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过来,很快地用一条丝带一样的东西将陈高文的双手绑在床栏上。
陈高文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着实不甘,手动不了,就用脚拼命地踢他,他一只手抓住陈高文的双脚,另一只手将丝被全部揭开扔到地下。
陈高文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他用力分开陈高文的双腿,半跪到陈高文的两腿间,这种淫猥的姿势让陈高文心跳得好快。
难道今晚自己的处子之身就要破在他手里吗?
那男人凑上来,一下子含住陈高文的嘴,先用牙在陈高文的嘴边细细的咬着,然后就想用舌挑开陈高文的牙齿,陈高文死死地咬紧牙关,怎么样也不让他得逞。
他在陈高文嘴边流连了一会儿,又移到耳旁,轻吮着陈高文的耳垂,痒得陈高文直扭身子,他的手也开始放肆起来,一只手玩弄着陈高文的一只乳房,用手指碾着乳头,不时还轻弹它一下。
而另一只手早已顺势而下,从乳房到小腹,抚慰几下小鸡吧,再摸摸私密处的丛林,他用食指绕弄着陈高文的耻毛,中指却趁机去偷袭林中那一颗玉粒,不断地拨弄它,划过它。
那种触感使陈高文双腿的肌肉都崩紧了,下身也开始湿润了。
他玩了一会儿,终于放过了那颗玉粒,可还没来得及让陈高文有喘息的机会,他的手竟然大胆地罩住了花园的入口!
同时,一只手指还在洞口慢慢的游弋着,陈高文倒吸一口凉气,天!他怎么可以碰那里?
这时,他在陈高文耳边轻声笑道:“小姐想男人了,不然怎么湿成这样呢?”
陈高文张了张嘴刚想反驳,他却趁机长驱直入,将舌头攻进了陈高文的嘴里,挑起陈高文的香舌,用力吮吸着陈高文口里的汁液。
陈高文只觉得天旋地转,发出呜咽地声音。
他似乎还嫌不够,一面亲吻着陈高文,一面在陈高文下体处大肆活动着,甚至将一根手指插进了陈高文的密道中。
不过他似乎并不急,只让手指在密道的前半段进出着,可即便是这样,陈高文也已经受不了了,不断地收缩着密道的肉壁想将他挤出体外。
他低喘着在陈高文耳边道:“小妖精,你弄得我快要发狂了。”说完,他突然直起身,一把扯开身上的黑袍。
陈高文呆住了,天!除了那件黑袍,他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他赤身裸体地跪在陈高文腿间,由于距离很近,借着月光,陈高文可以看到他下身的那条巨大的阳具,气势昂然地挺立着,如一条窜出的巨蟒!
陈高文开始害怕起来,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能容得下?!陈高文抽泣着,扭着身子躲避着。
他低喘着伏在陈高文的肩头道:“别怕别怕,我会轻轻的。”
接着,他由跪姿改为跨坐在陈高文腿间,这样,陈高文和他的下体更贴近了。
他把阳具贴近陈高文的洞口,划着圈地摩擦着。
陈高文虽然害怕,但那滚烫地男性器官烧炙着下体,让陈高文感受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真实的欲望,阳具不断地挑动着陈高文的情欲,陈高文只觉得从密道里流出的水越来越多了。
那水已经润湿了性器,在摩擦时发生了一种淫邪地粘合声,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而陈高文也已经没有了理智,他握着那粗大有阳物,慢慢地将它推进陈高文的密道里,好胀!好烫!
陈高文未经人事的密道被他硬是撑开了,虽然那东西只进去了一个头,但那满胀感还是让陈高文的眼泪不停地掉了下来。
他似乎感觉到了陈高文的不适,停在了密道前端不再往前插入,陈高文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不停地深吸着气,想是在压抑着就要爆发的欲望。
陈高文开始对他有了一点儿好感,起码他并没有为了满足自己而硬来。
bsp; 阿爹虽然身子不能动,话也说不清楚,心却明白得很。
他将陈高文、二娘、姨妈和表哥一起叫到床前,艰难地拉着陈高文的手和表哥的手交叠在一起,那意思不言而喻。
二娘抽泣着对姨娘说道:“大姐,大家不是外人,我们府里的的情况你也知道。老爷没有儿子,只有高文这一个孩子。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我们一向和睦,现在老爷已经是这样了。现在看老爷的意思是想把高文许配给文清,让文清入赘到府里,以后这若大的家业也好有人打理。就不知大姐意下如何?”
陈高文在一旁冷眼旁观,姨妈怕是喜翻了心,连声说好,表哥握紧陈高文的手,深情地望着陈高文。
陈高文心里一片混乱、烦燥,如果是以前,陈高文也会觉得表哥是个还不错的人选,只是一想起那晚差点破了自己身子的人,不知为什么,陈高文却不情愿嫁给表哥了。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陈高文什么也不能说,只能默默地低着头,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吧,可天不从人愿,二娘和姨妈怕夜长梦多,早早就订下了陈高文的婚事,就在年尾。
入夜,陈高文烦闷地坐在窗边,脑袋里一片空白,也不知坐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