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勾人心扉的表情,姜瀚失控掰开她的腿全力撞进去。
“额轻点,太撑了。”
苏庆怡双手捂住小腹,两眼含泪,等姜瀚的头再次低下来,唇齿间呼吸又被堵住,头脑被撞的发懵,快活的做爱,畅快淋漓,他铆足了劲,把她理智撞得支离破碎。
水声搅和的不敢细听,那里一团糟,流的地面粘液怎么也g不透。
苏庆怡大口喘息,溺水的鱼翻来覆去,她始终无法尽兴,难过的她没有享受到任何快感,无论怎么抛开思绪,脑海中只有对偷情背叛的痛苦。
那晚两人在吧台后翻滚了许久,只记得起身时,衣服也穿不上,身体斑驳的痕迹很多天也消不掉,苏庆怡彻底不敢正视闺蜜莲昭,对她发出的邀约接连推辞。
莲昭只当她忙,主动去找到她家里,带着好吃的与她喝酒。
苏庆怡的神经是紧绷的,她实在太害怕,莲昭走进那间卧室。
在她离开后,就连忙更换了床单,凌乱的床铺恢复了原本的整洁,床上也看不到水渍。
姜瀚刚到她家,便迫不及待的低头吻了上来,搂住她的腰,两人一路来到卧室,用皮带拴住她的手腕。
这次带来了新的家伙,一条细长黑色皮绳,把她的胳膊和身体绑到一块,甚至大腿也被绑在了上身,捆绑的姿势,苏庆怡羞不得以,不能主动闭拢双腿。
黑色绳子,映衬着雪白肌肤,稍一用力变会留下红痕,上次捆绑的痕迹还没有消退,重叠上的绳痕色情瞩目。
他g的格外用力,冲动中几乎要把床都摇晃的散架了。
苏庆怡不知疲惫的呻吟,每一声都让他掏心窝子的送进去,狠狠抽拉在里面,看着粉肉翻来覆去搅拌,变形阴唇,火热噙住他的大家伙,戳猛汁水,溅的腿间四处都是。
性事结束后,他躺在床上只穿个内裤,从后抱着她入睡,沉沉地呼吸在她脖颈释放,男人粗喘声,把下体的水勾引,流的汹涌透彻。
她忍不住闭拢大腿摩擦,感觉到的只有湿润,粘润不舒服。
“为什么我每次来,你都要换床单。”姜瀚突然问她,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细节,但他很好奇。
背对着她的女人窝在被窝里,低着头:“因为你很会流汗。”
“你也很会流啊。”
苏庆怡笑了:“现在还在流。”
他的大手掂量上沉重的胸脯,粗糙的手指,捏着小小硬挺的乳尖,爱不释手拧肉:“骚货。”
她不喜欢这样的称呼,像是看来因为骚,而勾引闺蜜的男友上床。
但不得不承认,数次的做爱里,背叛偷情的罪恶感,居然在渐渐隐退,苏庆怡还是害怕,她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自信,她格外自卑。
两人的关系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她以第三者见不得人的身份,背地里跟人享用着同一个男人。
有天姜瀚告诉她,他跟莲昭分手了。
苏庆怡没有细问原因,他们就这样顺理成章的在一起,姜瀚与她的无缝衔接,也让莲昭知道了。
莲昭没当面对她说什么,只是那之后,苏庆怡没有再见到过莲昭。
俩人交往之后的关系,并不像看似的那样和谐,实际是苏庆怡在一点点崩溃。
她太希望得到眼前的男人了,即便得到了也依旧如坐针毡。
姜瀚能对她这样,碰到下一个更好的女人,他甚至也会对莲昭一样,来对待她。
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可她的爱又陷入的太深,苏庆怡每天都活得提心吊胆,她的温柔大方只存在表面,优雅清冷的外表下,藏着幼年时被继父强奸不幸的阴影。
她偏执自私,占有欲的自卑,使得存活并不安己,每天都在痛不欲生。
苏庆怡清楚知道,姜瀚是个渣男,他只爱自己,自私的男人,休想他忠诚长久的贪恋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
为了让这样的关系保持长久一点,苏庆怡意外怀孕,决定瞒着他私自打掉。
姜瀚在她打胎之前,就发现了她包里的验孕棒。
苏庆怡拿出预约好的医院单子告诉他,她明天就会去打胎。
长久以来,活在掌控自己欲望的男人,第一次有种被玩了的感觉,他甚至想不出任何一个理由,苏庆怡为什么会打掉他们的孩子,据他看来,苏庆怡是爱他的,要比他的爱多很多倍。
“我不许你打。”
苏庆怡木讷着脸望他,这句话没有引起她任何的兴奋。
“不打?你想让我怀着生下来吗?你想跟我结婚吗?你确定你会一直做这个孩子的爸爸吗!你凭什么不让我打?你给不了我想要的,你为什么不让我打!连一个孩子你都要这么自私吗!”
他扔了手里的验孕棒,怒气冲冲站起来:“这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利做主!”
“你装什么深情呢!你的孩子,我肚子里的东西,你给我了什么,只X趣来了操我,你敢说你对我有其他感情吗!”
她红着眼质问,坚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