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着舞手机响了,她跟同伴打了声招呼,走到走廊,迫不及待地接听电话。
“猜猜我是谁”
听着熟悉的声音,秦呦笑道。
“妈妈,你怎么打电话回来了呀”
远在瑞士的姜萍坐在独栋别墅,喝着咖啡,听到电话里头女儿的声音不由的愉悦。
“当然是想念我家的宝贝了,呦呦最近过的怎么样,老秦又不着家了吧,也是,当初没离婚的时候…
算了,都过去了。
他说你要来瑞士参加国际芭蕾舞比赛,确定时间没有,妈妈可想你了,等不及要见宝宝了”
姜萍的意思是让秦呦参加完比赛,住一段时间,因为是包办婚姻所以父母离婚各自都很冷静,秦呦不懂,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
秦父只是对小秦呦说:再相爱的两个人被生活磨平了棱角,消磨了勇气,受不住挫折,也说不出深爱,不如放手,成全彼此。
总之,双方尽管离婚了但彼此之间也有着联系,秦呦也不会强求两人继续在一起。
“我也想你呀,签证大概过几天就下来了,到时候我要赖在你身边,到了瑞士可不许嫌我烦,那样我会伤心的
怎么会,妈妈巴不得你待在瑞士陪着我,要是当初没着了老秦的道,你的抚养权就是妈妈的了。”
这件事秦呦听秦父说过,为了她的抚养权,将姜女士灌醉,错过第二天的庭审,姜萍见着秦父就没好脸色,直到出国。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家长里短,心满意足的挂掉电话。
一转头,撞上一个人。
少年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他的皮肤很白,尤其是双唇,像是涂了口红。
“秦闯?你是来接我的吗”
秦呦露出开心的笑容,这是第一次见他来舞蹈教室接她。
少年抬眼,不说话,只是盯着她让人莫名发慌。
听见舞蹈教室有人喊了声
“秦呦,开会了”
“好”
一边答应一边心里嘀咕,秦闯又闹什么脾气。
秦呦正想转身走,却被一把拽住手臂一股生疼,整个人扑倒在他怀里,鼻尖漾起淡淡薄荷的清香。
接着整个人被抵在墙上两个人的姿势异常暧昧,秦呦此时只想解救自己发疼的手臂上。
“疼疼疼”
“你干嘛,秦闯,松开”
少年无动于衷,依然拽着她,执着的问了好几遍。
“姐姐要离开了吗”
“姐姐要离开了吗”
为什么不回答我。
秦呦皱眉头,感觉到少年离她更近了,像是要将她圈起来,淡淡薄荷味在鼻尖窜动压抑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仔细回想起来,秦闯应该是听到她和妈妈的对话,误会了。
刚想开口解释,秦闯按住后颈吻住她的唇,细细碾磨着,还不断轻轻地舔着啃着。
秦呦感受着嘴唇那两片温热,脑袋一片空白,瞪大瞳孔,手使劲拍打着秦闯挣脱。
两个人距离拉开后,嘴唇一阵刺痛,秦呦羞恼的给了他一巴掌。
“你属狗的啊”
吻就吻了,非得再咬一口吗。
“很甜”
什么
“呦呦的嘴唇很软,很甜,味道很好”
秦呦呆滞,我拿你当弟弟,你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