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脸上粉末,安钰跑过去,蹲到他面前,两指搭在他脖颈抚摸,看到他浓密睫毛也被粉末染白,帮他擦拭。
“别碰!”
“是青激素。”一种激素,会让人体内产生金属激素,怪不得那人眼睛都变绿了。
“那你应该没事吧?”安钰询问,他本T是兽态,很多对人的药物对他都没有作用。
锦翎呼吸密重,汗水随之而来:“顶多会让我体内激素不稳而已,但我得告诉你,明天是我的发情期。”
安钰还没把手哆嗦回去,就被他掐住了。
他眼红的目光,瞳孔火烧一样灼热,仰起头,看似怒意的盯着她,实际全是情色。
“你知道的吧,我有发情期。”
“废,废话,你是畜生,当然有发情期!”安钰慌了:“所以你赶紧,得回去,这里没有抑制的药,不然你得自己在这呆一周了。”
“你觉得,我现在这样,能回得去,吗。”
他说话都费力,时不时得停下呼吸,喘息声越来越大,只能张大嘴捕捉氧气,看着又病又色。
安钰眯起眼:“拜托,我不能在这里待,我身上已经没有防护了,多待一天我就要死在这。”
锦翎红着脸,讥笑看她:“那种鬼话,你也,信。”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要你帮我。”
“滚开!”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安钰恨不得把他杀了,甩开他的手臂,锦翎彻底没了力气,爬在地上,长腿蜷缩着看起来怪怪的。
安钰想到了那句话:趁他病,要他命。
可这家伙,刚才救了她,她还没那么忘恩负义。
安钰把断开的炮鞭,缠绕在了他的身上,用力捆绑住四肢。
没了能量的鞭子就如同一根质量好的绳子,在明天天亮后,她必须得拖着这个大块头走出去,毕竟她年纪轻轻,可不想死在这。
安钰坐在了离他很远的位置,唯有手中的光筒能给她安全感,此刻隔着几米的男人,看她就像是食物一样,濒临饿死,直勾勾盯紧了她,恨不得一口将她独吞,撕碎了咽下肚。
说不害怕是假的,她还从来没跟发情的野兽待在一块过,锦翎确实比她厉害,若真到了那种地步,她害怕自己会就此失身。
“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了。”
安钰闭上眼,经历爆炸的她灰头土脸,脸上落着几处灰尘,黑色皮衣裹住前凸后翘的身材,手臂划烂的伤口,和破损的皮衣,看起来凄惨兮兮。
她披散着头发抱腿坐在那,玲珑娇小的模样,让锦翎觉得一口生吞几百个她都不够!
好想要……他好像要,妈的,妈的!
“安钰…”
浑厚沙哑声,带着情色音调,勾引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粉色泡泡。
“安钰,安钰。”
他不停地叫,此刻脆弱野兽蜷缩在地上,被束缚双脚,求她可怜,每一声在试图唤醒母X。
安钰头疼欲裂:“不可能!滚!”
发情期是提前来了,可明天才是他真正的发情期,安钰一个人根本做不到把他给移出去。
她咬咬牙想,反正他在这也死不了,不然就自己先走,找人来帮他。
第二天一早,看到他的眼睛更红了,就连白色的眼球也堆满了血丝,看起来是一夜未睡,他蜷缩在地上,保持着昨晚的姿势,就这么盯了她一个晚上。
畜生的忍耐力到底还是可以的。
安钰张望了一下洞口,天气晴朗,山林间弥漫着清香的气息,在城市里根本闻不到,她伸了个懒腰。
回头,见锦翎换了姿势,眼睛依然是在盯她,他蜷缩身子,双手绑在背后,面无表情Y森,赤红的脸颊,都在诉说无声欲望。
“别那么看我,都说不可能了,问你最后一遍,能不能自己好好走,不行我就先走了。”
“你敢!”
他额头脖子暴怒的青筋鼓起,膨胀着异常吓人,看他难受又可怜的样子,一股好生凄美的破碎感,安钰有了玩弄他的想法。
山里没有信号,加上屏蔽器,她耳后的芯片也不能用,跟外界联系不了,就只有点开录音的功能。
她琢磨了一会儿,瞅他难受的在扭曲身体,弯腰遮掩着什么,不难猜出发情的他,下体已经暴露了。
“想让我帮你?”安钰慢悠悠问道。
“想!”他迫不及待回答:“好想,安钰,我快要死了,难受死了,帮帮我,你要什么都行,只要我能给你,我全给你!”
安钰走到他面前,好似攀登高位的女帝,托臂蔑视着他,微笑一番。
“不如,你叫我一声主人怎么样,小畜生。”
他发情忍汗看着她。
锦翎心里清楚的很,她在耍他,实际上根本没想过要帮他这回事,安钰这人他最了解,不稀罕任何和他的交易。
“嗯?”安钰一脸期待,她已经打开了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