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白,即便在直播,也逃不过被他们玩弄,下体真空,有手指不停插着她的淫穴,裴可无比想要快点下播,即便会被他们轮C,也不要在粉丝面前被看穿。
平日里,裴可没有衣服可以穿,在他们打训练赛时,阴道要时刻填满肉棒,坐在人身上,主动上下插x。
训练时骂人的话,全变成侮辱她的羞辱,一口一个骚比,将她尊严狠狠践踏在脚下。
在一旁指导的教练白修然,反而教导着她该用什么姿势,才能让他们舒服,三浅一深的插,在规定时间内要是S不出来,她就要受到惩罚。
裴可哭声时凶时弱,起伏身体,摇摆奶子,撑着大腿,卖力用淫穴套弄鸡8,只为自己能早日打上一把训练赛,早点上场成为一名堂堂正正的选手。
打完比赛的人,将她拖到浴室里扔了进去,惩罚她跪在浴缸里,面前的男人们解开裤子,拿出她刚才套弄过的肉棒都对准了她。
“好好尝尝。”
尿流四面八方往她身上淋,裴可尖叫抱头蜷缩下去,淋尿的范围更小了,她浑身很快湿透,被践踏到哭声凄厉:“不要尿我身上,不要!”
“放过我吧,呜,呜呜,不要再尿了!”
她张大嘴的哭,有的尿甚至流进了嘴里,骚臭尿液惹得她反胃干呕,发丝淋湿,每一根都不放过。
“躲什么呢骚货,这可是你送给我们的礼物啊,不尝尝什么味道吗。”
裴可花了大价钱才买到的一箱功能饮料,如今变成浇淋在她身上的尿,她做梦也没想到沦落至此,成为一个泄欲的工具,尿壶,任人轮C肉便器,躺在积满骚尿的浴缸里,哭的久久无法平息。
骚味浸泡在她身上怎么也洗不掉了。
加入俱乐部的一年,比赛举办了两轮,她一次都没能上场,甚至早已忘记自己的技术,作为坚守在俱乐部的后勤,任何时候都要张开腿,接纳每一个泄欲的性器。
裴可的电竞梦只能透过电视机里,遥远相望,比赛胜利过后的采访,他们在台上提到她的名字。
只有她知道,那每一句话都是一种极致的羞辱,甚至暗示看不起她,不配拥有比赛的机会。
“即便训练很努力,也还是大不到要求。”
她的训练,不过是成为他们容器的训练,哪有能拿到台上比赛的训练项目。
获胜的狂欢夜里,裴可成了最可怜的那个,被人轮流摆布,无数次的射精早已灌满肚子,精疲力尽的她还在进行下一轮,声嘶力竭,弱弱哀求放过。
白修然拍她的脸蛋:“再坚持会儿,这点体力可不行,不想被惩罚的话,就给我用点力夹!”
裴可面色惨白,虚弱垂眼,揪住白修然衣角,求得怜悯的表情,让深陷情色的白修然痴迷。
“放过我吧,让我走,我不要比赛了,我走,求求你。”
白修然脸色一变。
随后笑了起来,掐住她后脑勺,把脑袋抬起,张嘴侵入她的唇舌激战,两人口水弄得到处都是。
“你可是我们获胜最大的功臣,这件事你都不要想,不会放你走,你永远走不了。”
醉酒们的男人们,要她的次数还迟迟不够,都在等着下一轮,羊入虎口,注定要被吃的连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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