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
快感和痛感交替反复,欲望在体内攀升,终于到达了顶端,女人揽住男人的脖子,全身一拧,全身如有电流刷过一样猛地一挺,喉咙间猛地发“呃”了一声,她在男人暴力的性交和药物的作用上,一下子到达了高潮。
“呃——”
一只手按着了她的肩膀,把她强硬的按在了床上,卧室里啪啪啪的碰撞声还是那么的快速有力。
“大哥,呃——”
女人好半天才从极致的快乐中缓过神来,她面色潮红,搂着男人的脖子,目光盈盈,“我喜欢你——”
男人低头看她,面容冷硬,下身挺送,一言不发。
女人抬头亲吻住了他的唇角,柔软的小舌像条小蛇,在他的唇上来来回回的游走,然后又向男人的嘴里钻去。
男人轻轻一抬头,躲开了,又把她按回了床上。
“大哥你亲我呀,你亲下我——”
极致的快乐中女人的眼角渐渐变得晶莹,然后有泪落了下来,声音哽咽,“大哥你亲亲我——你都不亲人家——”
明明欲棒还插在她的体内出入,那么的胀满和充实,每一寸都被她的嫩肉紧裹,棱角还刮着她体内的柔软。
可是就是不肯疼爱她。
男人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挣扎,低头看着她眼泪盈盈的眼,腰身挺送,紧抿着嘴,一言不发。
小骚货(12.疼疼一玉吧)
12.
夜深露重,四楼的卧室里还在灯火通明,洁白的灯光洒落在床上赤裸的女体上,女体身上偶有红色青色印迹,青筋狰狞的紫黑色欲棒还在她的腿间出入。
“大哥,不要了——”
“你疼疼一玉——”
“喜欢大哥——”
女人娇媚的呻吟还在卧室回荡。
欲棒还在穴口进出,拉出了一阵阵的乳白色的黏液,是精液和蜜液的混合物。
蕾丝内裤的三角部位已经湿透,开口的部位可以看到花瓣已经胀大红肿,蜜豆更从花瓣中鼓出,已经不堪一折,饱受摧残。而男人硕大的狰狞还在进出,阴茎拉出的时候在灯光下光润可鉴,就连男人腹间那黑色的毛发都已经被淫水湿透纠结。
男人面容冷硬,手指粗砺,他低头看了看女人躺在穿上迷离的眼和带着猫咪发箍面露潮红的嫩脸,又一次伸手摸了摸女人腿间那颗红肿的蜜豆——
女人全身一抖,吸了一口气,“大哥不要——啊!”
一声尖叫!
“痛——”
男人果然拧住蜜豆又是一拧!已经裹紧阴茎的甬道又一次抽搐,又有一股滚烫的蜜液流出,淋在了男人塞在子宫里的龟头上,一阵快感发散。
男人满意的挺送了几下,又伸手用力拧了拧身下的这对嫩乳。
“大哥轻些——”
“痛——”
嫩嫩的尖叫,如同黄莺。
骚货。
裹那么紧,那么多的水。
男人看着她的眼睛。
叫什么叫?这一切不就是她的得偿所愿?
无数次的承欢。
一玉在男人的抽插中迷糊的睡去,不知今夕何夕。就连梦里,似乎双腿间都还插着一个硬物出入,让她行动艰难。
一夜无梦。
一玉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还有一双手在游走。
“大哥不要了,你疼疼一玉——”
女人还在梦里迷糊,又习惯性的抽泣了几声。
“大哥还不够疼一玉?”
一个男人的笑声响起,手还在她的腰上流连,头上的猫咪发箍也被人触摸了一下,“我看大哥很疼一玉这只小猫咪呐。”
一玉睁开了眼,看见了坐在床边笑意吟吟的喻远,她好像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想翻身坐起来——却失败了。
全身酸软,就像是散了架。一玉伸手抓住了喻远的衣襟下摆,泪眼朦胧,“阿远,大哥昨晚欺负人家——”
“照我说,多欺负欺负才好,”男人任由她拉住了自己的衣襟,左手拿着一盒白色的药膏,右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儿,又笑,“你这只小妖精,也终于有人治——”
“大哥他咬我。”
一玉捂着胸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来我看看。”
男人伸手,轻轻拉开她的手,看见了红肿的乳头,小指勾了勾药膏,轻轻帮她抹在了乳头上,颤巍巍的嫩乳上红蕊颤动,男人帮她轻抚,喉结滚动,“啧啧,大哥真的下手好重——”
“嗯!”一玉找到了同盟,点点头,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都怪一玉老跑美国,大哥多久才碰你一次?”男人话风一转,又笑,“下手重不也是正常的?那也是疼爱你——”
“阿远!”女人不依。
“照我说,以后我们最好每隔两个月就回来一趟,大哥也很想你——”
男人说完话,看着她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