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甲上都是挠门的血,用手挖着红油油的饭菜,吃的一片狼藉。
真是个馋人的猫,居然闻着味就把门给撬开偷吃了。
他笑的嘴角抽搐,暴虐在眼底浮出一层黑红的光。
“偷吃?”
做错事的人瑟瑟发抖往房间里跑,是因为太过紧张而摔倒在了地毯上。
邱程大步走上前去,踹开她的腿让她躺平,一丝不挂的戚夏,嗷嗷哭着用手抱住自己的脑袋,她直打哆嗦,甚至还打出了几个饱嗝,饿了一周的时间全部前功尽弃,调教又得重来。
邱程气昏了头,用脚上的皮鞋去踹她大腿:“偷吃!谁让你偷吃的!怎么没饿死你!”
踹了两下腿根的嫩肉变红了,因为紧张,她的阴唇不停缩,邱程狞恶跺上去,用鞋底撑着她柔软的x唇,粗糙的鞋底沾满灰尘,红肿的阴唇被踩的狼藉不堪,他恶狠狠的一跺,戚夏伸直了两腿,瞪大眼,叫不出声。
“额……额,额!”
怪异的疼痛声听得他喜极:“怎么不接着吃了?喜欢偷吃吗,你的骚比要是也能偷吃多好,自己坐上来榨干我,想吃多少吃多少!”
皮鞋踩的格外用力,把灰尘抹在干净的阴道口,鞋底磨着x,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生不如死,试图捂住,只能抓住他的鞋子嗷嗷叫喊。
“痛,痛痛啊!”
“痛死你骚货!全身上下就两张嘴,该吃的东西不吃,不该吃的谁让你吃了!”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戚夏嘴边全是油,偷吃的花猫惩罚还没够,邱程让人买来了各种穴道具,震动棒,阴蒂夹,肛塞…他一个个全摆弄在她身上。
驱散了走廊上的保镖们,让她夹着那些东西跪在走廊里爬,戚夏一边往前哆哆嗦嗦的爬,嘴里边念着再也不敢的话。
“我错了,对不起,我不敢偷吃了,我一定不会偷吃了。”
她哭的狠了,爬着还能趴下去,屁股挨了他一脚,阴唇又被皮鞋给踩了上去,不停歇地绕着宽敞走廊里爬动,这会所里荡绕着她哭饶的声音。
晚上邱程把她给C晕过去,结束后就将她绑在了卫生间里,用尿淋着她的脸把她浇醒,热流的尿,打湿全身和头发丝,她呛鼻咳嗽着,从鼻腔里滴出几滴来。
邱程恶寒瞪着她,刚才释放的那点吸奶欲还不足以满足。
“你就在这给我待着,喜欢偷吃,我让你连水也喝不了!”
偷吃的下场,是她做了一周的尿便器,就只被绑在厕所里,张开大腿,有时候尿灌进肚子,淋在身上,看她快渴死,尿在脸上,戚夏比不得已张大嘴去接,呛鼻的骚味时刻提醒着她的身份。
不到半年,极度折磨下的戚夏就变得疯疯癫癫,一害怕就会嘶吼怒叫,被他打了之后,全身不受控制哆嗦,眼里瞪的毫无血色,没有光,长期睡眠颠倒,看着是要被玩坏了。
邱程知道她是疯了,但他不在意,把人折磨疯也是他的本事之一。穿上白大褂,白天他仍然是斯斯文文的医生,到了晚上便会卸下皮囊,回到自己的地盘,折磨着他爱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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