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尽乱来,母乳哪能说戒就戒,宝宝这还小呢。”邵丽嗔骂了句,嘴上说余忱,脸上却笑开了花儿,怎么着宁希都是她生的,女婿知道宝贝女儿,她比谁都高兴。
不过宁愉小姑娘吃了一个多月母乳还是被她爸强制断了奶,她嘴太厉害,才丁点儿大的人,牙都没长出来,就把她妈妈乳头咬破,诱发急性乳腺炎。
宁希烧了一夜,差点把余忱心疼坏,顾着大的,还要顾小的,好在前几天邵丽回东市之前不放心他们,特意到家政中心聘了位阿姨回来,帮着带宁愉。
阿姨老家离东市不远,方言差不多,人也勤快,看着就很和善。
等宁希稍微好点儿,余忱怎么都不肯再让她继续喂了:“其实喝奶粉也一样的,上次咱妈开玩笑,你小时候还是喝米糊糊长大的,不照样长得这么好。”
宁希也是让宁愉弄怕,阿姨冲了奶粉抱着小姑娘过来,宁愉躺在阿姨怀里抱着奶瓶喝得正欢,她无奈轻戳了戳小姑娘脸蛋:“你呀。”
“咱们小橙子一点儿都不挑食,好养得很呢,又乖巧。”阿姨笑着说,“有些孩子断奶后怎么都不肯喝奶粉,那还要饿上一两顿才行。”
小橙子是宁愉的小名,宁希怀宁愉那会儿特别爱吃橙子,余忱笑说是肚子里的宝宝贪吃,便开玩笑喊了几回橙子,有次碰到胎动,隔着肚皮踢了余忱一下,宁希看着一脸激动的准爸爸,摸着肚皮说:“干脆小名就叫小橙子好了。”
小姑娘渐渐长开了些,眼睛和鼻子都像余忱多点,下巴那儿像宁希,听到妈妈的声音,圆溜溜的眼睛循声到处转,就是不肯松开奶瓶,把宁希给逗笑:“我看她懒的呢,正好喝奶瓶还不用费什么劲儿。”
“哪有这样说自己孩子的。”阿姨等宁愉吃完奶,给她拍着饱嗝,“小橙子才不懒。”
宁愉晚上跟阿姨睡在隔壁婴儿房,主卧的门锁得严严实实,屋子里满是淫靡的味道。
女人、男人的衣服扔在床脚,她趴在他身侧,轻轻舔着男人的眉眼、嘴角,余忱僵硬着愣是没敢动。
“余忱,医生说,禁同房一个月,现在早过了。”她的呼吸落在男人耳边,温热的湿漉漉的唇从他喉结顺着胸膛而下,直到腿间昂头翘着的硕物。
宁希吞咽了下手,再看余忱,男人呼吸急促,手揪着床单,紧张得都不知道往那儿放。
她怀孕后面几个月,余忱根本不敢乱碰她,更别说让她帮着自己疏解。
“余忱,你想不想?”
宁希在阳具顶端舔了下,这蜻蜓点水的吻,差点把余忱给逼疯,男人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栗,几乎从牙缝间挤出话:“想……”
她笑了声,低身下去,整个人跪趴在男人腿间,手扶住肉棍子,嘴里咬着棍子的上半截,上下套弄,吸吮。
“宁希。”余忱眼闭着喊她的名字,没多久又忍不住睁开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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