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芳有些疑惑的问缪松,
“王爷屋内,是有哪位妹妹在伺候吗?”
圆形的拱门前,缪松未应她,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紧抿的唇宛若蚌壳一般,无声的催促她离开。
棠芳一泄气,只能带着丫头转身走了。
待得转到满是雪的梅林里,棠芳才是不确定的停了下来,她回头,看先身后的丫头,问道:
“英儿,你方才有没有听到王爷的院子里,有女人在笑?”
站在她身后的英儿一脸的迷茫,低头道:
“主儿,方才英儿什么都没听到。”
是她听错了吗?棠芳一脸疑惑的又转正了头,缓缓的往前走。
没走两步,她立在雪里,捏拳道:
“一定是的,她们都说慎亲王不近女色,可我方才明明听到有人在王爷的屋子里笑来着,哪个男人能不沾荤腥?除非他有龙艳之好。”
但慎亲王那样盖世英雄一般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外头之所以传言他不近女色,只怕还是因为他身边没得个身份地位高的女人吧。
举凡有些地位的男人,将将懂事,家里就会给他安排通房了,否则鱼飞格格是怎么来的?
在雪地里站了许久,棠芳又笑了起来,是了是了,她才不像菱慧那样的蠢,直愣愣的往慎亲王前面撞,正主儿走不通,她便去想些别的办法。
左右她是太后赏赐给王爷的,王爷也不能够退了她回去。
这般想着,棠芳又往前走去,对身后的英儿交代道:
“你去打听看看,王爷身边可有什么通房,咱们去见见,寻寻门路。”
棠芳吃了个闭门羹。
雪花纷飞,庄子深处,慎肆床上,鱼飞躺在父亲的怀中,笑着想要避开父亲落在她肩侧的唇。
他实在是太能磨人了,将她的肩头咬的都是牙印,宛若在逗她笑一般,又透着淫靡的情欲。
“阿玛,阿玛~”
鱼飞笑的有些喘,她柔软的身子才将将长成,一切都是将熟未熟的时候。
对慎肆的碰触,敏感至极。
他咬在她肩头的每一下,都能让鱼飞浑身战栗。
很快,她的双腿间就出了水儿。
慎肆跪在床上,怀中抱着他疼到心肝儿里去了的宝贝,一边低头用牙齿咬着她的肩头,她的脖颈儿,另一只手抚摸着女儿柔嫩的肌肤。
从她的后背,到腰肢,再往上,握住了一团白r,轻轻的肉着,捏着,把玩着。
这前奏很长,他对女儿的奶子爱不释手,一边肉弄着,一边贴在她的耳畔,哑声问道:
“阿玛肉你的奶儿,喜欢吗?”
呼吸乱了调的鱼飞,顿时羞耻的只将自己的脸,埋入了阿玛的怀里。
很难想象平日里一身威严的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鱼飞心中的罪孽感更为深重,她咬着牙关,不肯回答父亲的话。
慎肆却是不肯放过这对软绵丰盈的奶子,将鱼飞的身子一转,让她背对着他,一同跪坐在床铺上。
他就在她的身后,双臂抱住她,圈住了她的身子,双掌握住她胸前的两团,肉搓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