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
等池镜松开元枝,她眼尾泛红,轻轻喘气:“好了吗?我还有工作没完成呢。”
池镜瞪大眼睛:“姐姐这种时候居然只想着工作吗?”
他不满:“不许,现在,只可以想我。”
元枝食指弯曲挠了挠他眉心:“好,听你的。”
少年被鼓舞到,托举起人来。
元枝身子悬空,还没反应过来,便是天旋地转,被少年滚烫的胸膛压进了棉质沙发里。
“想吃掉姐姐。”池镜坏心眼地笑,手指勾住她的发丝“这个也听我的吗?”
元枝还没回答,便被少年堵上嘴。
他勾着她的舌,不让她说话,末了又说:“姐姐不否认就是同意了。”
元枝欲开口,少年伸指探入她牙关,阻止她:“已经deadline了,现在反对无效。”
池镜拉开元枝领口,从脖颈一路吮吻到胸口,拽着她的手,想将她送进以自己为名的深深欲海。
他一个人在爱河里沉沦,实在是太孤独了。
他干净好闻的气息流窜,在元枝皮肤上激起一串电流,元枝的神经随着他的动作颤栗。
元枝手指紧紧抓住少年睡衣的一角,她脸蛋潮红,眼含水光。
“姐姐想掀吗?”少年握住她纤瘦的手,嗓音喑哑。
他一点一点拨开她紧握的拳头,将自己的手送上,与她十指相扣。
夜色浓稠,台灯昏黄。
笔记本电脑早已因为太久没人操控,进入了休眠状态。
沙发上的文件被挥到地毯上,纸张散落一片。
如果沙发是海的话,那么池镜现在就是伺机将水手拖进深海里的海妖。
池镜手指修长灵巧,他利索地解开自己胸前的扣子:“礼尚往来,姐姐也要跟我……坦诚相待哦。”
最后几个字,他咬得又沉又欲。
少年肌肉线条优美,但又不是那种很夸张的肌肉。
年轻人的青涩感混杂着性感的诱惑。
他仿若清爽的薄荷烟。
元枝也不挣扎,随他动作。
她掺了笑的眼静静注视她,并不打断池镜脱她衣服的动作。
少年的动作很慢,他喉结滚动,咽了口口水。
心脏跳动得快要到嗓子眼。
没有想到会这样顺利。
起先,他只是想顺势蹭蹭元枝。
池镜克制自己手指的颤动,元枝穿的是睡裙,他只用解开她腰间的系带,就能尝到美味的蛋糕。
蝴蝶结并不是很牢固,他却怎么都找不到解结的方法。
废了好半天劲,才打开这个结。
他牙齿无意识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再怎样故作淡定,潜意识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元枝大拇指蹭上他的唇,一点血渍沾上指尖:“别咬自己。”
少年唇间带血,纯然的面容在昏黄灯光下,莫名透出妖艳与疯狂来。
少女面颊透出樱色,眼神似水,却不见慌张。
就算是被压制的一方,她依然淡定。
池镜心口酸楚,她当然不紧张,毕竟自己在她以前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而她与前男友路仁之前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而且,元枝又不喜欢他,怎么会抱有与他同样的心情。
抛去大脑里多余的想法,他心一横,一举褪下女人的睡衣。
然后,脸蛋爆红:“你怎么不穿内衣?!”
元枝无辜地眨眼:“谁睡前穿内衣呀。”
少年还不能直面这样的冲击,心爱的姑娘白白软软的禁忌之处突然出现在面前,他原以为还会有一层遮挡,让他慢慢突破心理防线,这下真的直接破防。
刺激过头,池镜直接后倾,从沙发上栽下去。
他捂着鼻子,鼻腔里气流滚烫,他闭着眼睛,连脚趾头都在发烫。
元枝从沙发上坐起,将睡衣拢好,她跪坐在沙发上,支着下巴笑:“什么嘛,原来是只纸老虎。”
她又补刀:“有贼心没贼胆。”
元枝赤脚走下沙发,捏捏池镜的红耳垂:“小镜子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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