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简从云惊喜想推开他,但他先前早有预料,已经把她的手捆了起来。
喉咙发出低鸣的哀嚎,声音痛苦,开始收缩的小穴,一刻不停吸紧了肉棒。
“嘶!”
“额……啊!啊啊!”短暂的药效过去,简从云开始嘶吼,天真以为她能脱离,被捂住嘴的那一刻才晓得,药是个情趣,他想怎么玩,都容不得她动。
“再发出声音,我会考虑把这张嘴封上。”低垂的视线,危险眯起眼睛,插穴不停,他从鼻腔中放出舒爽哼声,失去瘙痒的小穴,极具痛苦出血,掌心里的汗液味,憋的她痛不欲生。
阴唇久久无法闭合,精液渗透,缓慢从里面流出。
她被绑在了床头,一只脚也捆在了床尾的栏杆上。
没多久,殷杨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圆柱形的金属,抬起她没有绑住的一条腿,塞进了花穴,冰凉的淫物她痛到哭:“你给我……塞的什么!”
殷杨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嘴,笑容多劣质:“消音器,适合用来堵住你发骚的比。”
他总能找到很多道具,训练时随手捡来的木棍,清洗干净后也会放进她的身体里,被当作自慰棒,给她下药,插得她喘声连连,淫水喷溅。
不服管的简从云让他操了不少心,为了防止她白天在房间乱叫,把她绑起来堵住嘴,下药来惩罚她。
药效时间很短,他每天都要强制给她喂三次,发骚流的水,床上都铺满了骚味,她又何尝闻不到,被折磨的失去药物后,脸上就没了血色,成一具g尸般可怕。
轮回在情药的痛苦里,简从云甚至睡不了觉,即便下面插着东西,水也堵不住,她知道时间久了自己就会对药上瘾,那是毒品一样的致幻剂。
半个月里,殷杨把她调教的一碰就流,她每天只懂得发情,干脆就不绑她,反正她也只是拿着东西自慰,偶尔跪着求他帮帮忙,让他把肉棒插进瘙痒难耐的阴道里。
这天他算错了药效结束时间,赶回房间时候,简从云平静躺在床上,没有乱跑。
殷杨松了口气,匆匆从口袋里掏出一粒黑褐色药丸,正要掰开她的嘴巴喂进去,简从云紧闭着唇,眼神哀求,向他摇头求饶。
“听话,别比我用强的。”
“呜……我不跑,唔,别喂给我!我不吃,不吃!”
殷杨强行撬开她的嘴,简从云胡乱甩着脑袋,用胳膊抵抗,失去药效的力气比他想的要大,殷杨愤怒压住她的胳膊,怒意迸发:“给我吃!非要我动手吗!”
“求你,求你呜呜!我不要吃,会上瘾的,你别让我吃!”
简从云害怕这药会像毒品一样,她永远依赖着发情,像头母狗一样:“我不乱跑,不乱叫,我什么都听你的,别让我吃,你把我绑起来都行,殷杨……别让我发情了。”
她口干舌燥,虚弱的唇被他捏着张开,再也使不上力气。
殷杨知道自己调教成功了,但偏偏他这人就是没安全感:“我好不容易等到的人,要是再跑了,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我自己!”
药丸塞进她嘴中,她拼尽全力屏息,想要吐出,双手奋力在床面拍打,挣扎,脸都憋红了。
殷杨两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往下压,直到看她奄奄一息的失去力气,疼到眼泪横流,麻木心死的脸,断绝了希望,才松开手。
“下次早点咽,就不会这么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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