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针就往天津包的大奶子上扎,一扎一个血珠,俺痛快的问:“你老公是干啥的?”
天津包疼得脸都扭曲不成样了,说:“大姐,你让我歇会吧……我……我要尿……尿了。”说着,一哆嗦,哗啦啦就尿了。
俺跟倩倩忙躲开,等天津包尿完,俺上去狠狠的撤了她五六个耳刮子,又往她肚子上踹了一脚,骂:“肏你妈的,你那臭屄尿也敢往老娘身上沾,你是啥东西。”天津包忙说:“大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管不住了。”
倩倩扔了鞭子,抄起大红蜡烛点上,把蜡油往天津包身上的伤口上淋。天津包一个劲的哆嗦,冷汗都冒出来了。俺看着可真解气,问:“你老公叫啥……干啥的?”
天津包想也不想,说:“他叫曹炳良,在上海火车站上班。”俺一听就又火了,心说,妈的!臭婊子,自己当婊子还不嫌丢人,还好意思把自己老公的事跟人说。俺把一根绣花针穿过天津包的一个奶头,问:“你说的是真的吗?”天津包忙说:“真的真的,我没说瞎话。”
俺真来气了,薅住天津包的头发,使尽她嘴巴子,打得她嘴角流血才住手,说:“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真欠抽,自己都当婊子了,还好意思抖落啰自己男人的事。”
天津包憋屈的说:“大姐,你不是让我说实话吗?”
俺拿了一大把针,像鸡咄米一样的一根一根全扎进天津包的大奶子里,把她一只大奶子扎成了刺猬,说:“你就不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吗……我让你说你就说。妈的!”这时候,倩倩把大蜡烛一下子捅到了天津包的屁眼上,滚滚烫的蜡油冲进了屁眼,天津包哎哟哟大叫,身子一哆嗦,又尿出一股子尿来。
俺又拿起一个防色狼的电击器,可劲往天津包的另一个大奶子上戳,每一下都叫天津包像打摆子一样的抽筋哆嗦。天津包叫得更惨了,比杀猪还难听,嗷嗷的。
俺问:“你们咋离的婚?看你这德行,准是你干了啥坏事吧。”天津包浑身抽筋都说不出话了。
俺停了停,说:“快说,要不俺电你的臭屄,电糊烂它。”
天津包哀咕:“大姐,你饶了我吧……我说,我说。是我偷男人叫我老公抓了奸。”
俺又把电击器往天津包身上戳了几下,说:“妈的,偷汉子。你老公对你不好吗?”
天津包要说又不说。倩倩在后面用假鸡巴狠肏进天津包的屁眼,拧掐着天津包的屁股蛋子,叫:“快说,老贱货!”
俺也拿着电击器吓唬,天津包这才说:“不是,我老公对我很疼我可……可我生完孩子以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性欲变得特别旺,看见男人就觉着屄里痒,心里骚,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能有男人玩我,我也管不住自己,所以后来趁我老公出车不在家,就偷偷找别的男人乱搞了。”
俺气得冒烟,狠捣狠踹天津包的肚子,骂:“妈拉巴子的,世上还有你这么浪的货,真他妈天生的臭婊子。”
畅快,头也不回的走了。
自打老曹走后,俺身边算是一个男人也没了,俺干脆和倩倩把全副心思都用到了生意上。可能老天爷可怜俺们两个女人,俺们的生意干得挺像样,虽说不能算红红火火,可也是一步一个脚印的稳稳做大。
倩倩也和他妈妈相认了,他妈妈哭着给倩倩下跪赔罪,倩倩终于找到了她想要的真正妈妈,娘俩合好了。
等到第三年年底,不算客户欠我们的款子,俺们已经赚到了两百七八十万。
手里富裕了,俺和倩倩一人租了一套新房子,倩倩和她妈妈住在一起,俺也打算把婆婆和闺女接来生活。
倩倩带着俺又在服装、美发、美容上一通折腾,完了,俺照着镜子都不敢认自己个了,没想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还能这么漂亮,除了东北口音难改,俺觉得自己没啥不像上海人了。
进了阴历腊月,今年俺定的最后一批山货就到了。转天,杜明也坐飞机到了上海,俺接他到上海大厦住下,杜明看着俺,说:“郭老板,发了吧?看模样我都不敢认了。”
俺冲杜明一笑,说:“啥呀,郭老板,俺算那根葱啊!还不是经常见客户,倩倩非要俺捯饰的。”杜明说:“这不是很好看嘛!年轻了好几岁。”
俺笑着说:“再年轻也四十多了,还有啥用?”杜明开玩笑的说:“有用!
专治阳痿!“俺给逗得也哈哈笑了。
俺有钱了,在别人眼里的身份也跟着抬高起来,从前要俺送身子才能搭上的客户,现在都反过来上赶着俺进货。
杜明对俺也变规矩了,虽然还会和俺开下流玩笑,但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要俺陪他睡了,俺现在很少回老家,要货就打电报,汇款,批服装都叫倩倩送去,俺和杜明现在更像是老交情的朋友,亲密的商业伙伴。
正说着话,俺的手机响了,是倩倩来的,接听完,俺对杜明说:“走,倩倩定了位子,先尝尝上海本帮菜。顺便看看俺给你准备的上海小夜宵。”
杜明听出俺话里的意思,一脸笑容,也没说破,跟着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