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白斯言骂了自己一句,闭上眼,可眼前全是那个人,白斯言泄气地坐起来,拿出一本晦涩的刊物读起来,往常读几张就会昏睡,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白斯言自暴自弃关上灯,瞪着眼睛,一瞪又是一晚。
没有睡好的白斯言更加不近人情,拿着数据一个人一个人点着名骂,骂得有理有据让人没办法回嘴,会议结束,所有人争先恐后往外跑,只有安念撑着脑袋坐着不动。
“没被骂够?”
“谁招惹你了?”,安念坐到白斯言身旁,“我们的大总裁怎么精神不佳?”
“看看那些数据我就无语得睡不着。”
“哦?”,安念笑得一脸八卦,“我还以为是因为总裁大人是sub这件事让我们的总裁大人精神不佳。”
“安念。”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安念收起笑意,“我给你推荐的那家俱乐部不行?”
“挺好的。”
“你找的是谁?”
“听他们叫他L。”
“出息了我们的总裁大人!”,安念按捺不住八卦,“L可从不对外接客,更不会接触新人,因为他是刑师。”
“什么叫…刑师?”
he best!负责处理违规的sub或者m,还有一些手段比较轻的主或者dom也会把需要受罚的孩子送去他们那里,所以他们的技术必须是顶尖的。”
“他…有没有收过…嗯…那个词叫什么来着…私奴?”
“没有。”,安念得意地一仰下巴,对L的经历如数家珍,“L是靠着一柄长鞭展露风头的,当时他还是个无名新人,有个m犯了错被送去惩戒,他的主人要求疼痛入骨却不能破皮,而且m必须保持全程清醒,原本这三条分开都能做到,放在一起以后,愿意接单的就一个都没。那个时候只有L接了单,没想到他真的做到了!!”,安念遗憾地捏了捏自己的脸,“可惜我根本没有看见他的风姿,也没有机会认识他!!”
白斯言想起那晚那个男人的背…他确信自己已经见识过那个男人的手段,“还有…什么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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