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手大力掰开腿根,一抹纯洁,白花花的骚穴,馒头肥美的阴唇,暴露在他眼前。
“比我想的还要骚。”
左唐艳脱裤子起身,把椅子推出去半米远,他拉过那里两条腿绕在自己腰上,拇指不温柔搓起小豆,慕夏颤叫着躺平在了桌子,背上摁到参差不齐的小物件,痛感难忍,很快,破处的疼痛风暴般席卷全身。
她张牙舞爪尖叫,面对着苍凉的天花板,遭遇侵犯痛苦,凄厉的惨叫。
她叫的有多难听,左唐艳就有多兴奋,明明把全根都送进去了,还是不满意,外面露的两颗蛋,蛮力拍打在雪白的阴唇上,两侧对称完美的花唇,因为粗大的肉棒往里凹陷进去。
肉唇被急速拍打,发出它不该有的淫乱声,被奸淫者面露痛苦,发白的嘴唇电动似的打起嘴颤,对比强奸者的爽意,面露酥麻快感,身置天堂,男人的蛮力把肉棒狂怼。
子宫撑开了,慕夏惊悚瞪大眼,她感觉到了自己身体里破碎的异样,不属于她的物T,把身体给高的残缺,肚子涨大恐惧,她叫喊着轻点。
“要烂了,肚子!要被撞烂了,别这样!痛!我好痛!”
左唐艳五指按在她的两半T中,使劲抠了进去,指尖没入肥美软肉,使出浑身解数,连卵蛋都怼进去了半个!
“C!爽!这儿是子宫,敢吸得这么紧,里面这么空,才一根鸡8可填不满!”
他操的眼睛都红了,桌子被进攻的力道往前移了几厘米,混沌的一顿乱C,精液飙射进她子宫,紧随其后,尿液如同积水一样袭来,灌满她空虚的肚子,孜孜不倦的热流,把阴道内的通道死死填满。
左唐艳不断呼吸,平复心情,可他越来越不受控制,疯狂的念头欺压着,想施虐在涕泗流涟的人身上。
“你不该来到这个地方,既然闯进来了,无论我怎么对你,都是你的命!”
不能,这不是她的命,她能来这个地方,也一定能出去,慕夏坚信,她一定得出去,拿着钱逃之夭夭。
办公室,是左唐艳的休息室,也是他常年在地下实验室居住的地方。
这里地底下没有任何窗户,只有通风管道,外面一张办公桌,和里面一张床是这的全部。
左唐艳不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他置办的所有物品都要求干净整洁,所以连墙壁都是白色,在这里被关着的慕夏,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摧残。
特别是饿着肚子,连水都没有,在只有一张床的卧室里,无头乱撞找寻出口。
左唐艳搬进来了一辆巨大的拉车,这是他从慕夏身上找到的灵感,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发明,却是他三十年来,吸奶欲上的一大满足。
那辆车有两个宽大的轮胎,像个轮椅h包车,没有车头,座椅上刚好容纳得下一个人的位置。
他将慕夏脖子套上项圈,往她的阴道里塞入粗大按摩棒,怼进深处,不用力根本拔不出,就连菊穴也塞入了一条长长的毛绒狐狸尾巴。
马车的链子夹在她奶头,和穴里按摩棒的把手处,以及她项圈上。
命令她跪好之后,这辆马车就完整了,链子的牵引都在她身体上,左唐艳坐在了那辆车唯一的位置,举起手里棕色马鞭,抽在她背上:“爬!”
啪的一声,她爆发出凄惨的吼叫,膝盖往前挪动,脖子因为固定着马车的链子,只能死死往前伸,还是不得已扬起脑袋,快要被断掉脖子,C控着马车前进。
轮胎在地上缓缓慢行,胸前乳头也被拉扯直变形,她得夹紧穴里的粗大的按摩棒,才能勉强C控住马车前行。
“母狗拉车,让我看看你本事,给我爬完这一圈,我给你奖励。”
慕夏流下眼泪,她的脖子要断了,窒息呛住喉咙,胳膊和腿全力往前移动,嫌她爬的慢,左唐艳又是一鞭子,交错在她脊背两条鞭痕,抽的出血。
“啊啊啊!”
没吃饭,没喝水,饿着肚子的她哪有什么力气拉车,疼痛是激起她的潜能了,仰着头咆哮往前爬,即便她的速度很慢,也用尽了全力。
坐在马车上的人靠着身后,享受这一刻时光,他的脚踩在母狗背上,悠闲交叉着:“爬啊!太慢你知道惩罚,不想让我把你打得浑身是血,就给我快点!”
慕夏心一横,嘶吼着加快脚步,奶子变形的疼痛越拉越狠,夹住的皮都出血了。
遇到前面墙角必须拐弯,慕夏艰辛挪动着膝盖,慢慢吞吞才将身体移正,继续往前缓缓前行,她行动迟缓,每一次都使劲了全力,肛塞里的尾巴都一同夹紧,毛茸茸竖立在半空中摇晃,真有母狗样子。
爬完了整整一圈,命她停下之后,慕夏当即趴在了地上,再也动弹不起,背上交错的鞭子,打的皮开肉绽。
左唐艳蹲在她面前,拉住她黑发仰头,一叠红色的钞票朝她的脸上砸了下来,漫天飞舞的钞票,他狂傲放荡不羁痞笑。
“这是给母狗的小费,车拉的不错,下次速度还能再快点,别让我失望了。”
她最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