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赛儿躺在草席上,因为戴着沉重的大枷,只
看守先让唐赛儿坐在地上,两个人从背后
隔了一天,唐赛儿又被提去刑堂。刑官见了面,就问:「妖女,这回你是不
到监狱里。
是还不肯招供?」唐赛儿回答:「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难道钦犯唐赛儿还要
入睡。幸亏吃饭、大小便还有女犯伺候。
县衙门,被连人带囚车推进县里的监狱,安置在牢房外的走廊下,自有士兵看守。
条地站着,看守拿来一件囚衣,让她换上。这是一件身新的白麻布斜襟短褂,背
诉你,在这里,姑娘我裤子都被脱过了,还在乎打个赤膊?」
吃了一点东西,唐赛儿颠簸了一天,也押解十分疲惫,没多久,就睡着了。
后头一个军官吆喝道:「吵什么?撒尿撒裤裆里,还要大爷们伺候你不成?」唐
刑官看着也没办法,只好下令把唐赛儿押送回牢房。这时已经是深夜,衙役
一切妥当之后,队伍就启程了。
休息了不久,押解队伍又出发了。下午唐赛儿难受的是拉屎,她只能又拉在
衙役用针刺唐赛儿的乳头,她疼痛难当,但仍是不肯招供。衙役又扒下唐赛
枷下面。唐赛儿只能对士兵说:「我要撒尿。」那些兵根本不理,她又说了一遍,
到自己的脸,抹一把汗水。一会唐赛儿又感到要撒尿,手是被钉住的,没法伸到
:「我已经让你打成这样,还不肯招认,你何苦又死盯不放呢?」
赛儿憋了一阵,实在没办法,最后还是尿在自己的裤裆里。
棍捅进去,把唐赛儿折磨了大半夜,才让她穿上衣服,戴上枷锁,押送回牢房。
里浸过,每一鞭子下来,都象火烧火燎那么疼痛,唐赛儿忍着痛,对那个刑官道
三月二十二号,一群官兵把唐赛儿拖起来,带出了牢房。唐赛儿被押到监狱
好几天一动不动地坐在囚车里,她的脚已经麻木了。下了囚车,女英雄用僵硬的
心印了一个「囚」字,没有裤子或裙子,唐赛儿就只能光着下身。穿上囚衣之后,
拧住她的双手,扭到身后。另两个
把一副脚镣锁在她脚踝上,接着又在她的脖子上戴上大枷,用手铐将双手钉在枷
上,这副枷连同手铐,少说也有八十斤重。脚镣足有二十斤。好在唐赛儿身强力
壮,又自幼习武,戴了一百多斤的枷锁之后还能行走,看守们将枷锁加身的女英
雄押送到了一间低矮昏黑的地牢。
这间地牢只有一张双人床大小,四周是砖墙,开了一扇铁栅栏门。牢房的一
半在地下,散发着霉烂味。地上铺了一堆麦草,墙角摆了一个没有盖子的粪桶,
紧挨着马桶,是一个吃饭用的木碗。唐赛儿靠着墙坐下来,光着的屁股贴着潮湿
阴冷的地砖,说不出的难受。
这里的牢饭比青州监牢的更糟糕,吃的是一碗杂面糊,放了一点发臭的烂咸
菜。撒尿时,唐赛儿倒明白了为什么不给穿裤子,这样,她就能自己坐到马桶上,
虽然戴了枷,也不必为穿脱裤子而弄一个人伺候了。毕竟这几天天天赶路,唐赛
儿也十分疲惫,吃过晚饭不久,侧卧在冰冷潮湿的麦草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四、亲人团聚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唐赛儿感到腰里特别酸涨,戴着枷,也看
不见自己的下身,但她知道一定是来了月经。女英雄坐起来,挪了一下身子,再
看看刚才躺过的地方,果然留下了一小片血渍。唐赛儿试着夹紧大腿,觉着湿乎
乎的,好象量还特别多,可牢房里连一张草纸也没有,只好忍着随它去。
上午唐赛儿被提去过堂。女英雄扛着沉重的大枷,走出了牢房。在衙役和士
兵押送下,唐赛儿被带到了一间厅堂,一个官员坐在正面的一张椅子上,四周摆
放着十八般刑具。士兵将唐赛儿跪在地上,那官员说:「你这妖女,自称是唐赛
儿,今天我就叫人来对质,看看你是真是假。听清楚了?」唐赛儿答:「是,谢
谢你们今天成全我。」
第一个带上来的是是个十岁的男孩子,一样穿囚衣,戴镣铐,见了唐赛儿,
胆怯地叫了一声:「娘。」这就是她的儿子林小强。唐赛儿想过去摸摸他,可刚
一动,就被几个衙役按住了。官员问小强:「她是你什么人。」小强答:「是我
娘。」于是衙役又将他带走了。
接下来,厅外传来一阵喧哗,一个女人在外面骂道:「你们这些该杀的东西,
还不滚开点,姑娘自己会走!」唐赛儿一听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她妹妹唐宁儿,
这时,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