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唔。”话被堵了回去,晏良单手解开K链,掐住她脖子,漫不经心抬眸盯了她一眼:“嘘,说话扇嘴。”
“做噩梦了?”他慢慢离开她的唇瓣,中间拉长的银丝一根根断裂。
“啊!啊啊!”安未央紧盯着门的方向爬,虽然来到这里之后,她从来没出去过,但她现在迫切的想跑。
身下的人爆发出撕裂吼声,脸色肉眼可见的速度,憋出猪肝的涨红,双目残忍瞪大。
“啊呜,呜呜啊啊!”
晏良把两指插进去扩开,粉肉无水,干燥生y,扩张也起不了作用,他懒得前戏,反正最终都会插出血,干脆直接放进去。
安未央点头,忍住慌张的哭泣声:“明白了。”
“安未央!”
他手掌挥在她屁股上警告,在手心里用力一捏:“听明白了吗?”
已经叫出了她的全名警告,她痛中不计后果拼命的爬,即便被拉住腰,还仍然固执的一边哭一边往前冲,她对着门的方向嘶吼,迫切想有人来救她。
“不……不跑,呜不跑。”安未央牙齿打颤说话也不利索:“不跑了,哥哥,我不跑了。”
他忽然停下,安未央还在连贯的数着:“二十四……二十五。”不知道该停下。
她捂着左脸摇头,晏良扇上她右脸,头发在他手里拉着,她的脑袋就只能随着巴掌的方向左右摆动。
晏良吻了吻她脸颊,把她放下来后,压在了她身上,跪坐着脱下外套,拉下拉链:“g点别的事儿就想不起来了,我帮你忘记。”
“再叫!还叫,跑不跑了!问你还敢不敢跑了!”
晏良偏不如她所愿,将她的两条腿伸直往上抬起,朝右边一转,拖住腰一把捞起,安未央跪在了床上,下一刻就往前爬着跑。
晏良皱着眉,不仅不收力,他压住她的小腹,一鼓作气穿透了进去。
她恐惧的表情,加大力度将舌头全根塞入,粗暴的亲吻,吸痛了她的舌头,软柔的身体在他怀里忽然变得僵硬,她醒了过来,被他亲吻的又逐渐放松。
臀肉震击,白肉抖动,她身体本能刺激的缩瑟,又是一巴掌。
她眯着眼,声音断断续续哭喊,瑟瑟发抖的手在空中抖个不停,想捂住自己的脸,又被扇了一巴掌。
安未央慌乱中点头,举措不安的手拉上他外套,好像能被暖和到一样。
半硬的鸡8处于她手都握不住的粗j,浅色的龟头压在嫩软的穴口,引得她一声痛叫。
安未央把胳膊盖在了脸上,瑟瑟发抖抽泣,她的两腿很快缠绕上了他的腰,蕾丝睡裙掀开就能进入,她没有内裤,晏良不会给她穿那种东西,床上床下,他是截然不同的两人。
“老公草你多少下都要给我数着,现在开始,漏一个挨两个巴掌。”
“做什么噩梦,跟我说说。”晏良坐在了床边,将她一把搂起,用婴儿的方式托在怀中,不忘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她喜欢这种踏实的感觉,窝在他手臂里不情愿的哼了两声。
低吼抓住她的头发将脸扭过来,一巴掌扇上她的左脸:“警告你不听是不是!我说多少遍了不准叫,不准跑!你还听不懂!”
巴掌抡起,甩向玉嫩臀部,啪啪抽落,她嘶吼着爬,又忘了他刚才的话,头发从后嘶啦,她还没尖叫出声,被突如其来的掌掴扇到口吐白沫。
“二十个巴掌,你自己数着让我停,没到二十个之前喊停,左边的脸我也给你扇肿!”
晏良倒吸了声凉气,又一次念出她的名字,声音加重。
“二十二,二十三。”
“老公。”
鸡8戳进来的速度时缓时慢,插进来她就要大声念出来一次,数数的节奏被打乱,一二三念不稳,发抖起来的音调瑟瑟调情。
“我梦见,妈妈,被咬了,她脖子断了。”安未央N声气息,不堪回忆痛苦,模糊的话说了一半便不愿意说了。
暴躁的情绪在她称呼里渐渐平缓,他闭上眼比自己冷静下来,低头咬上被她扇肿的脸皮:“叫老公。”
啪!
每次进来都是这个反应,他已经习惯了,但她却习惯不了,嘶吼,哀嚎,脚踩在床上往后瞪着,她的身体在竭尽全力的抗拒他,想要让他出去。
晏良眉头紧的始终无法舒展,他残暴的念头想冲毁这里,毁灭了x嫩软肉,最好是变成他的形状,再也无法紧闭。
如果安未央的恐惧能排序,那跟晏良做爱必定能排第一位,他会跟掠杀时一样粗鲁,把她操到半死不活的状态,才是他的快感。
“嗯?跟我说。”
连贯的扇脸,巴掌拍在脸上,皮肤发麻,特别是嘴角的火辣,安未央被抽的躺在那一动不动,眼睛如同死鱼盯着墙壁,晏良检查完她的呼吸,他忍怒着面无表情,掐住她臀肉。
“说话啊!”
她把痛苦的脸埋在手臂里,丝毫不觉晏良在她身后冷笑的表情。
似乎异能者天生就有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