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闭拢的入口再度被撑开了,被拉开填满的幻觉转瞬之间成为真实,异物无法忽视的尺寸提醒她,此时自己正在被危机四伏地侵占着。
“为什么……”朝游露摇着头,“你不该这样的……”
玄微苍溟看着她仓皇的神色:“我该怎样”
朝游露语无伦次的道,“男人……只能坚持「二分二厘」,你说过的……”
玄微苍溟承认。
“说过。”
但是……
“我说过我是男人吗?”
见朝游露如同一尾在岸边跳跃不息的鱼一般在他身下挣扎,玄微苍溟觉得有趣,只用手压住两条大腿,任她的上半身不停扭动。
她愈是扭动,就身不由己地将龙根吃得愈深。
乍眼望去,就好像她挺身抬臀,不停地将自己的穴儿送上去套弄龙根一般。
万千小嘴挤压吸吮的快感让玄微苍溟发出了一声喟叹。
“游露,你如此热情……”
一向温柔的神情中隐藏着深不见底的狠戾,终于在这连续的忍耐中渐渐浮出水面,好似庞大的冰山终于显露了它可怕的真容。
“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噗——”的一声,如利刃破开软肉,穿过无数恋恋不舍、层峦叠起的凸起,径自顶到脆弱的花心,让那原本严丝合缝的入口,也感同身受了处子膜被绷紧时的压力。
极致的胀痛填满了曾经空虚不已的腔道,肉质的长龙严严实实的堵在她的身体中。
朝游露只觉得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好胀……好满……
更可怕的是,除了胀痛以外,她居然得到了一种异常的满足。莫非自己有什么受虐倾向……竟隐隐约约期待着那粗壮得可怕的龙根再来回摩擦几次,杀一杀她的痒意。
脑中的念头才转了一转。
身子已经被玄微苍溟抽插抵弄了十几回,她眼睁睁地看着一向板直挺正的健腰伏在自己的腿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耸动着。
滋滋水液被带出腿间,润泽了进出的龙根。也许是被这番顶撞彻底捅开了,插软了,朝游露紧绷的大腿自暴自弃地松懈了下来。这密集如狂风暴雨的鞭打怎么躲得掉
感到身下的娇躯越发酥软,玄微苍溟笑道。
“得趣了”
朝游露此时全身上下只剩嘴硬。
“我不会……放过你……”
“你最好别放过我,”玄微苍溟不无期待,“要能让我淫死在你身上,也算是你的本事了。”
朝游露一怔,她如何能淫死他
她已经被他弄得快去了半条命了,怕是还没来得淫死他,就已经被他奸淫至死了吧……
虽然朝游露将他之前射进去的龙精掏出大半,但残余在褶皱中的龙精被他撑平,随捣弄的动作不停带进带出,又或者是捣入到更深之处。
细小的伤口似乎是被龙精愈合了,感觉不到火辣辣的疼,却能够感受到刻骨铭心的痒。
以及想要被深深捣弄的渴望。
每一次被顶到尽头时,都会传来酸麻的快感。
实在是熬不住,只能将呻吟当做发泄的途径。
小嘴微张,露出一点柔软的红舌,喉咙间发出颤音,“嗯……好酸……”
玄微苍溟盯住她:“哪里酸”
那感觉异样又陌生,既诱惑又令她恐惧,朝游露不安地舔着嘴唇,“肚子里……好酸……”
“舒不舒服”?μγμsんμщμ.cΘм(quyushuwu.)
梦中的他好似也问过这般熟悉的话。
“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朝游露眼神茫然失焦,“我不知道……”
玄微苍溟将一只手移到她的小腹上,仿佛安慰一样的轻轻揉按着。在轻缓的举动之间,突然猝不及防的往下一按。
龙根将小腹顶得凸起,却又被手掌死死压住。
两相挤压,逼得朝游露崩溃般地发声:“啊——”
反复数次,大股淫水从穴中泄下,兜头浇于龙根,为玄微苍溟带来如全身浸入温泉般的爽利。明知她泄了身,却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一次次地撞入,像逼着攀爬山峰的人只许前进,不许后退,困在峰顶被迫不停高潮。
她攥住下身的被褥,足背绷直,终于坚持不住,在精疲力尽的高潮中昏厥。
“游露,”玄微苍溟轻轻在她面颊落下一吻,“今日我且先放你一马。”——
作者的话:
偏执变态不是一蹴而就。
而是逐渐,越来越。
天天车车车也别烦,珍惜我的练手小甜饼。
搞不好下一本坑就不是小甜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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