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究阿龟不守规矩的摘掉保险套,真刀真枪的干穴,置自己于随时会受精怀孕的危险境地。
阴道口慢慢地吞没阿龟高耸的阴茎,很快阿龟粗大的阴茎便全部消失在陈高文体外,待阴茎完全插入陈高文的阴道,两人又重新连成了一体后,阿龟得意的露出了一丝淫笑,张开双臂,从后面揽住陈高文的脊背,轻轻的拥陈高文入怀。
阿龟不断地带动陈高文动人的娇躯上下插拔,高高提起、重重穿入,虽然这种姿势下每一次的抽动都比较艰难,却给双方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刺激。
渐渐地,来自身下超常的兴奋加快激发了陈高文的情绪,朝下坐的极度快感使陈高文小嘴大张,连娇声的呻吟都成了弱不可闻的低哼,洞房中“噗哧、噗哧”肉棒穿插在陈高文嫩穴里的声音,拌合着“唧唧、叽叽”一记记抽提带出他淫液的响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加上“啪啪”两人紧密结合的肉体不断重重碰撞的声音,使得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浓重的淫荡气氛。
阿龟的呼吸在陈高文狂乱的放纵中越来越沈重、越来越急促,插入阴道里的阳具被层层的肉壁箍得死死的,收缩不停的花心无休止地刺激着龟头。
一阵甜蜜无比的交合后,陈高文的羞愧更加深了一层,低头只能看见对方鼓胀的小腹和自己纤细的腰肢靠在了一起,两人的阴毛黑黑的连成一片,那粗大的阴茎都看不见了。
陈高文知道那东西正在自己的阴道里面玷污自己,而自己却无力也不想进行反抗,真不知道这样的奸污何时才能结束。
待陈高文高潮过后,稍事休息,阿龟又毫不费力地抱起陈高文的身体,他用左手托住陈高文的上身,右手捧着陈高文的臀部,一面捏陈高文屁股上的肉,一面把陈高文的身体用自己的下体撞击得“劈啪”作响、摇篮似的晃荡,阴茎则插在陈高文阴道内左突右撞,同时欣赏着陈高文丰满的双乳在急剧地甩动。
陈高文被阿龟抱在怀中淫弄着,阿龟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在陈高文的阴道内进进出出,他用陈高文身体的摆动幅度控制着阴茎进出的尺度,有时阴茎完全拔出陈高文的身体,再猛地刺回去。
由于身体悬空并大幅度地起伏,陈高文担心摔落,也顾不得是在当众被奸淫了,他紧抓住阿龟的胳膊,双腿本能地圈住阿龟的腰部,两个乳房像拨浪鼓似的在胸前甩动。
阿龟的阴茎一下下猛刺进陈高文的阴道,每一次刚入阴道两寸多点儿,就受到子宫颈的阻挡,强烈地压迫子宫颈后,再突然滑入更为狭紧的阴道尽头。
这种阴茎突然拐弯又好像被迫挤入更窄的小腔的过程,使阿龟觉得十分过瘾。
都看出来阿龟就要射精了。
陈高文这时附在阿龟耳边轻轻地告诉他:“这两天是我的受孕期,你若射在里面,我会怀孕的。我都已经被你弄成这样了,就别再做对不起我丈夫的事了。”
阿龟不敢用强,但又不舍,谁不想用自己的精液去粉刷浇灌陈高文的子宫呢?尤其今天还是他的危险期,只要这么一射,就能使他怀孕,这是多么令人神往的事啊!
阿龟遂拔出了布满青筋的阴茎问陈高文:“怎么办呢?我真想射在你的子宫里,特别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如果不能射进去,我现在就不插了,怎么样?”
大家都屏息静气注视着陈高文,看他作何回应,陈高文在阿龟的抽插下此刻正在云端,脑海已经麻痹,无法形容的美感几乎使他全身融化,没想到他会使出这样一招拔出去,可下体又实在难忍这种将泄未泄的煎熬。
陈高文睁开美丽的双眼直楞楞地盯着刚才给他带来快感的男人,考虑良久,心想丈夫为何现在还不出现呢?今天可是两人洞房春宵的时间啊!而且现在也是两人计算好的怀孕的最佳时刻,丈夫为什么还不出现?他干什么去了?
杨进仁罚跑早就回来了,但因为酒喝高了,途中遇到山风一吹,酒劲上来了,竟然倒在村口谷场的草垛上沈沈睡去,所以这才耽搁住了,给自己和陈高文造成了终身的悔恨。
出于对刚才性爱的甜美感受和一点报复丈夫不管自己处境的心理,陈高文最后咬紧牙关点了点头,示意阿龟可以在自己身体内射精,让他用精液给自己的下身进行最彻底的洗礼。
阿龟简直不敢相信,对他说:“不能射吧?这样对不起你的丈夫。”
陈高文娇羞的说:“我不怪你,什么时候射由你,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阿龟又问:“你难道不怕怀孕了吗?”
陈高文嗔怪说:“没关系,一会儿我吃事后避孕药吧!”说罢,娇羞的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阿龟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陈高文,其实,一个骚货总是对征服自己身体的男人情深款款,哪怕他开始时是强行奸污,但只要让他尝到了欢爱的销魂高潮,骚货便会立刻展现出所有的温柔,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对方。
陈高文就是因为这样一种既矛盾又复杂的心情中,才会不顾怀孕的危险而允许阿龟在自己的体内射精!
阿龟觉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