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宇坐在陆诚身上,视线刚好比他高出一点,此刻低下下巴专心地看他,“你就是故意的。”
而坐下去也不好,本来就接触着根部的卵蛋,要再因为失力往下坐,只会让龟头趁机顶到它本不该去的地方。
清宇就这样抓着他,拇指指腹贴在射精眼上滑动,陆诚被刺激得握紧了手里的屁股,收紧手臂无声催促,然后突然听见有人质问他。
如果缓一缓是可以的,但只能前进,不可以后退。
刚得到正面答复的某人低头,看着套上安全套的东西。前方微微凸出的气囊已经在带套前就捏扁了,此刻龟头吐出的前精渐渐糊在内层,整个场面完全就是饥渴难耐的模样。
因为坐得太下去,想要抬起身体就必须双腿内测和腰腹用力,这样身体里含着的东西会毫不例外地感受到挤压,绵密的快感让陆诚下意识地快速向内顶,刚蓄力准备起来的身体一下就失去防线,腿根一软,重新坐下去。
陆诚这话说得很有依据,毕竟他和清宇后入了不少次,甚至最开始的那个晚上,他们在刑具台上相遇,陆诚就用后入的姿势和他性交。
意不起身的,但现在腿拉到最开,一根可恶的东西插得他又痛又痒,却是根本起不了身。
*
除了深,只有更深。清宇眼泪都要弄出来了,完全不知道是谁教训谁。
快高潮时,清宇抓着手下的衣服,拉长声音哼着,呼吸急促,呼出的气喷在陆诚侧颈,陆诚一下就听出来蹊跷,他转头去亲呻吟的嘴巴,向下伸手去抚慰那颗可怜的阴蒂顶端,让怀里的家伙软得更厉害,更没法逃。
“得寸进尺。”他心想,真想再捏一下。
仅仅只是一个头,被温暖而绵软的地方包围着,陆诚揽在清宇屁股下的手就忍不住向前收紧。
“你只能扶着树干,翘起屁股
“如果在树边做,我扶着你的腰从后面进去,”他和清宇咬耳朵,给他解释那些淘气的话会带来什么后果,“从后面进得最深了,要吞到最里面,让阴囊拍在穴口上。”
清宇含着鸡巴向上就算了,向下就得吞得更多,向前就让阴部更贴合阴茎的勃起方向,扯到阴蒂周围,陆诚能顶得更狠。
但谁知道呢,这里又没有人,只有偶尔归家的飞鸟,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作响。
停在角落,被大树遮挡一般天空的车还在那里,昏暗的车里没有开灯,像是没人,却又像隐约震动着,如果走得够近,也许还能听见车厢里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手带着强制的意味,不准他再后退。
清宇被顶得哼哼唧唧,他之前屁股向后坐陆诚腿上是故
清宇被尽心服务着,高潮着,之前被抱起来时高出陆诚一些的视线变得快和他一般高度,因此可以想象下面的那个小逼口有多么的辛苦,虽然也快乐。
陆诚被惩罚得心情轻快,他从下摆钻进清宇的上衣,手掌抚摸着衣服下赤裸的脊背,听着车厢里被无数个角落循环的拍打声、水声,“想去外面做?”
一直吞到清宇开始用手推他,穴口绞紧了,腿根颤巍巍的。
陆诚也发现了,清宇靠得越近,下面能进得更顺畅,于是屁股上的手又开始慢慢收紧,逼着赤裸的屁股越来越靠近,最终变成清宇坐在他小腹上,下面几乎被完全纳入。
只能被握着屁股,接受快乐。
清宇折腾了几次,但每一次都被鸡巴顶得小肚子都要鼓出痕迹,阴蒂周围被一进一出的拉扯蹭得发红,陆诚箍着他,不用清宇起伏身体服务他,他像找到了答案,自己顶腰向内,一下一下像在宫交。
那里纳入坏家伙的穴口像充血了,许许多多的液体分泌出来,大腿相互拍打在一起的声音变得湿淋淋的,让人一听都怀疑怎么会有水呢。
陆诚仍然将手收在屁股下面,他心里有了自己的计量,知道怎么样对自己最有利,这个时候他不再让清宇坐起来很多了,清宇可以想坐多深坐多深,如果他自己觉得含得不辛苦的话。
陆诚不知道清宇心里想的,他只能看见清宇慢慢分开腿心的阴唇,将性器顶端含进去。
诚的鼻息吹在清宇颈侧,他还在慢慢舔过锁骨周围的皮肤,下面被握住的地方止不住地想蹭到腿心,陆诚隐隐顶腰,那是他渴望的地方。
这个姿势刚好让人又深又重地磨着里面,张开嘴巴含着性器的阴部被完全撑开,进进出出的水液慢慢糊满身体交合的地方。
差点被捏射的感觉对于陆诚来说实在是过于惊吓,为了不丢脸,他强忍着咽下了一半声音,吐出的另一半毫无意外地吹到清宇耳朵里。
被严厉指控的对象不置可否,毕竟包里的安全套确实是他因为清宇而准备的,车厢边的置物箱里还有润滑剂,陆诚埋头在清宇胸前,含糊地承认,“是。”
“…嗯!”敏感的龟头差点被揪到喷发,陆诚闷在喉咙里喘了一声,他收紧了大腿上的肌肉,战栗的快感从腰腹迸发,烧灼的神经一路噼噼啪啪地窜到脊背,再上伸至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