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压力,沈颂还是在路准的别墅里留下了,很意外的,这里的格局赫和a市很不一样,似乎是新装修的,没有两个佣人,这让沈颂舒心了不少。
到是晨晨对这里很新奇,在卧室里,总想着到处看看,却又不敢。
路准揉了揉晨晨的头发,抱着他出门,他对沈颂说:“有佣人领着他,这个地方我改到了晨晨名下,你也不用拘束,这是我应该做的,算起来,我这算是寄人篱下了。”
沈颂嗯了一声,他说,“那我也要回去收拾一下东西,还有晨晨的书和衣服呢,我的超市总不能一直关着。”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机。关了也好,免得看见那些让他心烦的信息。
路准说:“我陪你回去收拾,那个超市也兑出去吧。”
沈颂笑了笑,“挣钱的东西,可不是说丢就能丢的。你养晨晨就算了,我让你养算什么事,再说,我们本来也就是做做样子的。等风波过去,我找到合适的住处,也该带晨晨走了。”
路准顿了半天,黑眸和沈颂对视,深吸一口气,还是点点头,他说:“行。”然后他就转身出门了,不知是不是错觉,沈颂觉得他的背影有些莫名的落寞。
晨晨经过那些事,只和佣人玩一会儿就累了,他被沈颂哄着吃了一些饭,然后睡觉。
沈颂交代了佣人几句就开始找车出门,趁着晨晨睡觉,他还要回去收拾东西。
等路准回来时,已经看不到沈颂的身影,他心里一紧,上下找了几圈,只有晨晨在卧室里安睡,沈颂那个手机也被放在晨晨旁边充电。
路准的心瞬间就放下来,他出门找到了佣人,问道:“看到沈先生了吗?”
佣人说:“沈先生说他回去收拾东西,他晚点会回来。”
路准点点头,他去书房里处理公务,又总觉得定不下心,一颗心莫名的被沈颂牵着,实在是工作不了了。
路准开着车出门,到了沈颂的楼下天已经擦黑,他看到沈颂那间屋子亮着灯,于是靠在车边等着,点起烟抽了一口。
这时候路准莫名就想起了八年前,他也曾这样等过沈颂,因为什么他早忘了,只记得自己送了沈颂一块最新款的名贵手表,沈颂那时候狗腿的模样在他的心里挥之不去。
路准呼了一口气,烟雾袅袅的,他想:那时候要是对沈颂好点,别太利用人
路准的眼神闪了一下,那双眸子灼灼的盯着沈颂,里面的神色有些浓烈,他问:“你洗澡呢?”
路准埋着头不理他,沈颂顿了顿,壮着胆子靠近路准,伸手去够他兜里的手机,拿着手机,路准并没有什么动作,沈颂又退后两部,他问道:“密码,我该给谁打电话?”
沈颂向后退着:“你疯了吗?我告诉你你要对我做什么,我绝对更讨厌你。”
路准说:“我也忙了一天没洗澡了。”
“把手机放下,”路准抬起头,眼睛是一片骇人的血红,他努力隐忍着欲望,声音沙哑,“你现在就走,我自己联系人。”
路准干脆开始解扣子,身上有股若隐若现的红酒味儿,沈颂完全没有闻到,路准的易感期提前了,他说:“你别撩拨我了,你不喜欢我我给我来个痛快好不好。”
林杰一顿,眼神闪了闪,他说:“没事,沈先生您不用担心。”
他的几句话将路准的热情打断,路准深吸一口气,口音有些颤,“我易感期提前了。”然后他退出浴室关门。
等沈颂收拾好出来时,路准窝在沙发上,埋着头,呼吸粗重,沈颂离他远了一些,看到他有些可怜了,于是问道:“这里有没有能来帮你疏解的人,手机给我,我替你联系人。”
都是自己作的,路准自嘲的笑笑,然后他把烟掐了,又放了一会儿烟味才上楼。
沈颂直觉路准有些不对,但是他没多想,路准一向是强大的,而且沈颂是真的怕他,咽了咽唾沫,沈颂拿起东西跑出了门。
沈颂说:“那你也等我洗完。”他不是瞎子,路准穿着西裤,刚进门的时候就已经顶起了不小的帐篷。
家了,现在两个人的结局会不会好很多,最少沈颂不会浑身带刺,更不会对他一点信任都没有了。
沈颂没想到他和路准这一别就是大半个月,期间一切事情都是林杰经手代办的,等办完沈晨晨的转学手续,沈颂终于没忍住,叫住林杰:“林助理,路总……他怎么了?那天离开时我看他状态不太好。”
沈颂这时候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出了一身的汗,正在洗澡,透过浴室门,能看到隐隐约约看到影子。
路准突然推开浴室门,沈颂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他左右看了看,抓起浴巾围在腰间。
沈颂皱起眉,恼怒地说:“这不是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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