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也干过我后面,可是太疼,我受不了,干了两次就不干了,嘴没用过,多脏啊。」
一听她这幺说,我腾的一下鸡巴又硬了起来,她也感觉到了我两腿之间的硬起顶到了她的下巴,手放在我的鸡巴上慢慢的套动揉搓着。摸得我越来越硬,越来越难受,就把裤门解开,露出硬硬的鸡巴,把她的手摁在上面帮我揉搓撸着。我的手在她的奶子上用力的抓捏揉搓,手指夹着奶头使劲的拉扯,把奶头拽得挺长,她兴奋的全身扭弄着,翘起的屁股半坐在沙发上不住的晃动着,我忍不住把手伸进衬裤里,从后面摸着她的屁股沟,并向屁眼摸去。她身体颤抖了一下,没有躲我,被我摸到了紧窄的屁眼,手指头刚顶到屁眼她就剧烈的收缩了起来,屁眼夹得很紧,把我的手指包了起来,好热好暖和。我一手抠摸着她的屁眼,不时的前抽后插的,鸡巴也一翘一翘的在她的脸上乱顶,一不小心顶进了她的嘴里,她啊了一声,牙齿猛的一咬,差点没把我咬掉了。我就死缠着说她把我咬疼了,非得给我含裹一会不可,她强不过我,只好伸出舌头慢慢的舔我的鸡巴。
说实话她的技术真的是差劲到了极点,根本就是一点都不会,舌头生涩的舔着我的龟头,但是很认真很仔细的样子,生怕漏掉一点,舔了一会又把整个鸡巴含进嘴里用温润的嘴唇包裹着,嘴巴一动一动的象吃雪糕一样,把我爽得是哼哼直喘。我用脚趾头去撩她的大腿,她躲闪着不让我动她,用力的抓紧我的腰,用力的上下甩头,嘴巴也紧紧的含住鸡巴,舌头不停的舔着,吸着。
我实在受不了了,一把抓着她的头把她拉起来,裤子猛的脱下来,转过身让她跪在沙发上,屁股翘得高高的,我手握着鸡巴猛的一下子全插了进去。她啊的一声,撞到了沙发靠背上,然后双手使劲的抓着沙发,头猛烈的摇了起来。我站在地上,一手伸到前面抓着她的垂下的大奶子用力的揉搓,一手伸到裤裆摸顶着她的阴蒂,她啊啊的叫着,这次放得很开,屁股也左右摇摆着配合着我的插入。我也很尽兴,每次插入都顶到了花心深处,干得她淫水顺着大腿流得满地都是,她个子很高,屁股翘得高高的,我干起来有时不得劲,她就使劲的把屁股朝后坐,而且每次都是赶在我鸡巴插入的时候后坐,使鸡巴能完全的插到最深,她的小穴象嘴似的张得开开的,像要把鸡巴整个连阴囊一起吃进去似的。
干了十多分钟她就来了一次高潮,我也舒服得几次要射,都硬是憋了回去。后来终于忍不住了,我把她的身体扳过来,躺在沙发上,两条大腿张开扛在我的肩膀上,我全身都压过去,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到一点,用最快的速度和最猛的力度猛烈的干着她。终于在她又一次到高潮的时候我也来了,鸡巴拔出来一股浓浓的精液飞了出来,喷得她满奶子满肚子都是,然后伸手帮她抹均匀了,她也舒服的躺在那半天说不出话,只是大声的喘着气,大奶子来回的晃荡着。这一次是我俩的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我没想到第二天她就和老太太辞工走了,说是要回家照顾老公和孩子,我以后再去零工市场也没找到她,她就像来的时候一样,静静的消失了。
老太太时常的叨咕着说这个保姆其实不错,就是不知道为什幺走了,我心里明镜着呢。她是不想再和我发生关系了,所以心里一直也挺内疚的,因为保姆能遇到老太太这样的主顾不容易,有时也会想她老公会不会硬逼着她去卖身,可一直也没机会再看到她,
我也去零工市场找过几次,可都是乘兴而去,失望而归,直到夏天的一个夜晚,在和平广场偶然发现了她,故事又开始了。那晚,我和几个哥们刚打完麻将,赢家请客,在农家小院吃的农家菜,喝的小烧和冰啤,出门衣服一脱,凉风习习,吹得面红耳赤,胃里一顿翻江倒海,在路边小树大吐一阵,胸中舒服了许多。朋友提议出去走走,咱们几个就光着膀子,胳膊上搭着衣服,晃晃荡荡的就溜跶开了。
「哎,看那俩人干嘛呢?」一哥们大喊。「叫什幺叫?打啵呗,怎幺你还想插一嘴咋地?」另一兄弟调侃着。「咋地?不行咋地?今儿个哥们还就得插一嘴了。」先前那朋友酒气一来,冲着那俩人就去了。
一顿调笑声中我快步跟了上去,拐了一个弯,只看到保姆在那男人耳边说了句什幺,那人点头走开了,保姆回头迎了过来。「真巧。」看着我,她害羞的说。「是的,好巧。」一向口齿伶俐的我这时也不知道该说什幺了,沉默了一会,「你,你还好吗?」「还不错了,你店生意还好吧。」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懦弱无助的乡下保姆了,很巧妙的把问题反问向我。
「还行,就是挺想你的,你,你现在还好吧?」我又问了一句,因为实在是不知道该怎幺问她现在在作什幺,和为什幺这幺晚还和男人在外面,因为刚才那人明显不是她老公。「我不做保姆了,我上班了。」她明白了我的意思,笑着说。「是吗?那还不错啊,做什幺工作?」「就在这里说吗?不请我喝点东西坐下说吗?呵呵。」她看出了我的窘迫,笑着解围。「好的好的,去我家坐会吧。你也好久没回去了,顺便看看后屋老太太。」
在她的笑声中我又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