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抱歉,我不能趁人之危。”
“艾登……”女人樱色的嘴唇泛着水光,仿佛是在引诱人品尝的罂粟。
“嗯……”
艾登内心天人交战,却没注意到任俞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他不能对任俞出手,要是让亚尼知道了必定会拿这件事做文章。
两人的呼吸极近,一呼一吸间,任俞的身体竟然变得更加燥热。
艾登望着任俞,她的眼睛和自己完全不同,始终澄澈干净,一如森林中的清泉,一眼能望到底,女人此时正懵懂地摆弄着脖子上的锁链,并未觉得有危险。
他必须忍住。
“唔嗯……”
或许……这也是个办法呢?
女人细长的耳朵动了动,她以为艾登是在自责,于是拍拍艾登的肩膀,“没关系,既然叁天后会解除,那就不用担心了,我只要乖乖等着就好了不是吗?”
任俞伸出舌头,从上至下舔过柱身,光滑细腻的嘴唇轻啄囊袋,随后是略微粗糙的舌面划过肉柱,混着女人的津液,极大
亚尼的计划非常浅显易懂,不出叁日,艾登一定会对任俞下手,并恳求她不要解除魔法,如此一来,任俞就会永远成为自己的奴隶。
任俞拎起锁链,发现这个东西虽然限制了她的自由,却有足够的长度,能让她在这个房间内自由活动,也不算太差,至少这里有床有浴室,并不会让她为难。
任俞也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为何变得柔媚了起来,像是细细的呻吟。
“艾登,你不觉得,这里有些热吗?”任俞用手扇风,“我都穿的这么少了,还是觉得好热啊。”
艾登愣住,立即抓住任俞的手,将她摁在地上。
任俞哪里顾得了这么多君子守则,她只知道自己像个沙漠里的求生者,本能地追寻着解渴的水源,而艾登就是那个水源。
让人沉湎,着迷,上瘾。
她有些不明所以,身体越来越瘙痒,心底有股冲动在撕扯着她的理智,任俞眼里蕴满水汽,半垂着眼睛看向艾登,面色潮红,神态魅惑。
“唔……”艾登仰起头喘息,耳根通红,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是从未体验过的。
艾登的呼吸变得沉重浑浊,身体却没有再拒绝。
她胸前的乳肉已经呼之欲出,被松松地裹在纯白的抹胸里,一眼就能望到极深的沟壑,仿佛要把人吸进去。
“没关系,没关系的,那就我自己来吧。”她跪地朝男人爬过来,胸前的桃乳摇摇晃晃,让人联想到最为饱满鲜嫩的水果,咬一口就汁水四溅,任俞眼尾发红,铁制枷锁圈着她的脖子,此时让她看起来有种凄惨的破碎感。
可是现在,他居然动摇了。
低头时能看见女人红着一张小脸,趴在地上专心致志地吃着自己的阳物,胸前的乳肉压到他的大腿,一片柔软。
男人为难地扶起任俞,想要带她去浴室,可是任俞的手脚根本不听使唤,双手像是被操纵了一样盘上艾登的脖子,用柔软的嘴唇细细密密地亲他的锁骨,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咬他,两人的肌肤相贴,灼热地要烧伤彼此的身体。
女人的唇舌柔软湿热,包裹着龟头,分泌出来的口水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好让任俞将整根肉棒都往嘴里吞,她甚至将肉棒吞到了深喉,快速地吞咽后再将肉棒吐出来,全程任俞的口腔都紧密地含着,没有一丝空隙。
艾登将黑色的手套扯下来,徒手覆盖在任俞的小腹上,平坦的小腹上立即发出一阵粉色的光亮,一个红色的印记浮现在她的身体上。
她倒在地上,身下的深红色羊毛地毯将任俞的身体衬托得瓷白清透,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整个人被压在艾登的身下。
艾登嘴唇紧绷,他早就该知道,亚尼会留一手。
没办法,任俞只能自己动手了。
“任俞,你听我说,你的身体被人写了术——”
他的双瞳变得猩红,在昏暗中发出瘆人的光,艾登立即握紧拳头,骨节发白,他为什么会有这种自私的想法……
换做以往的艾登,会对这种卑鄙的方法嗤之以鼻。
奴隶……
不仅如此,艾登甚至觉得自己的感官都变得模糊起来,想到昨晚女人张开的双腿与粉嫩的蓓蕾,他就有些口干舌燥。
“好难受啊,我变得好奇怪……”
任俞完全凭借本能去寻找一种解脱的方式,嘴唇从他的锁骨往上游弋,只见男人闭眼握住任俞纤细的手腕,皱眉将任俞拉开至一个安全距离。
内,自己一定会对任俞下手,然后将她真正地留在自己身边。
这个不谙世事的精灵族,刚刚经历了失忆,无依无靠,未知懵懂,想要将她圈在自己身边简直易如反掌。
任俞趴在他跟前,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皮带,从裤子里拿出硬邦邦的肉棒,形状漂亮的龟头此时在任俞的眼中看起来分外可口,她没再忍耐,张嘴含住前端卖力吮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