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夜趴在沙发上完全没办法思考了,不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疲惫的很,不断的快感折磨的她精疲力尽,可神经还兴奋的很,花穴一次次将这个鞭挞它的硬物绞紧,不愿意放过任何欢愉。
她从来不知道这个身体这么饥渴,仿佛永远都喂不饱似的,不断的向男人所求着,叫嚣着祈求更多。
“真是口是心非呢。”
时夜的脸红的滴血,对于男人的嘲笑感到无比羞耻,她想说她不想的,可出口的话全是嗯嗯啊啊淫荡的呻吟,喘息。
花穴被长时间的操弄操的松软,可每次离去,它又千方百计的去挽留。
淫荡的身体除了快感什么都感受不到了,长时间的呻吟让时夜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她在欲望的浪潮里苦闷的翻滚着,男人今天很显然没打算这么轻松的放过她。Ρò?f.còΜ(po18f.)
时夜在他的攻击下溃不成军,花穴被操的不断喷水,她哀求着,希望得到解脱,可换来的是男人一次比一次凶猛的进攻。
再一次高潮,时夜只是颤了颤,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诉说着此刻的疲惫,她听不见男人低声的呢喃,终于如愿以偿的陷入了昏睡。
傅泽安抖了抖肉棒上的白浊,抱起人朝卧室走。
娇嫩的花穴早就因为长时间的鞭挞变成了糜烂的艳红色,稍微一动就有混杂的液体从那暂时无法闭合的圆孔往外流淌。
拧眉看了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干净的手帕,手上使了点劲,不大的一张手帕竟然慢慢的全被塞了进去,只堪堪留了个小小的尾巴在外面。
做完这些傅泽安心情颇好的将夏凉被拉高盖住时夜光裸的身体,重新换了身衣服驱车离开。
时夜这一次足足睡了好几个小时,醒来天早就黑透了,房间内安静的很,没看见傅泽安的人她反而松了一口气,只是……
下身的怪异让时夜脸色变了变,等手探过去一摸,脸色由红转青,慢慢的将这异物取出来她的脸彻底的黑了。
青色的手帕上沾满了浑浊的液体,还带着些腥味,时夜盯着它看了几秒甩手丢进了垃圾桶里,心里恨得牙痒痒。
[系统,你说这狗男人发什么疯,再这么下去我迟早得被他做死。]
[咳,我只是个程序,没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这个小区不乏一些明星富豪居住,对于全副武装的时夜保安根本没有多想。
[宿主,你真的要离开啊?]
[你想做什么?]
系统难得表现出了迟疑的态度,时夜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下,饶有兴趣的问。
[怎么?我收集了那么多能量应该一时半会死不了了吧?你也看到了,这狗男人玩起来有多疯,再这么下去我觉得,还没等我把能量收集完成就被他操死了。]
时夜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上了出租车。
怎么办?
时夜也不知道,身体浑身上下跟被重组过也不逞多让,比第一次挨操还惨,她现在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还能怎么办?
[那不就得了,这家伙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还是这个世界的男人都不正常?一天天精神那么旺盛,把我当什么了?说什么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狗屁!让他们来试试来……]
[能量够用一段时间……]
时夜打断它的话。
脑子飞快的转动着,不甘心的想了又想,忽然睁开眼睛。
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再三确认没有什么遗忘的东西后,时夜潇洒的关上门按下了电梯。
以现在的体力全部拿走太难为她了,还是算了,最近傅泽安给了她不少零花钱,时夜看看自己的存款阴霾了一整天的心情忽然就好了。
狗男人,我不伺候了!
将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番,比来的时候足足多了一倍的东西,她看着那个行李箱思考了几秒最后咬牙将里面的东西又放了回去。
时夜吐槽着手上的动作也没落下,既然打定了注意,她也不觉得累了。
法知道你们人类的情感,那宿主你准备怎么办?]
做什么,时夜还真没有想好,只是有个念头一闪而过,而这个念头在她咬牙切齿的拖着几乎半残废的身体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后无比强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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