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白凌没再去沈为溪寝殿学习运气,在沈为溪主持早课时也低着头不再看他。
沈为溪开始怕白凌纠缠,后来才发现,姑娘家被拒绝终究会尴尬,更诡异的是,她纤细的腰肢、她柔软的嘴唇、她修长的玉腿在他的梦里缠住了他,甚至他半推半就和她做完了那天的事…她在塌上满脸潮红婉转求饶,就像一束朝露滋润过的牡丹花…
可白凌想找的不过是任她玩弄的面首,而沈家人而郎怎么可能屈居人下。
他实在忍不住,想和她聊聊,早课时告诉她:“白凌,有时间《内经纪要》带过来。”
她埋着头并没再看他好像还有几分委屈:“我最近修炼来不及,明天托阿玉带给你。”
他下意识扯住她的手腕口气严厉几乎不容质疑:“你过来,我有事交代你。”
她沉默许久试探性说:“那过些日子。”
“好。”他连忙点头生怕她反悔。他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因为这么一个小魔女这么狼狈。
整整半月她都没再出现,他本想去问又觉得自己不该如此,又是月圆,又是情毒,祖上向来如此,最强的天赋最重的情毒,他自十六岁开始学会压制,因为绝不能暴露致命弱点。
“大师兄…我来送《内经纪要》。”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听声音是白凌,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现在过来,真是个妖精。
他禁闭双眼盘在塌上装作禅定:“放桌上,我要休息,有事明天再议。”
他盼着白凌马上出去,她却好像没听到最后一句:“大师兄可是邀我一起?”
“出去。”他咬着牙又重复一遍,却还是漏出了稀碎的喘息:“你,嗯…给我出去…”
白凌入室已经发现异常,现在才算确定,沈为溪应该是中了媚药,原本她不屑这下作手段,可她忽然发现,这样也别有滋味。
她非但没有离开反而一步步凑上去,扯住沈为溪的衣襟咬住他的耳垂:“大师兄,想让我去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那双小手从他后背蜿蜒而下直至小腹一路煽风点火,沈为溪一个激灵险些失控,他紧紧握住拳头咬住牙齿:“白凌!你干什么!”
“你说呢?”她一个前倾将他推到塌上,他双手撑在塌上似乎想起身,却被她用腰间剑柄压了下去,挣扎间他月白的长袍蜜色的里衣跌落床榻,只见他脖颈泛红双眉紧促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白凌,你给我…滚出去…”
她非但没走开反而故意在他耳边吹气:“沈为溪,你中毒了,我是在帮你。”
“你!”他还没出口变被她以吻封缄,她濡湿的小舌划过他的上颚让他忍不住颤栗,她纤细的小手从他的胸口一路扫荡到小腹,让他周身紧绷呼吸加重,他握紧拳头不肯发出一丝认输的喘息。
“不舒服?”她微微起身歪头到他耳边,还没等他反应,那只小手突然下探捏住了他的兄弟,极致的紧致让他一个激灵:“嗯…”
还未出声所有喘息都被他吞没在了一个令人窒息的热吻里,她手上的力道在往复加速间逐渐加剧,触电般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那一刻他在沉沦中忘了反抗忘了拒绝悄悄回吻,甚至微微挺身,希望她快一点…
在他即将受不了要释放的时候,她戛然而止,被打断后他极其难受地看着她,她却一脸骄矜地俯视着他:“沈为溪,当初是谁说我无耻的?想做吗,求着我上你啊。”
沈为溪又愤怒又委屈看着她不肯说话。
她似乎吃定了他,温热的手掌聚集内力一寸寸划过他的经络,仿佛星火燎原要将他燃烧殆尽,他咬牙切齿地低吼:“白凌,你下流!”
“沈为溪,我早学过运气,”她的声音不大,手上却十分熟稔:“不过,是为催情。”
沈为溪只觉得自己要炸开,看着他难耐地样子,白凌的语气霸道又专制:“沈为溪,求我。”
沈为溪眼色一暗,一字一句地说:“白凌,今天的一切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