不觉插入她细软的发间,扣着她的脑袋往前抵,宁希摇头抗议,却被迫贴着他的腹部,硬物向里捅进几分。
宁希不依,直往后推着他,想把塞满口腔的东西给吐出来,嘴里呜嘤嘤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