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瑾第一次被cao就被日大了肚子,那一次是他高中毕业参加同学举办的毕业聚会,他身体情况特殊,比别人在阴茎下面多了一点东西,所以平时都很注意饮酒适度,怕就怕喝多了出事情,被人看到自己的畸形身体是小,万一被人cao了都没法报警。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他那天也不知道是喝酒喝多了,还是人和人之间的性吸引真的力量大到可怕,他替朋友去地下室拿酒时,在下楼的楼梯上遇到了那个人,他甚至没看清那人的长相,只是眼神相遇的片刻,他身体迅速火热了起来,一时间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畸形的身体是不是会让对方不适,那个人本来在上楼,马上转了身跟在韶瑾的身后进了地下室,朋友家的地下室有几个小杂间,韶瑾蒙头蒙脑的推开一扇门就进去了—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本来是替朋友拿酒,楼上还有一群嗷嗷待哺的酒鬼们等着他,他此时此刻甚至无理由的笃定,那个人会和他一起进来,疯狂的做一次爱。
果然他两只脚刚踏进门内,一股巨力袭来,握住他的肩膀把他压在门板上,顺势关了门,粗重的喘息声随即压了过来,滚烫的唇濡湿的舌一股脑的夺走了他的呼吸,那人就像要吃了他,舌头伸进来的一瞬间,就放肆的舔弄着他口腔的每一寸,他根本跟不上节奏,没几秒就气喘吁吁,那人的舌头就像一条灵活的蛇信子,似乎都舔进了他的喉咙舔进他的心,口水淋漓的滴到下巴,顺着脖子淌到胸口,那人又缠住自己的舌尖,引诱着它离开安全的口腔,在空中纠缠舔舐,不一会,韶瑾就喘不上气来,他用手牢牢的抱住那人的脖子,主动把舌尖送进那人的嘴里,似乎是一阵热吻暂缓了急躁,那人两只手在墙上摸索着找电灯的开关,连按了几下都没反应,这屋里的灯是坏的,韶瑾听到那人哑着嗓子抱怨了一声:“我想看看你”
似乎是黑暗给了韶瑾无边的勇气,他贴在那人耳边,耳语道:“那你不想干干我吗?”
他感觉到那个人摸索到门锁,轻轻一声脆响,是反锁了门锁,接着一声粗喘,身下一凉,那人竟直接扒了他的裤子,那个人跪下去含住他的阴茎,手顺着腿往后摸,竟摸到了一手湿意,他疑惑的“咦”了一声,韶瑾被欲望冲昏了的头才反应过来忘记了高能预警,他尴尬的往后一缩屁股,把自己的阴茎从那人嘴里抽出来,湿润的舌尖滑过龟头,他颤抖了一下差点射出来,羞耻又不堪的说道:“对不起,唔我忘了说,我是双双你要是接受不了,我现在就走!”说着就手忙脚乱去提裤子,转身要开门出去。
他裤子还没提好,转过身刚摸到门锁,就又被紧紧的压在了门板上,那个人似乎很激动,手掌滚烫的包覆住他的屁股肉,手指紧紧掐进了柔软的嫩肉里,他的声音更粗了一点,声气不稳,嗓音粗粝的说道:“哈,这更好,我刚才还在困扰怎么缺了润滑会伤到你,想先给你舔一舔那现在不怕了”,说完那包着屁股的手掌前移,好奇的伸出一只手指摸了一下他的阴户,“和女人的一模一样呢”
说着用大手整个包住阴户,粗暴的挤压揉捏,韶瑾平时洗澡冲洗到这里都异常小心,粗一点的水流都没碰到过这柔嫩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力道,腰瞬间就软了下去,他闷哼一声,呻吟道:“轻一点”,可是那个骚东西却偏要和他作对一样,滚烫的热液滑过穴口,沾了那人一手心。
手心盛不下过多的水液,一滴“滴答”一下坠落在地—本没那么大的声音,只是那人恶劣的咬住他的耳朵尖,声音里包裹着欲望和笑意:“听到了吗?你骚的都淌汁了刚从我手上滴到地上,听滴答滴答”
韶瑾难堪的偏过头,幸好没有亮光,要不然真的一低头看见一滩淫液他当场就要羞晕过去,不知道这人对自己的性吸引力有多大,他感觉到前面的阴茎硬的发疼,过去的十八年里从没有这样强烈的欲望来势汹汹的要把自己淹没了。
他难耐的喘着气,又觉得自己太过放荡,艰难的把溢到喉头的呻吟咽了回去,不甘示弱的回手抓了一把那人的胯间,随即似乎被烫着了一样猛的缩回手,太大了,又大又烫,硬硬的戳在裤裆里,和自己胯间的“小鸡”比一下,自己的简直就是长出来开玩笑的,那人被他偷袭了一下,控制不住的笑了几声,声音低哑深沉,贴着韶瑾耳朵,韶瑾耳朵“呼啦”也烧起来了,他想躲开,身前是门板,身后是那人高大的身形—也是此时他才感觉到那人比自己高了半头,身板结实挺拔,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和压迫力。
韶瑾只觉得欲望被迅速点燃了,他想让眼前这个男人马上cao进他的体内,真是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