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蝼蚁,迟早捏死在他手中,倘若逃走有一线生机呢。
时辰过去良久,夜色已沉,那窗户被风也刮响了很久,拍打的木窗吱呀作响,我的手慢慢抓过地上的披风,小心翼翼,不发出声响,穿戴在身上。
忍着双腿断痛,从地上站起身,转身朝向窗户一瘸一拐的走去。
“我但愿你是去关上窗,而不是想翻出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背过去的人,突然转过身来,他一直没睡着,黑暗里的眼不透光亮,此刻死死的盯着我。
声音附带着阴沉,呼吸都忘了。
我手无足措的站在原地,恐惧的泪水出于服从的掉了下来。
他突然间起身下床,本能的跪了下去,哭得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江栀悠……主子,主子,王爷!相公!”
把能讨好他的称呼全说了一遍,江栀悠将我踹倒,他凶狠地动作,已经猜透了我的想法,掀开了披风,扬起巴掌扇打起T无完肤的双乳。
“痛!别打,别打,我不会了,啊痛!”
清脆的掌掴声,一刻不停抽打烂我的r,苦不堪言的疼痛抱住他的手臂求饶,江栀悠一把捂住我的嘴,用力往下压,于此,他捡起了地上的木屐,分开腿,甩在我的花唇上。
花唇操的娇嫩滴血,木屐沉重坚硬,抽打皮开肉绽。
江栀悠捂住尖叫的嘴,窗外投射的月色,照的他咬牙启齿面容,狠下了心,将我抽的遍T鳞伤。
整夜未睡,他甚至玩起了游戏,我在屋内四处趴着躲避,江栀悠打得起劲,兴奋之处甚至喊着我的名字,让我卖力的接着爬!
“你的胆子去哪了,快点爬啊!本王许你停下了吗?乔南栩,你便是有一刻的想法本王也不许!你等着回府,看本王如何收拾你!”
我哭着蹲守在角落抱头尖叫,眼泪蒙湿了脸,四流涕泪可谓狼狈,不敢想自己的后果,只能下贱跪在地上向他磕头哀求。
江栀悠从不是会心软的人,天还没亮,我就被他扛回马车,连父母也没能见上一面,跪在他脚下哭着求饶,马车晃动着行驶,他依旧端坐冰冷,仿佛是铁了心的要给我惩罚。
江府,江栀悠扛着我进门,对一旁的侍卫命令:“去把本王的血剑拿来,把所有人都撤下去,不准靠近柴房一步。”
“是!”
“求你了,主子,我真的不会跑,我不会,我不敢了。”
江栀悠不听我的哭声,即便我爬到了他的脚边,他一脚将我踹开,接过门外递来的一把锋利银色长剑,打造的极为重器,把手处凤龙雕刻,彰显着持剑人的品位。
关上门后,刀尖拖地,江栀悠下压冷眉,气势磅礴朝我走来,他恨中带着不甘怒火。
“为何都这么久了,还想着逃,本王煞费苦心,竟还没打消你敢跑的决心?”
“没有,我没跑!我真没跑!”
“乔南栩,本王果真还是没看透你的心思啊,既然做了我江栀悠的夫人,你即便是个残废,也得跪着当完这一生的王妃!”
说罢,他踩住我的右腿,两手举剑,盯着雪白的腿根,朝大腿白皙的嫩肉,直杵杵插了进去!
战场入敌般,带着满腔恨意,不收半点留情,哪怕杀死也不眨眼,江栀悠一早就有这个想法了,不然他不会如此干脆,找准我断裂骨根的位置,将一条腿活活至废。
柴房里的尖叫,要掀掉了瓦砖,整个后院里荡着嚎天喊地,凄厉悲凉的惨叫。
他毫不在意:“即便是世人都知道本王的本性,你也得废了这条腿!”
“再跑一个让本王瞧瞧,你若是敢,本王便将你满门抄斩!”
剑唰的一声拔出,他踩住涌血的伤口,我崩溃瞪大,毫无还手之力的双手,在空中僵硬的伸出五指,沾满血抽搐,看着自己的伤口,他踩着碾压,满脚鲜血:“不!啊啊——痛,痛!痛!”
江栀悠扔了剑,鼻息浓郁,粗鲁低喘。
“本王还真是天真,以为关着你就无妨了,你倒是给了机会,昨日你母亲还询问我,何时有喜,依我看还早,你若是不被我收拾服帖,怎能诞喜,孩子怕是也会被你教成樗栎庸材。”
柴房地上流满了血,他等我痛晕,才让人唤来大夫包扎。
腿断了骨头,垂下来时软绵绵,就像腰上别着的玉坠,怎么动也C纵不了。
江栀悠将我关在寝卧,拿起了马鞭抽,我从榻上翻滚到地,又一路爬向门口,举止惹恼了他,一遍一遍用鞭子打着我的背,不惜踩开腿,抽在花唇。
他知道我什么地方最脆弱,干脆就朝着那往死里打,恶毒的咒骂着:“还敢!你竟还敢!”
我太痛了,为了躲避鞭子根本没有思考,不惜冲出去找人求救,尖叫着拍打门窗呼喊,外面寂然无声,谁都不敢招惹江栀悠。
“乔南栩,你看我今日不把你给抽死!”
我的脸压在地上,不着寸缕,浑身赤血,溅出来的血都甩在了墙上,骨头的皮肉生生剥离剧痛,浑身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