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皎月快被吹走前,總算是回到他們倆生活的院子,一落地,慕白嫌麻煩,一個踏步就飛進他的房間。這院子說真的像極一般百姓會有的,大廳,兩間房間、一間書房、一間倉庫與廚房,前院種花後院養雞種藥草。
平時唯一會踏進他房間就只有兩天一打掃的時候。
皎月被放在木椅上,慕白眼底情緒不明,手指捏著火靈果放在她嘴前,用眼神叫她快吃。她癟嘴,伸出手墊在火靈果下方,張開小嘴吃力的咬下一口。
一入嘴的火靈果和焚天火心法共鳴,嘴中暖暖的,味道挺好卻說不出像什麼,不用咀嚼就化成液體,順著喉嚨一路暖到胃。筋脈擴張的舒爽加上靈氣的滋潤,她張開小嘴一口一口迅速將剩餘的火靈果吃光。
她意猶未盡的舔舐慕白的手指,男人成熟的喉結若有似無的吞嚥。
說起來白月光的身體被作者寫得很逆天,雖說打架經驗不多,也沒有認真修練,修為還是蹭蹭的上飆,連吃下火靈果都是睡一覺就完美融合。
「謝謝師尊!徒兒」皎月昏昏欲睡,現在的體溫對別人來說有些燙過頭,而她則是舒服地想睡覺。
慕白伸手將她公主抱上他的床,不給拒絕空間,因為他也跟著躺上床,完全阻擋出去的路。皎月想睡得放棄掙扎,沾床就睡。
夢裡,她就躺在熟悉的冰棺材裡,是慕白特地準備,皎月動彈不得,直覺地認為此時的她已經是死屍。是夢還是刻意讓她體驗一回屍交?
慕白對「她」輕手輕腳抱在懷裡,不像是對待爐鼎的態度,他每一次交換都是與她雙修,沒有人知道,連皎月本人都不知曉。
因此想迴避死亡結局不能只依靠慕白,皎月打算加強修練,她資質不差,與慕白雙修有多重好處她真的很不喜歡身上偶爾的燥熱感。
「師尊!」皎月醒來大口喘氣,緊抓著被單,該死的男人!
慕白熟練地撐在皎月身上,而此時兩人已經深深連接一起,不管皎月被撐得難受,死命擺動他老腰,契合度讓皎月很快進入狀況。
蜜穴喜孜孜的噗噗響,歡快地吐水好讓慕白脹起青筋的棒子進入輕鬆。
「師尊太脹」跟小奶貓一樣嗚哼哼,皎月眼眶泛紅,眼中還是如此純粹如炎夏的溪水。
慕白自認為自己就是禽獸,與徒弟雙修還如此喜悅他將皎月翻過身大開雙腿翹高屁股,他真心不介意當隻禽獸。
「別怕。」讓妳更怕的還在後頭
兩人的境界都已僻穀,換句話說,慕白開葷,是沒有打算給皎月休息時間,醒著幹睡著幹更勤。
他喜歡用肉體去確認那粉糰子已經是他的人,反反覆覆,高潮不停,他不曉得何謂疲憊,皎月體內的火靈果都融合完,他還是不停地「強制修練」。
皎月體內冷冰冰的棒子沒熱過,連射出來的精液同是冰的,師尊哪不戀紅塵了?她體內全都是師尊世俗的慾望!
而這師尊特別喜歡屁股,手掌托著她屁股還得抓兩下,有時候比較激動還會伸手拍兩下。
床單都是皎月的汗水,相比下慕白清爽無比,扯著她大腿就是猛撞。
小頭刻意的完全退出再重新沒入,深入深出,男人的毛刺得皎月難受,可憐她被操三天三夜,到後面每次醒來都在不同地點,男人你可真會玩。
從房間到大堂,前院到後院,甚至頂著她在森林裡散步,散步!她不是棒子套欸!到底想要插著多久
中途以為慕白玩膩,實際上是讓她邊洗邊被操,連裡面也要洗得「乾乾淨淨」。
「不要,嗚哼」皎月踩在凳子上,雙手扶著浴桶邊緣,這裡是慕白特地改造過的室外露天澡間,牆上的石道從上游接水,水源源不絕流出,最終回歸同一條河。
男人任由水沖撒在兩人身上,三天三夜裡說最多次的就是「聽話。」,頂著高冷表情將她壓在牆上幹幹不過只能忍。
可這忍得忍到何時?
說起來女主也是因為有些地方像皎月,所以男主才會讓她待在身邊,日久生情吧。至於女主的感情似乎是被幹上癮。
皎月雙眼生無可戀,懇求著女主趕緊把男主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