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她的内裤边探了进去,淡淡说:“半年没碰过你,好不容易和好你来了大姨妈到现在才走,你说我急不急?”
潘瑜脸一红,埋在付悉胸口嘟囔:“大姨妈又不是故意的。”
付悉脱了她的衣服,把自己身上碍事的布料蹬开,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抱起她进了浴室。
浴室里,水声里,付悉含着她的嘴唇冷静道:“我也不是故意的。”
潘瑜茫茫然,张了张嘴:“啊?”
身下被撑开的疼痛把她痛得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皱着脸嘶嘶吸气:“痛痛痛……”
半年没做过了,潘瑜身体已经适应不了付悉的尺寸,下身被硬捅开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只能颤颤巍巍地求付悉:“你,你轻一点。”
付悉恍若无闻,虎口卡着她的腰,让她的背压在正在放水的浴缸内壁,闷哼了一声,快速地捣进捣出。
下体被强势填满的酥麻和胀痛使潘瑜浑身无力,瘪着嘴哭唧唧地抓付悉的手臂:“臭混蛋,你弄得我好疼!我不要了。”
付悉俯身用吻封住她的嘴,同时双手抬高她的腿,迫使她膝盖几乎抵到肩膀了,还在凶猛地顶她。
潘瑜脏话都堵在嗓子眼,啊啊了几声,好像把付悉刺激得更加用力了,潘瑜委屈巴巴地掉了一脸泪水,哭哼着把付悉推开,刚要说话,又被一个吻憋回去了。
付悉抱着她的背,下身狠狠地冲撞,附在她耳后哑声说:“以后不可以再自己做决定分手了,要乖一点知道吗?”
潘瑜讲不出话来,用呜呜的哭声回应他。
浴缸水放满后,潘瑜觉得稍微好了那么一点,至少有水的阻力她没那么痛了,于是抬起一双泪眼汪汪的眼睛盯付悉:“悉悉我不想要了。”
付悉吻了吻她发红的眼角,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欲望在水与火之间蒸腾,深沉的眼眸直勾勾望着身下人媚而不自知的脸,许久都没有移开。
这一次付悉无论如何都没有迁就她,怕她真的疼才放缓了力度,强劲有力的胳膊紧紧箍住她的腰肢,最近胖了两斤回来的潘瑜在浴缸里就被付悉一番操作干得晕晕沉沉只有哭声没有骂声。
潘瑜心里愤愤地想,以前付悉是很照顾她的感受的,说不要就不要,说不喜欢这个姿势就马上换,一定是现在感情淡了才会这样霸道。
从浴室里捞出来回到床上,付悉压着她的后腰让她双腿站在地毯上,上身趴在被子里,从后又来了一次。
付悉的的确确忍了很久,这半年以来过于忙碌和疲惫,从未自我释放过,每次一有这种想法紧接着脑海里想到的总会是昏暗的房间里潘瑜咬着下嘴唇难捱呻吟的模样,他不太敢想起潘瑜,心里头会难过。
去潘瑜家拜访后,他和潘瑜就算正式和好了,前脚和好,后脚潘瑜生理期如期而至,付悉得不了逞,只能在跟潘瑜亲密接触的时候强行压下自己的生理反应,忍不下来就把潘瑜抱开,自己进厕所待一会儿。
潘瑜这半年也做过一些关于付悉的梦,其中就包含了某些不可描述的梦,这会儿被压在被子里狠狠地操弄,也不知道跟哪段梦重合了,她有点慌乱地回头想看一看付悉是不是真的在她眼前,看到付悉染上情色的脸才稍稍安心。
到北方的第一晚,潘瑜没有被这里的大雪和严寒打败,也没有被这里的饮食和人情打败,而是被付悉隐忍很久、一时的憋火折腾得双腿酸痛,硬是累得让付悉把去见他妈妈贺女士的行程往后推了一天。
付悉开了电脑坐在那悠闲自在地看舞蹈视频,潘瑜忍着腿酸穿个衣服就累得直打盹。
屋里头暖气开得像夏天一样,付悉就穿了件白色短袖T恤,而且已经十分入乡随俗地穿上了长至膝盖上面几厘米的大裤衩。
潘瑜套了条连衣裙,站在床边系胸前的带子,一边斜眼看着付悉推开椅子起身就在电脑桌前跟着视频顺动作。
音乐声徐徐从音响传出,付悉抬手随便抓了抓蓬松柔顺的头发,面朝潘瑜的方向时半撩起眼皮看了看她,态度随意且松快地跟着音乐节奏抬胸收腹,用腰腹做了个wave。
潘瑜系蝴蝶结的手一松:“……”
她真是不记痛,这才长教训不到半天,又动歪心思了。
付悉只是随便扒了下动作,有点技痒,停下来看一遍视频,检查自己有没有出错,再转过头,发现潘瑜站在那很久都没动过了,眼神闪烁地望着他,咬着下唇似乎在纠结。
付悉直起腰,慢腾腾走过去,手指缠着她胸前的细带子轻声问她:“发什么呆呢,要绑蝴蝶结么?”
潘瑜安静了一下,把带子从付悉手里拨开,靠过去很小声地,一脸单纯地说:“不绑了。悉悉,我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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