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饥饿,曦月知道面前桌子上摆放着瓜果点心,但她不敢吃,怕初犯忌讳,只呆呆的等待着夫君回房,掀开她的盖头。
月上中庭,孙正则才摆脱前厅想把他灌醉的朋友们,一身酒气的推开房门。
曦月有些高兴,站起身道:“你来了。”
“夫人。”孙正则唤她。
听到这声“夫人”,曦月身体微颤,眼角流出泪水,喜极而泣。
孙正则用如意柄掀开红盖头,两人四目相对,凝视许久,皆感慨良多。
一同饮透上卺酒,孙正则帮曦月洗净脸上胭脂,见妻子素面朝天,神情温婉,不由心生怜惜。
孙正则在曦月脸颊亲吻,酒劲上涌,迫不及待去解她喜服。
曦月推他,把两人发丝纠缠,打了个合欢结,用剪刀剪下,放在枕边,这才给孙正则宽衣。
两人光溜溜倒进床榻,顾不得褥子上的桂圆红枣咯的人生疼,就开始欢爱。
曦月对孙正则有意,当时听闻孙家来提亲,没有多做犹豫便让父母答应下来,如今夙愿已了,日后有孙正则陪伴,两人均爱床笫之间风流事,她也不会寂寥。
孙正则在前厅饮了不少酒,交合e了一轮,将阳精射入曦月身体,便倒头睡下,喘息逐渐平稳。曦月内心仍旧激荡不平,一会想着林霏的事,一会又想起自己。
看了眼身旁人酣睡的容颜,曦月微微一笑,替孙正则擦拭额角细汗,内心泛起温柔,心绪也逐渐平稳。
头顶瓦片响动,曦月一惊,朝上方望去,果然看见一双晶亮眸子,正笑硬硬的望着自己。
思索半晌,曦月轻手轻脚下床,见门外守候的婆子已经回去睡了,才推门而出。
黑衣人从房顶落下,揽住曦月腰肢,又飞回屋顶。
“有了丈夫,便忘了我,小没良心的。”黑衣人虽然说着责备的话,语气却是温柔的。
曦月咬着唇,不知该说些什么。自从那晚自慰被这黑衣采花贼撞见,采花贼若没有生意,便会来府上找曦月。曦月欢喜他胯下之物雄伟,便常与他在自己闺房交欢,其间也生出些许情愫来。
“明日我便要离开京城了。”黑衣人道。
曦月讶然,握住他的手:“哪里去?”
黑衣人拍了拍她的手背:“去崇州,妻儿都在那边,许久不见,有些想念。”
“那……日后便见不得了。”曦月有些怅然。
黑衣人笑道:“日后你有夫君宠溺,哪里还会想到我。”
见曦月想要反驳,黑衣人忙又道:“刚刚我见你俩欢爱,他胯下之物虽然不比我,却也能长久不泄,定然能照顾好你。”
曦月噘嘴,想到与孙正则交欢的场景都被他看了去,羞恼不已,有些生气的转身。
黑衣人从后抱住她的腰肢,温声软语道:“我此次来便是与你道别,你我这对露水夫妻缘尽于今夜,你就没有什么想与我说?”
曦月沉默不语,虽然心有不舍,但也无法出言挽留。
黑衣人叹了口气,柔声道:“那咱们再做一回夫妻,今后便把我忘了吧。”
两人耳鬓厮磨,在屋顶上用肉体的纠缠跟彼此道别。黑衣人脱下曦月小K,把阳物插进她下体,两人幕天席地,媾和起来。
曦月实在不舍这情人,喉咙深处发出阵阵低吟,惹得不远处护院的狗竖起耳朵,朝屋顶望来。
最后一次交欢,黑衣人的动作比以往都要剧烈,身下瓦片扑簌簌作响,滑落房顶,跌的粉碎。
曦月吓了一跳,被黑衣人捂住嘴巴,抬高一条腿承受操弄。透过身下瓦片,她眼角余光看到孙正则似乎是醒了,正坐在床头发呆。
曦月边被黑衣人c着,便望着自家夫君,眸中温柔缱绻。
一场性湿1令两人都神清气爽,曦月下体被操的发麻。黑衣人也看到了房内醒来的孙正则,怕他发现,将精液射在了屋顶瓦片上。两人互相抚弄着彼此的身子,曦月又想要了,黑衣人骑到她腰间,开始第二轮操干。
月上中天,两人才结束交媾,穿好衣物。黑衣人把曦月送下屋顶,身形几个起落,隐没在夜色中。
曦月在外面站了会,平复下心情,才推门进屋。
孙正则果然坐在床头,看她进来,微微一笑。
“晚间突然有些饿,去厨房找了点吃的。”曦月心虚解释。
孙正则抱住她,脑袋在她穴口磨蹭,曦月怕黑衣人留下的齿痕被他发觉,便催促他睡觉。
孙正则依言躺下,两人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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