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曾说过,您有一百种让钟芸舒爽……舒爽的方法,是真的嘛?”王昭训记得,她当时便是如此问的期容。
“不错,便是只用一根发丝,也能让你有从未有过的体验。至于这一百种么,你确定你有机会完全体验到第一百种才忍住真正地被姐姐碰么——”商期容自然没有一百种方法,但是即便是一招鲜也足够吃遍天,一百种没有,十种八种还是有的!
“那妹妹,想试试第一种。”
“好啊,你现在坐过来,上身趴在我的腿上,头侧着。”
王昭训见命令简单明了,便趴在了商期容的大腿上,她侧着头,不知道商期容要对她做什么,此时此刻,她衣衫完好,也不见期容有结他衣扣的意思。
“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商期容声音温柔,安抚着她的额头。
“好。”
商期容卸下发饰,如瀑般的黑发披散下来,她只是随意一缕头发,便取了一根发丝,弯折几次,只见那根头发已经分成几股,正伸向王昭训的耳蜗……
王昭训也没想要,她用的会是一根头发丝。
但不容她多想,耳朵里的痒一点点扩大,让她想去搔痒。
然而,发丝就像如意金箍棒那样,如了她的心中所想,解了她的痒,却又添了新的痒。
她的头脑似乎是被天上的雷电到了一样,完全空白,身体完全被这丝头发牵引着,全心全意地体验着这种痒和舒爽。
她觉得下身已经流入了水儿……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爱液吧?自己竟会流出这种东西?期容可是只用了一根发丝!
可是她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敏感,那根头发丝不知是受了什么魔力,依然不停地在自己耳蜗里不轻不重地游弋,期容凝视着她的反应,她只觉得自己身下的淫液已经瞒不过期容,脸臊得极红,口也不听话地流出口痰,还禁不住发出呻吟和求饶。
王昭训已经忍不住叫出声音来,她自小便是最讲求礼法的琅琊王氏教养出来的女儿,骄傲且自持,活成了世人眼中一个最适合做当家主母的模板,她也一直以为自己的未来会是和母亲或者其他姨母们一样,一辈子体面雍容,被世人赞美称颂,让丈夫满意。
可自从她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便
“喜欢……期容给的,都喜欢。”
“钟芸的下面,感觉很爽,说……”期容的声音落下,她听了觉得更羞耻。
破釜沉舟地向她表明心迹,哪怕她当自己是疯子,也不后悔如此。幸好,她也是喜欢她,珍爱她的,她既然赌赢了,便就更不在乎世人如何想,如何置评。
“下面怎样?嗯?”
“说,钟芸是期容的。”
“……期容,是期容……啊!期容,钟芸……钟芸受不住了!”
王钟芸再次体会到那种妙不可言的舒爽,即便自己已经在她手下体验过无数次,可是她的身体依然更期待下一次,也越来越沉迷,能让自己如此羞耻,淫贱又爱极了的眼前人。
当时,期容宠溺地望着自己,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刻意控制,放松就好。
“还有呢?是谁让你这么爽?嗯?”
“哼,钟芸怎么会如此不自矜,这便受不住了么?”她另一手安抚地摸着她的头,感受着腿上的女人,此刻身体的细微抖动。
她的声音极好听,但手中的发丝并没有一点儿停下的意思,即便她之前连连告饶,却依然没有被放过。
这种体验,她之前从未有过。更想不到,这小小一根发丝竟可以把自己逼到如此程度。
帘外风雨大作,风声雨声掩盖住了两人的情话绵绵,只觉得任他东西南北风,此刻足矣。
“期容,我……喜欢姐姐,好喜欢好喜欢。”这次,她没逼迫她说,确实她心甘情愿告诉她,她对自己而言,是多么重要。
“出来了……钟芸果然喜欢这新玩具呢!”皇后感觉到此时的王昭训已经到了顶点,手中的速度慢了下来,却依然不饶过她,让她说出无比羞耻的话。
此时此刻,皇后却没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素手在她花穴的上面按了按,那菊势又深入了一些,问着:“钟芸喜欢吗?”
“我……钟芸是期容的……”她本就是她的,这句说起来并不难。
“下面流了很多水儿,很爽……”
“钟芸的下面,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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