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大点,除了知道吃奶,什么也不懂的。嗯?”
这话音里沾满了强壮雄性的味道,以及尚未消散的欲望。成熟又诱惑的声音响在周饮玉的耳边,还故意冲他吹了两口气,周饮玉睫毛轻颤,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紧接着,段九卿抱着他坐直了身体,抬起一条腿支撑周饮玉酸软的身子,小心的接过孩子放在了一旁的软塌上,在锦儿的周围束了魔气防止他掉下去。
然后就着插入的姿势,大手托举着满是黏腻体液的臀肉就站了起来,往外面走去。
没了孩子之后段九卿就是脱缰的野马,浑身强势的气息争先恐后地冒出来,一手扣着周饮玉的后脖颈一手摁着他的臀肉,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这个不容丝毫反抗的交欢的姿势,让周饮玉只能揽紧了他的脖颈一一承受。
肉刃一直顶着那块软肉磨,周饮玉很快受不住。性器泄了白浆也软不下去,一直硬着继续积攒欲望。
他被顶得碎了声音,闷在段九卿同样汗湿的颈窝里,破碎地喘着。花穴不停撞在那片阴毛上,流出黏腻的汁水顺着段九卿的大腿往下淌。布满指痕的臀肉正中间,粗壮的肉刃在疯狂进出着。
段九卿攻势凶猛,侧过脸去找周饮玉的唇,用力吸咬他的舌头,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里。
新一轮的交媾让两人肆无忌惮,周饮玉缠在他身上也是欲拒还迎。明明被段九卿上下夹击得没有还手之力,两条修长的白腿还是硬绞着他的腰不放,快感不停逼出他眼中的泪水。
那个满身清雅之气的仙君,如今被钉在穴腔的性器之上,就变成了一只耽于交媾的雌兽。
周饮玉本来被段九卿托在怀中承爱,欢愉迫使他闭上了眼睛。可眼前骤然强烈的光线让他突然警觉地睁了眼。
他里面已经没有衣服,外面一件薄衫也半挂在肩头,满身的情痕再加一张布满欲色的脸,透着一股无人能拒的妩媚,再别说后面的臀肉里还在吞吃着东西。
段九卿竟然就这么把他抱出来了!
周饮玉突然开始挣扎起来,瞪着一双布满水雾的凤眸看着段九卿,急道:“快放我下去!段九卿,你找死吗!”
周饮玉是真的许久不曾这样同他说话了,看得出来他此刻应当是很不高兴了。
但段九卿却没依他所言,而是更加用力地操了两下,直接让他软在了怀里,然后咬着他的脖颈道:“别怕,这里除了我们一个人也没有。我说过的,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你。”
或许是他口中的欲色太重,周饮玉没忍住抖了一下。
段九卿继续道:“饮玉,我好想你。陪陪我,好不好?”舌头极其色情地舔舐着周饮玉的颈肉,弄得怀中人有一种被饿狼盯上的错觉。
段九卿还是更习惯喊他师尊,唤他名字的时候并不多。但每每喊他名字的时刻,几乎都是段九卿不容他抗拒的时刻。
幼狼一直在试探他的态度,试图在他面前长成狼王,可以让他臣服。
可周饮玉身居高位多年,岂是他一朝一夕能达成的?段九卿也就交欢的时候能稍微支棱一下,过过瘾。
周饮玉最终还是遂了他的意,被放平在外面一角的花海里。天地为席被,他半披着薄衫仰躺在厚厚的花瓣上,被段九卿覆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段九卿匍匐在他身上,胯下奋力冲刺着,粗骇的肉刃毫不留情地鞭挞着湿软的肉腔,将被塞进里面的大把花瓣捣成花泥,操进去又带出来。
段九卿在交欢这件事上就是个疯子,但周饮玉却是一直纵容着他,不管他要玩什么花样,周饮玉都甘愿奉陪。
他知道,段九卿没有弄伤过他。他羞耻,也同样欢愉。他并不痛苦,他在享受……
空气里满是浓重的麝香,还有黏腻的花香。
周饮玉被他摁在身下,已经操得瞳孔有些涣散。身体无意识地抖动着,一边抽噎一边不停往段九卿怀里缩。
段九卿一把抓过他的手腕摁在头顶,迫使他舒展开身体。眼看周饮玉这一副已经被操坏的模样,他眼里的漆黑更甚,忍不住咬着后槽牙暗骂了一句。
美人在床上越是可怜,越不可能得到怜惜。瞧着周饮玉在他身下这一副受不住的样子,哭得我见犹怜,像是迷途的幼兽。
段九卿就知道,自己今天是收不住了……
“师尊,对不住。你醒了要打要骂我都受着,今日你再让让我……”
他说完也不做等待,很是干脆地抽出肉刃,在后穴里的白浆流出来之前,从旁边又抓了一大把花瓣,全部塞了进去,堵住穴口。
然后将地上还在痉挛没有意识的人抱坐在怀里,握着粗长的性器捣进了早已泛滥成灾的花穴中。
周饮玉裸露出来的后背沾满了花瓣,软在段九卿怀里又开始颠簸起来。
吃得太深,段九卿又丝毫不收力地撞着宫腔,一只手还在快速按压、磋磨着他的蚌珠。
人已经没有意识,但身体还有。
过度的操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