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殿外找到了一把染红的木剑和零碎的脚印痕迹,经过对比,只有几个人的脚底大小匹配得上。
周弥音“噢”了一声,随即说道:“下一环节是不是就是需要商讨援军偄南还是治理疮河呀。”
宋婵叫了陆向珩出去,卓筱柔也和齐樊英到另一间屋子里说话,原来的房间里只剩下司熏和她,周弥音看了看自己的剧本,这一小节的最后写道:“获取右丞的信任,让他在下一环节里帮助你出兵偄南,保护你的家人。除此之外,尽可能获得其他人的帮助,以便在之后获取优势。”
审讯存在疑点的人一共十位,从中筛掉脚印不符的,一共剩下六位。
“刺杀?他这样也能活下来……嗝——不愧是‘天子’。”
“上面的血是你自己的。”
“不对。”齐樊英突然说道:“木剑应该不是凶器,如果这么堂而皇之抛弃在殿外,这应该是混淆视听的东西。”
最后一位,岑青带上一位年迈的老朽,他身上还穿着巫蛊衣服,面具被取下,此时拄着法杖,神神叨叨念着卜辞:“霍贞,今日不其……(霍占卜得出,今日不会……)”
“读书人醉不打诳语,并不同俗子醉态可比,醒也君子,醉也君子。”
“这木剑,是你的东西吗?”宋婵继续问。
一个是纨绔公子,家从二品官,被人发现时躺在后门的台阶上烂醉如泥,有很大的作案动机——他几年前的挚友一家被流放迫害,他也从此一蹶不振,整天饮酒作乐。
“是……”
一连问下来全都是正确的思路,连周弥音在旁边都不禁鼓掌称好。
“是……”
探花:“是。”
“那主席你一定会帮我保护家人的,对吧。”周弥音试探地问道。
舆论情报里抛开那些无用的消息,最终在两条对话中去掉两个结伴私会的人的嫌疑。
一个是冒失的宫女,并不在重华殿当值,但却被人指认国君被行刺之时在重华殿外徘徊,行踪诡异。
“其他人呢,都见过国君是吗?”陆向珩发话提问了另外叁人。
宋婵环顾一圈,朝着探花问:“今日你见过国君吗?”
“应该是。”他的话很简短。
“不是。”
查找到的物证,顺次拆开公布。
“你用这把木剑刺伤了国君?”
“那个目的对国君并不利。”
齐樊英得意地笑了笑。
“你们谁用木剑刺伤了国君?”
悄悄从剧本上方去看司熏,他也低头看着剧本,注意到她的视线后才抬头起来,问:“需要我的帮助吗?”
有了顺利的开端,一轮分别提问下来,最终在审问完第二个人后找到了最终的凶手——借口看花的冒失宫女,但最后吞毒身亡,找不到幕后牵连主使与刺杀目的。
“你想用某种巫术或者手段,达到某种目的。”
“我只是听闻传说想来看看重华殿新开的崇花,看着实在太美,只是想偷偷摘下作为收藏……奴该死。”
他随即向巫师问:“这把木剑有别的作用。”
“是。”他们统一回答。
最终只剩下四个人,拥有刺杀国君罪名的嫌疑。
“是……”巫者老人点头。
“不是……”
“是……”
岑青:“少君及各位,可向任何嫌疑人进行审问,但嫌疑人只能回答是与不是,所以问题也需要以是与不是作为答案而提出,最后还原出四个人的故事,找出真凶。”他随后又补充一句:“关于直接可以问出是不是真凶一事,他们都会选择不回答,那么,请大家找出凶手……”
信拆开后发现上面空无一物,是一张白纸,暂时无法解开谜底。
还有那封空白的信件,至今无法解释是何用途,那个带着巫师面具的人究竟为什么要以身犯险,也要取回这个箱子里的信。
他们并不是亲生兄妹,米娅是偄南十几年前战败送来的质子,遇上仁慈善良的惠帝并没有受到不公平的待
“嗯。”
陆向珩点点头说:“那基本可以确定他不是行刺的人了,但有行刺的想法。”
老人点点头,这才开始说起自己的故事,故事简短扼要,但寥寥几字却说出了他的一生身不由衷的悲苦,几人听了后都不由得沉默。
一个是新晋探花,审讯疑点在于他说他喝醉了不记得自己当时在哪里,但几位证人提供证词说他宴席当晚几乎滴酒未沾。
很快,在确认宫女的死亡后,岑青缓缓从门后进来恭喜道:“各位已经成功找到真正的行刺凶手是谁,接下来是自由私聊时间,大家可以选择自己想要聊天的对象进行单独谈话。隔壁的空房间都可以使用,请各位尽兴的同时不要忘了完成自己的任务,温馨提示,任务不可以泄露给他人知道。”
齐樊英乐了:“这不就是海龟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