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指针指向数字五,高跟鞋踏在楼梯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回响。
电梯坏了,柳灵韵艰难地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在漆黑的楼道里。虽然她家不高,只是十楼,但醉酒加上熬夜的疲惫让这段台阶在她眼里也如同天梯一般。
好不容易爬到了九楼,柳灵韵发现感应灯坏了。漆黑的楼道借着一点月光,只能勉强看清眼前一点路,连平时发着幽幽红光的监视器,此时也在黑暗中沉没。
在安静到只能听到呼吸的环境里,她本能地察觉到不对劲,想伸手去掏包里的手机,照亮漆黑的楼梯间。
还没等她碰到手机,一双手从拐角的黑暗出伸出,捂上女人的嘴,在她发出声音前将她拖进暗处。
柳灵韵的酒全醒了,她睁大了眼睛,想要大喊,但那双手的力道太重,她只能呜咽着、徒劳地挣扎着。涂着黑色甲油的指甲在那双手上抓过,留下血痕,身后传来男人的闷哼。
...别动,是我。
柳灵韵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身后的人是这几日和自己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霍升。
别怕,家里进了人,你先冷静一下。
霍升眉头紧皱,怀里女人力气不打,下手却狠。手背上的抓痕隐隐作痛,他只能沉声安慰,免得再让自己身上添伤。
男人的胸膛在冬季的夜里散发着滚烫,声音像低沉又沙哑,在耳边骤然响起,带着热气喷进耳廓,浑身被一股男人的气息包裹,竟意外让慌乱的情绪回归了平稳。
柳灵韵停止了挣扎,拍了拍霍升的手背,示意自己知道了。霍升顺势松了手,柳灵韵转过身,借着微弱的月光才看清了这个男人此刻的模样。
霍升在冬夜里只穿了一件短袖,胸膛处被肌肉撑起,手臂也因为隆起的肌肉,将袖口绷的紧,让这件宽大的短袖看上去有些偏小。柳灵韵注意到,他脸上带着淤青。
她知道屋里那些是什么人,以为霍升是被那些人伤了,顿时自责起来,压低了声音贴上去,青葱指尖抚摸上他脸上的伤。
对不起对不起那些人是来找我的,他们打你了?连累你了,真的不好意思。
霍升捉住柳灵韵的手,手臂正好隔开几乎相贴的两句身体,柳灵韵察觉到霍升的呼吸重了一些。
没事,这是工作弄出来的伤。霍升声音天然带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我也刚回来,在楼下就注意到了。他们看上去很可疑,我留意了一下,没想到是往我们家去的。
柳灵韵正为屋子里那群人的事着急,也没注意霍升话里的我们家有什么奇怪的。她柳眉一皱,焦急地咬着下唇,似乎是在想对策。
霍升垂下眼,仗着身高优势,女人焦急的模样连同被抹胸兜住的一对白晃晃的奶子尽被他收进眼底。他的眼瞳闪烁着异样的光,在月光下,像是猎手在欣赏猎物的挣扎般享受,又转瞬即逝,松开掌中纤细的腕,摆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又一次后退,像是怕看到面前的女人裸露的肌肤一样移开目光。
我们下楼,报警吧。
霍升说着,要伸手去摸手机,柳灵韵立马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动作,抬头望向他,唇被她自己咬红了,此刻眼里满是惊慌。
不能报警。柳灵韵难免慌乱,此刻人设也没空端着,只求霍升可以听她的。
她现在不想向霍升解释,只能祈祷霍升能够听她的,即便她自己也知道这个要求有多么奇怪。
男人沉默地看着她,半晌又抬头看了一眼楼上,隐约能听到一些脚步声。霍升让柳灵韵松开手,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照亮下楼的路。
找个地方过了今晚吧,见不到你回来,他们会走的。
他意简言骇,柳灵韵愣了愣,没想到他并没有开口询问,柳灵韵看着走在前面的霍升,慌乱的心逐渐安稳,跟着他的背影走下了楼。
作话:前期可能比较清汤寡水,这个故事吧两个人都有各自的问题,我想交代清楚,当然肉不会少的。喜欢剧情多的家人们多给我留留评论吧!很想知道大家对于这个故事的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