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在客厅吃着美味的晚餐,西禾在早上cao了他一顿之后就抱着他睡着了,一直睡到下午四五点,他醒来时却又不见了西术的踪影,索性洗漱之后就下来吃晚餐了。西禾好像有点喜欢上自己了,他苦恼地想,但是他心里是比较偏向西术的,西术成熟温柔,恢复了容貌之后更是英俊无比,他的性格和西禾截然不同,如果说西禾像一个小捣蛋鬼,西术就是一个包容的大家长,但是他好像并没有独占自己的欲望,他默许甚至欢迎西禾跟自己上床。难道他不喜欢自己吗?可是他又冒着生命危险替自己找药。言语脑子里一团乱麻,干脆不想了,自暴自弃地吃饭。西禾却不想放过他,他坐在言语对面,用赤裸的脚掌勾引地轻踩言语的前端,甚至用脚趾拉开拉链,用他圆润的大脚趾cao进花穴,指甲扎过蒂珠,给言语带来一阵快感,花穴霎时就湿了,流出骚而粘稠的淫汁。西禾笑了,这骚货确实骚,只要插入就能兴奋,如果是大力地cao干,甚至能很快的潮喷和高潮。他用脚趾cao干了数次,穴口和脚趾摩擦发出咕嘟咕嘟的淫靡的声音,言语的身体早就软成了一滩春水,他已经吃不下饭了,只想挺身把贪吃的花穴送给残暴的脚趾大力抽插,甚至想让脚掌整只没入穴口,最好顶到淫荡的宫口,进而cao干贪吃的子宫。
但是此时西术却回来了,他同言语春梦里的那个男人一模一样,英俊异常,只是不知为何先前却是样貌丑陋的兽人。言语快速的把穴口从脚掌上抽开,迅速地拉上拉链,三两步蹦到西术怀里渴求他的亲吻。西术刚一进门就好像被一颗炮弹砸到怀里,但是他看着言语粉面含春,嘴角似有可疑的液体,就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西禾,西禾只是耸了耸肩,无辜地看着他。他只得吻着热情的小骚货,把他吻的五迷三道,身体发烫,前端硬挺。他拉开言语的拉链,用三指搅弄软烂熟透的阴户,艳红的花穴里流淌着淫汁,蒂珠硬的发涨,却没有精液,想来应该是还没有插入的,他却不知小骚货早被脚掌玩弄得差点潮喷了。
于是他把言语抵在房门,直接把自己硬挺的巨物插入了滑湿的花穴,大力cao干起来。西禾却没有加入,只在一旁玩味地欣赏,用自己邪恶的视线视奸这他雪白光裸的身体,被草爽时露出的痴态。言语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他早先被脚掌玩弄得快高潮了,接下来又被插入手指捣弄,在大肉棒的猛烈撞击下,他很快就射精了,花穴里也潮喷出一股股的淫水。
言语正在高潮的余韵里久久不能自拔,却感到敏感的花穴里被同时插入了两根淫物,西禾和西术正一前一后抱着他、插入他,猛烈的撞击感和羞耻感席卷了他,他不由得咿咿呀呀地浪叫出声,因为两根巨物都是那样硕大,花穴内壁被撑到了极致,肉珠也在快感下肿成了樱桃大小,前端被西禾恶劣地不停揉搓,却禁止他射精。他们不断捅干着他的花穴和子宫,力道大得仿佛要把他桶穿,他在爽和痛里潮喷了,而男人们则把他们的种子牛奶慢慢的灌进了他的子宫。西术把巨物拔了出来,只由西禾在他身体里抽插着,但由于高潮之后的身体过于敏感,他又在西禾的抽插下一连潮喷了三次。西禾又把他转过来cao干他紧致的后穴,按照九浅一深的节奏缓缓cao干,言语的后穴分泌出了一团精亮的肠液以供润滑,西禾越操他就越觉得舒爽,点被狠干了一会儿之后,由于前列腺被大力刺激了,言语又开始源源不断的潮喷,射精,身体颤抖,西禾被他紧缩的后穴夹击,扔连干了数下才低吼一声释放在了柔媚的后穴里。西术则从西禾手里又接过他,开始继续cao干深紫到艳红了的花穴
到最后,二人的精液射了他满身,他只能躺在精液里不断抽搐高潮,爽到一动都不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